蓝铮亦有追思之人。
七月十五的夜,厚厚的云层挡住了明月清光,开封护龙河点点灯光连成一片,河灯随波逐流。河水平时流入h河,今夜中元,河水幽冷,流向远方融入漆黑的夜,仿佛流向了幽冥h泉。
玉镜湖写上慕情与江婉儿的名字放入白se莲灯之中,看到蓝铮提笔写了四个名字。
蓝玉蜓、谢晓棠、端木少陵和孔雀。
端木少陵蓝玉蜓是蓝铮的父母,孔雀是他的结义兄弟,这些玉镜湖都知道,谢晓棠又是谁?她去年打听蓝铮的相关事情时,从来没有听人提过这个名字。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名字的刹那,心头突然涌出一缕莫名的悲哀,她仔细去想时,那突如其来的伤感已经消失不见,就像是掠过身边的风,吹过去就散了。
玉镜湖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指着这个陌生的名字道:“蓝师兄,谢晓棠是谁?”
蓝铮骤然僵住,手里的笔险些拿捏不稳,目光钉在她脸上,仔仔细细地观察,她神se一如既往,仅仅是好奇罢了。
“她以前照顾过我。”平息有一瞬凌乱的心跳,蓝铮静静地解释,语气平缓,听不出任何异样。
“她一定是个好人,还对你很重要。”玉镜湖若有所思,在蓝铮心中,谢晓棠排在端木少陵前面,可见他们之间的感情很不一般,蓝铮离开五毒的那些年,都是这个叫谢晓棠的nv人充当着母亲的角se在照料他吧。
“是的,非常重要。”蓝铮的脸se泛着苍白,视线落在玉镜湖脖子里挂着的玉海棠,玉石柔润的光泽像棠姨的眼睛,还是那么温柔地看着他。
那抹温润,映在他眼中却是凌厉的质问。
质问他为什么抛下她的nv儿,质问他为什么明明知道玉镜湖是端木钰,还控制不住他的感q1ngyu望做下错事,质问他为什么吞了钰儿的嫁妆。
棠姨,我对不起你。
我没有保护好钰儿,你的仇我也没有报,我还ai上了你的nv儿、我的妹妹。
放灯归家,蓝铮的情绪十分低落,没有像前几日那般缠着玉镜湖求欢,而是像受伤的小孩一样往她怀里拱,b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安分,往常都是他搂着她,今夜却倒了过来。
大约是鬼节g起了他对至亲的怀念吧,玉镜湖心疼地搂住蓝铮,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想了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父母过世已经十几年,悲恸在光y流逝中也平复得差不多了,一时怀念,也就是一时,第二天他仍是那个意气风发志得意满的蓝铮。
“玉儿,如果……”蓝铮闷闷的声音没入她怀中,没了下文。
“如果什么?”玉镜湖好奇追问。
“没什么。”蓝铮搁在她腰上的手突然r0u了几下,哗啦一声撕开了玉镜湖的衣裳,隔着一层丝滑的布料,准确无误地hanzhu了软绵yufeng顶端的红蕊,用手捏起那还未翘起的蕊珠,牙齿叼住猛然用力一x1。
轻微的疼痛交织着快意骤然侵袭,玉镜湖脱口惊呼,又听一声轻响,刚买没几天的裙子被蓝铮撕了。
“我的新衣服……”玉镜湖心疼si了,手指在蓝铮发间不由抓紧,生气了:“你再撕我衣服,我以后不理你了!”
“那你要理谁?嗯?”蓝铮翻身将玉镜湖压在身下,眼睛里浮起妖冶的红,凝视着她。四目相对,玉镜湖却是一愣,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什么?疯狂、痴缠、愧疚,飞旋在深不见底的深渊里,令人眩晕得害怕。
蓝铮重重地吻在她的唇角,喘声道:“你叫我什么?”
这不是平日那个温柔小意的蓝铮,玉镜湖担心他受了什么刺激,想起身为他诊脉,手撑在他x膛轻轻一推,“蓝师兄,你怎么了?”
“别跑!”蓝铮却以她想逃跑,紧紧攥住她的手压在枕侧,激烈的吻顺着腮啃上脖颈,顺手ch0u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露出让他神魂颠倒的珍馐美味,他便毫不客气化身为狼,急不可耐地品尝吞吃。
她叫他蓝师兄,是了,他是她师兄,才不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