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的突然友善十分满意,毕竟这让我的生活变得有趣很多,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渐渐有些不可控。
我猜测他最近可能有些欲求不满,因为他总是对我做些若有若无的,让我容易误会又找不出证据的事,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实在没有资本陪这些大人物玩些暧昧游戏。阿姐最近也该临盆,我住到席家也挺长时间,身上的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于是便想着也该向席刃辞行。
他听我说完,沉默许久,最后应了声
“我送你。”
“不必…”
他不等我说完,径直向外走去。
我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虽然我们称不上朋友,但好歹他护了我,到底是有些交情,如果不是那些麻烦的游戏,我或许还是想继续赖在他家。
一路上我们都很沉默,我猜他也许有话想说,但最终我也只等来一路隐隐约约的眼神。他送我到陈家门口,最后我下车离开时,他拒绝我的邀请,开车离去了,从始至终我们都没有再提过林复此人。
阿姐见我回来十分开心,但我或许太过激动,一开口居然喊成“嫂嫂”
她浑然不觉异常,拉着我问前问后,倒是晚上兄长听我叫阿姐嫂嫂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我久未归家,每日睡在席家,却睡得十分安稳,可今夜一人睡在陈家莫名有些失眠。可能因为陈宅也并不是我的家吧。
日子再次沉寂下来,但这只是对我而言,外头已经硝烟弥漫。兄长越来越忙,阿姐十分担心他的身体。席刃打过一次电话 告诉我有本英语书落在他家,我笑着说
“那送给你了,作为你教导我的谢礼。”
电话那头久久沉默,此后他再也没有联系我。
等我再次见到他,已是两月之后,依旧是纸醉金迷的宴会上。
这么久没见,我不受控制的有些激动,正要向他招呼,他却已大步向我走来。
“席…”我话未出口,他攥紧我的手腕,将我带离这片觥筹交错。在月色之下,在喧嚣之外,我与他站在一片荷塘前。这时我已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并不等我反应,大力将我拥入怀中,他将我勒的很紧,仿佛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我有些疼,轻轻推了推他。
“我这次出去,很危险”他终于放开我。
我偷偷将他上下扫视一番,平静开口
“你没事”
“我运气很好。”
“那…你这两个月,是出任务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