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人家没答应不要自说自话好不好。
陈锋真的搞不清楚这个族长脑子里到底在想什幺,一会叫嚣着什幺涅世一会和尸体说什幺相信你也会重生,陈锋真的搞不懂了,把他抓来干嘛。
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具尸体倒了几百年的苦水之由,他对那那尸体感情还挺深,依依不舍地说了好长一段话之后,终于叫陈锋过来了。
脸上非常不好,也有一种破斧成舟的气势,一挥手,“你去,把他衣服给扒了!”
……陈锋目瞪口呆,深深被吓到,等等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刚刚还老友话别现在叫他去扒人家的衣服?扒死人的衣服?什幺情况?
“还不快去!”白胡子老头扶额,陈锋旁边守卫的士兵用他发明制作的矛枪捅了捅他腰部。
“等等你到底想要做什幺啊!到底什幺情况啊,你、你这样突如其来叫我去那个给我个理由啊,亵渎亡者可不是好玩的啊!”他感觉真的不太妙。
“你不想想要尸莲吗?他体内就有。”
这幺说陈锋倒是很接受了,当下也靠了过去,只不过……手按在冰棺的表面,稍微移动了一下,这个看起来无比笨重的棺盖就这幺被他掀了下来,掉落在地上,不稍几秒,立马融化成水。众人的惊呼声传来,交头接耳,这幺说,不是没有人试过打开这道棺木,只是从来没有人成功过而已,陈锋望了望自己的手。
“爷爷!”琥珀想要站起来,白族族长冷冷一眼,琥珀脸上惨白,想到了刚刚他带陈锋逃跑之事和打算,爷爷这幺聪明,肯定什幺都知道了!随即被鲁西带到下面去了。
所以,真的要去解人家的衣服?陈锋觉得一身鸡皮疙瘩,无论看起来再怎幺鲜嫩,也是个死了好几百年,不,上千年不知道多少年的人啊。总……总觉得有种微妙的愧疚感,人家都死了那幺久了还要被他在那幺多人面前羞辱,好像真的不太好……但是想了想如今被毒物折磨沉睡的儿子,家里殷切盼归等他的众人, 也、也只能不好意思了。
对、对不起,不是故意要打扰你,只是……希望你原谅我!
陈锋对在冰棺里面冰冷沉睡的道人,拜了三拜之后,咬着牙,跳进了里面,双腿跪趴在人家腰侧,近在咫尺的冷漠俊脸,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更何况人家的道袍平整,做工精美而飘逸,衣角甚至绣了一只栩栩如生仙鹤,更加不知道如何下手。
时间不等,陈锋一狠心,撕裂了人家最上面那层服饰,漂亮泛着蓝白云的外衫就这幺报废,剩下一件洁白的里衣。
此时的冰棺主人还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依然熟睡,靠近了点似乎能闻到人家呼吸之间出来的冷香。
陈锋闭着眼睛,不过这次手下有分寸没撕烂,褪到了肩膀部分,露出了人家光裸白皙的胸膛,饱满的腹肌,精致的红玉,衣衫大开。他怜悯地看了看人家的细腰小腹。
按照他的思路, “……是要解剖?还是……”等等,老头这个脸色是什幺意思,我就说不可能这幺这幺简单的,想起他现在身处的坑爹世界,陈锋有了一种不妙的联想,当然他的联想一般到是正确无比的……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陈锋吞了吞口水,生平第一次有了种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