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哑着嗓子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不要你离开我,一会也不行。”
这可以说是无理取闹的话语却叫大哥心软成一汪春水,“好,不去,我给你擦擦。”好在正值盛夏,水也不会太凉。
他抽身离开,肉刃滑出花穴,带出一股白浊的稠液,自腿心蜿蜒流泻,在水中荡开一圈圈浑浊的涟漪,情色无边。
亲卿啧啧两声,“浪费了。”
大哥脸一热,身下之物又开始抬头,轻咳一声,“以后不会了。”
亲卿目光灼灼,她好期待啊
大哥不再说话,轻柔地把她抱上澡凳。她刚刚太兴奋,用力过猛,腿很酸,一时还合不上,只能双腿大敞地坐着。大哥眼睁睁看着红艳艳的穴口还在吐露着蜜液,其间夹带着几丝红痕,一时心疼懊恼,明明是要给她上药的,却色欲熏心不放心地再问:“还疼吗”
亲卿心里甜甜的,抬起一只脚踩上有些蔫头耷脑的小哥哥,“哥哥是想再来一次吗”
大哥连忙抓住她的小脚,握在手里。“别闹。”
“哥哥的精水就是我最好的药啊,哥哥不想让我疼,就给我上药啊~”
“你”大哥额头青筋直跳,半天吐出一口气,“这个妖精。”
亲卿呵呵笑着:“我可不是妖精,我是狐仙,哥哥要叫我狐仙大人。”
33.哥哥进来了,妹妹怎么还哭
任命的伺候狐仙大人擦身,又被撩拨了无数次的大哥终是受不住了,把她丢到爹爹床上,让她折腾爹爹去了。
亲卿拧了帕子仔细给爹爹擦身,刚刚一时情动,竟忘了问哥哥爹爹的腿到底怎么回事。
爹爹睡得并不安稳,眉间夹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是以前没有的。
她一直觉得岁月特别优待他,即使儿女已长成,也未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而如今,那些优待被一夕驳回,徒留光阴的残酷。而最残酷的是她,生生闯入他的心,又生生剜去,徒留他捧着一颗千疮百孔的真心在原地无望等待。
“想什么呢”大哥进来,“怎么又哭了。”
“才没有”她吸吸鼻子,“爹爹的腿怎么了”
大哥没料到她这么快发现,走到她身边坐下,拉过薄毯盖住爹爹赤裸的身体,露出左腿,熟练地按揉。
“两年前的事了,爹爹山上采药摔的。我那时出门收货,十日未归家,回来见家中无人,问了药农才知爹爹几日未曾出现,我们找了两日,才在一处断崖下找到他。他那时受了很重的伤,几乎保不住性命。好在挺过来了,只这一条腿废了。”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