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迷迷糊糊醒过来时,看见有yan光透过窗户照在床尾,以及窗户上放着一束粉红se的小花,上面还沾着露水,看来是刚摘下不久。
额头有点痛,桃桃伸手去m0,却m0到了绷带。
她想起来了,阿山吓唬她,害她摔在地上,后来怎么了呢?她不知道了,反正现在她躺在床上,哦,还有布兔子,也躺在她的枕头旁边。
李老爷子推开房门,看见孙nv醒了,赶紧走过去,
“桃桃?桃桃你醒了,头还痛吗?”
“姥爷?”
桃桃看到姥爷脸上的担忧,忍不住鼻子酸。
后来桃桃从姥爷口中知道,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一夜,虽然满脸血,但其实只伤到额头,养养就好了,幸好没破相。
以及,是阿山背她下山,而他现在跪在家里遭受家法,听说是用带刺的藤条ch0u在身上,每ch0u一下他背上就出现一道快出血的条痕,可阿山却没哭,直挺挺地跪着没跟他爸求饶。
桃桃不能出门,她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觉得疼得不得了。
“哎哟诶,桃桃啊,差点破了相,阿山这娃要是负责,就得娶了桃桃做媳妇呢。”
桃桃头上缠着绷带,在院子里择菜时,路过的王寡妇在低矮的土墙外这么开着玩笑,她的表情配合着说话挤弄得有点ga0笑。
桃桃低头不说话,王寡妇讨了个没趣走了,可她的话却在桃桃心里起了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