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多不多,横竖跟咱……”林安然此时从窗口出去看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惶恐、畏惧,还有一些喜悦。或者只是想要放过自己罢了。
“这支jūn_duì是景承安的jūn_duì。果然人还是会变的。”林安然感觉自己要自闭了。一个能带出这样部队的人,心性品德可见一斑了。她以前虽然说放弃,可是或多或少,都在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如今看到这种情况,她此时才算发现,原来她的心中还是有所期许。只是是个期许在发现的时候,也宣告消失。
林安然的自闭还没有结束。不知道林承业这小子到底中了什么邪,只是出去招待那些士兵的功夫,就嚷嚷着要从军,甚至想要跟着这支队伍一起走。
青竹好说歹说才把这小子给劝下来。可惜的是景承安给了他承诺,让他带着状书隔段时间去京城的营地找自己。
jūn_duì是在下午离开村子,他们身上还有任务要执行。所有人里面对jūn_duì最恋恋不舍的就是林承业这小子了。
“我说你是中了什么邪啊?”林安然此时也在参与管事家的家庭会议。主题只有一个,批判林承业这种异想天开,妄图从军的想法。
林承业这小子真的是中了邪了,反正就是油盐不进的,说什么都要从军。这可让管事夫人都急哭了。
“安然妹妹,我问你。你觉得男儿在世界上想要建立一番功业到底对不对?”林承业此时也不敢看他母亲,只盯着林安然,逼迫她回答这个问题。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