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很支持,请了镇上最好的几位大夫会诊,众大夫捋着胡须齐齐摇头。亲卿和他反而更有斗志,大哥仔细记录了诊断结果,药方也一一抄录,留作参考。
晚了亲卿干脆留下来给大家做晚饭,中午那顿加餐已经令众人惊艳,晚上精心烹饪华丽的一餐更是彻底征服了伙计们的胃。完全理解了他们东家这么多年的苦守,有这般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哪还看得上别人。知道内情的人看申妙妙的眼光就只剩下不自量力了,她也随申大夫留了下来,吃着美味的饭菜却味同嚼蜡。
亲卿刷完存在感,把潜在情敌秒成渣后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为了补偿一个人在家吃饭的留守爹爹,亲卿当了一个时辰马杀鸡小妹,把他老人家伺候得舒舒服服睡下了转身就去使唤任劳任怨的老实人伺候她睡。
家中事宜逐步走向正轨,爹爹的第二次治疗也开始了。
前一晚上,亲卿缠了他一整夜,开始坐在他身上不让她动,结果大小姐坐了一会就撑不住了,哭哭卿卿想要又说不想让他累。他只有想办法,两人移到院子里的摇椅上,不需要费什么力气,两人随着椅子的摇动而起起伏伏。
而食髓知味的亲卿越玩越兴奋,打起了一旁秋千的主意。
爬满鲜嫩枝蔓,飘坠红粉花蕾,如童话故事背景般梦幻的秋千架上,高大俊朗的男人稳稳坐着,怀里抱着娇小貌美的少女,两人如求偶的天鹅交颈相缠,少女飘逸的罗裙随着秋千的摆动在暗夜中划过一道道惊艳的星子流光,美好的如梦似幻,而在月亮也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与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则比身体更加火热缠绵地结合在一起。
“嗯爹爹好舒服“少女娇软的呻吟伴着秋千的起起落落将男人的ròu_bàng吐出去又塞回来,搅动一池春水欢畅地流淌,“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暗夜中格外清晰。
“宝宝要再高点吗”
又水又嫩的小嘴因为刺激咬得他很紧,可男人还是觉得不够,脚下轻轻一点,风声起,身上的小人随他飞起,身体瞬间仿佛失去重心,心脏猛得提起,埋在身体里的ròu_bàng几乎完全滑出体外,倏忽间,身体回落,脱体的ròu_bàng重重沉入受刺激紧缩的花穴,发出“噗”的插入声。
“宝宝是要将爹爹夹断吗”男人气息不稳地诘问。
亲卿爽飞了,身上每个细胞都兴奋地颤栗,落回原位的心脏仍噗通噗通跳个不停,男人烫人的铁杵将她的欲望燃烧到极致,她头皮发麻,身体极致敏感,只要一个轻微的刺激她就会疯狂。
而没听见小人儿回答的男人不高兴地一个后仰,扶着她的大手骤然松开,以为失去保护的小人死死抱住面前的男人,xiǎo_xué疯狂挤压强势攻入的利器,秋千荡到最高处时,利器成功被挤出,小人儿也达到极限,一声颤抖的尖叫,一串晶莹的雨露撒向夜空,软倒在男人怀里痉挛般抽搐。
男人也不再压抑,被挤出的ròu_bàng喷出大股的浊液直直射向少女,溅得她满脸满身。
少女失了魂,白灼的液体从发梢滴落至脸颊,滑入唇角,她无意识伸出嫩红的舌尖将她舔干净,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将男人看急了,“吓到了”
那瞬间她以为要飞出去了,濒死的快感直击心灵,效果震撼,从此爽飞了不再是个形容词,而是切身体会,她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从身到心地迷恋,痴痴看着他,“爹爹,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爹爹觉得她是吓着了,小心哄着,“爹爹错了,再不这样了,爹爹永远不会离开你。”
“说好了”舔去嘴边残存的jīng_yè,她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