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博打包着两盒米饭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浑浑噩噩坐在椅子上的邢路。
此时浴室里已经响起了哗哗啦啦的水声。
“有人回来了?”赵博这样问邢路。
“嗯!”沉默着点了点头,邢路神经质的拉紧了自己的衣服。水清行威胁完邢路之後,就去浴室冲凉了。而邢路也快速的穿好了衣服。仿佛只有被衣服紧紧包裹的时候,她才能感觉到安全似的。
“是谁?”赵博一边在箱子里面翻找着什麽,一边随口问道。
“是水清行!”邢路小小声回答了他一句,就打开盒子默默的吃了起来。
“找到了。”说着,赵博就将一粒药片和一杯温水一起递给了邢路,“吃了吧!避孕药!”
“……”
邢路傻傻的捧着饭盒看着他。
半晌,默默的从他手中接过了避孕药。拿在手中抠来抠去,就是不往嘴里放。
看着这样的邢路,赵博没来由的觉得烦躁异常,“我们现在才大一,你如果怀孕了的话,就只能流产,对你身体不好。”
“不会的!”邢路幽幽的说了一句。
“什麽?”赵博没听明白。
“我说……”邢路将脑袋垂的更低了,“我不会怀孕的。”扒拉了一口米饭,邢路带着哭腔道,“两年前,我就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了,所以,我不会怀孕的。”话落,邢路终于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邢路哭泣的时候从不会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她从来都是默默的咬着嘴唇,一个人默默的流泪。就仿佛要一个人将全世界的苦楚全部独吞了似的。沉默着拒绝了所以身周的活物,没有人能在此时走进她的世界。
赵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