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春直觉不妙:“我早上起来就找不到她了,她昨天半夜起来去茅厕,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两人着急起来,先去老赵家看了,两家人四处找了半天,又喊近邻帮忙,还是没见着人影。只是有个小孩说他昨天捡柴火回来晚了,见到赵四和那货郎在墙角处说话,两人似乎还拉拉扯扯。
老赵家的马上大喝一声:“胡说!”但这会儿人多,大家都听见那小孩的话,有个妇人站出来,说那货郎平时集日里会去附近的集市摆摊,赵四素来喜欢赶集,怕不是两人早就看对眼了。
众人一听她这么说,纷纷议论起来,仿佛赵四与货郎私通时,他们都在现在似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老赵家哪里听得下去,g脆人也不找,回家去了。
nn听说这件事后,更加起不来床了,当天半夜就咳出一堆血,没了气息。紧接着昏迷多日的爷爷也在在第二天早上断了气。原先鲜活的一个农村小家庭突然只剩蔓春和二叔两人。
办完丧事后,二叔愣愣地坐在屋内,蔓春觉得心里闷闷的,又怕在这愁眉苦脸地坐着影响他心情,便说:“二叔,我出去割一些猪草回来。”
人不吃几顿饭没关系,可不能饿着猪。他们家来钱的路子本来就不多,养的两头猪给了老赵家一头,本来jing耕细作的几亩良田也分了些过去,如今可谓是j飞蛋打,更要照顾好剩下的本钱。
二叔勉强的笑了笑,点头同意了。他们最近算是患难与共,相处出了一些默契。他看得出来侄nv是想给他留一些空间,心里不由得一阵温暖。
蔓春先去大芽家,找她作伴去。谁知人还没到,就在小路上撞见了大芽。
跟往常兴高采烈的招呼不同,大芽飞速的瞟了她一眼,低下头去就要绕开走。蔓春奇怪:“大芽,你要去割猪草么,咱俩一起去。”说罢伸出手来,想拉住她。
大芽一侧身,躲开了,她不敢看蔓春,眼神躲闪地说道:“我娘不让我跟你玩。”不等蔓春反应,她便急急地避开,向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