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灼热涌入,如此震撼身心的极乐,花璃已是好些年没尝过了,艳娆的身子在男人胯下哆哆嗦嗦的承受着nèi_shè,一双藕臂盈盈抬上男人的颈间,与他彼此贴合着唇,哺以口涎。
正值年轻的男人精水不是一般的多,须臾竟射的花璃zǐ_gōng鼓涨,直到高潮褪去,那粗大的ròu_bàng离了yín荡的蜜洞,流出的灼液量大到可观。
“嗯~小叔可真坏,射了那么多在奴家肚子里,都弄不出来了呢。”
从狂乱中清醒了几分的薄二少,抱着嫂子亲了亲,大掌贴着她微颤的平滑小腹重重一按,就是一股浓液泄出,那景色yín糜的让他腹下又硬了。
“好嫂嫂你这么骚,往日可是如何度日的,夜半里莫不是自己拿了物件插穴”
花璃红着脸好不羞涩,守寡多年,年龄愈发大了需求就愈厉害,前些年用手指且能安慰一两下,近年来私下痒了,就恨不得换个大东西往里塞,前不久还托了身边贴心的妈妈去外面买了假阳具回来压箱底里。
“还是小叔怜惜我,有了小叔,往后我也需用不到那些假东西了。”
薄霆抬起了花璃的一只腿儿放在桌沿上,手指在那微红的娇穴嫩缝间撩了几把,湿淋淋的骚水落了一桌,他忽而伸手拿过架子上的一只毛笔来。
“若是哪日我不在,嫂嫂又发浪,这贱屄没个填堵的物件,嫂嫂岂不是还得找别的男人,不若还是今日我教教你怎么用这些个东西来插穴吧。”
古代扮演守寡的嫂子骚逼里插满毛笔 hhh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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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狼毫毛笔可是个好东西,塞进了滴水的阴壁里,一撮软毛间总有几根生硬的,扎的膣肉发颤,强烈的刺激着花璃,越是往里推,头端的软毛便越是将深处撩拨的一片瘙痒。
“啊啊~别别入了,痒的厉害,哦~扎到肉儿了~”
花璃紧锁着柳眉娇媚浪呼,湿淋淋的骚洞夹着那支毛笔缩紧,却不料小叔将那一支插到深处后,又取了一支更粗的来,拨开两片红肿的阴唇,又往那洞儿里插入。
“骚妇,这浪洞yín的很,一支笔怎么插的爽你,来让我瞧瞧,嫂嫂这嫩逼能吃多少支。”
有了先前的一支填堵其中,第二支笔的进入又是更上一层的刺激了,敏感的花肉被笔杆摩擦的yín水四溢,小拇指粗细的两根毛笔,同时顶在了骚心上,爽的花璃耳间嗡鸣不已,抬在桌沿上的莲足颤抖的都快挂不住了。
薄霆干脆将自己所有的笔一股脑搜罗到桌上,多是全新未用过的,专捡那软中有硬毛的笔往阴穴里插,黑色的笔杆,粉嫩的花肉,如何瞧着都让人心口怦然。
如此新奇又粗暴的玩法,花璃是又爱又怕,随着毛笔越插越多,那暴涨的穴儿填塞的毫无遗漏,酥痒的内壁甚至已经无法收缩了。
“嫂嫂果真厉害,一连吃下六支,瞧瞧这支如此粗你也能照吃不误,yín荡的没边了。”
男人心中隐藏的暴戾已经被嫂子yín荡的模样勾起,大手握住所有的笔杆,将六支笔拔至穴中再重重的撞到深处去,潺潺骚水溅出,花璃高亢的尖叫已是爽到了极致。
“嘘,嫂嫂叫的太大声了,被旁人听见可如何是好。”
薄霆将花璃翻过身俯趴在桌沿上,恶趣味的拿过桌上最粗的圆头狼毫塞进了她yín叫纷纷的嘴里,断续的呜咽声反倒增添了yín乐。
大手控制着阴道里的毛笔轻抽重插,一柱擎天的大ròu_bàng直直顶上了花璃紧闭的小菊穴,粉色的肉褶上沾了斑斑yín水,薄霆用手指插了插,果见嫂子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