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头上差点出汗,又加了一句:“已经个把时辰了。”那些大儒身子骨可不好。
霆久脚下一顿,给了他一记眼刀,声se极冷:“那就继续等。他们愿意等,朕拦得住吗?”
李谦扑通一声跪下:“主子息怒,是奴才多言。”
霆久嘴角ch0u了ch0u,似是笑了,拿脚踢他一下:“起来。”又说“无非是朝上那点破事儿,每天都与朕谈什么礼数。礼数?”他冷笑一声。
“朕就是天理。”
曾经,满朝文武都以为,小皇子霆久是个不曾见过天地的傀儡,扶他上位不过是先皇的下下策,似乎待他si后给他一个“贤帝”“善帝”的谥号便算是记载了他这皇帝的一生。
可谁又能料到,这却是匹嗜血的头狼。
李谦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汗,又跟在皇帝身后。
“西域东瀛又给送来些稀奇玩意儿,全给姐姐送去。还有高丽参,也全给姐姐。我看姐姐近日深夜总是惊梦。”霆久吩咐着,又想起昨夜娇人被他抱在怀里惊魂甫定的样子。
不过倒也不尽是坏处。
每次惊醒,他姐姐都会缠着他,喊着他的名字。
他虽然心里熨帖,觉得姐姐彻底接受了他,但也不能总是这样。还是姐姐的身t最重要。
少年眼底y暗,又想起了靖国公府那个隐患般的小崽子。
他抬头看看日头,避子汤停了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未到午时,霆久正在御书房批奏折。李谦就面se难看地走了进来。
“东西给姐姐送去了?”少年看也未看他一眼。
“禀皇上,东西已经给长公主送去了。”李谦答。
霆久皱眉,抬起头,看出他yu言又止:“怎么了?”
李谦跪下来,先磕了几个响亮的头:“皇上,几位大儒因为身t不撑已经离去了。”他一咬牙,心一横:“就是……驸马……他……被长公主召走了。”
茶盏从上面飞了下来,在李谦身边破碎开,瓷片碎了一地。
做奴才的躲也不敢躲,一个劲儿地磕头,嘴里车轱辘地说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霆久脸上肌r0uch0u了ch0u,咬牙说:”哪个驸马?“
李谦快哭了。这天底下一共有几个驸马呀。
除了长公主的,剩下的不都教上面这尊神给赶的远远地了么?
又不能不说:”靖国公府次子,安绍言。“
ps:表面小n狗,背后小狼狗。
下一个会开三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