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来迷惑全天下的女性同胞。像他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全身上下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你……”柳语雁张大嘴巴,脑海却是一片空白。她来此地的目的在看到这名男子的“勾魂眼”之后,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她需要一点时间把它们找回来,人云:红颜祸水,孰料,俊男的杀伤力也不小。
“嘴巴张这么大,等着蚊子飞进去吗?”男子取笑道。这女孩的“拙”样还真有趣。适才在墙上,她的脸红通通地像个苹果,近距离一看,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不很挺的鼻梁,比樱桃小口略宽的嘴唇不美,却非常适合接吻。这女孩的五官离“美人”的标准尚差了一截,不过,她嘴角旁那两个小酒窝,倒衬托出她那张圆脸与可爱的感觉。
柳语雁再次羞红了脸,心里暗付:“都是你这个害人精,我才会如此失态,哼!”
“还不快点把浴巾递给我,是不是想看我l体的样子?”男子调侃道,这女孩真会脸红,而且还偷骂他。
“谁要看你l体的样子?”柳语雁脸红脖子粗地回答,听口气分明把她当做女色狼,冤枉啊!她可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而且未经破坏的原装货处女耶!
“既然你不是想看我l体的样子,那就把浴巾递给我吧。”她真是个易怒的小丫头!男子压仰住笑意并提醒她,对她的身份仅仅一眼,便已了然心中。
“喂!我可不是你的‘佣人’,你搞清楚。”柳语雁火大地瞪着他;虽然他是难得一见的大帅哥,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和态度,让她将他列人“拒绝往来户”,自然他也别想从她脸上看到——和颜悦色。
“你的确不是我的佣人,你应该是‘小偷’才对。”男子不以为件地说,如果这小丫头知道他的身份,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呢?
一定很精采!
“小偷!?”柳语雁涑然一惊。
“难道不是吗?你未经允许擅自进人私人领域,分明是想来偷东西……”
“住口!才不是这样,我是来搬救兵的。”柳语雁急忙打断他的推测,赶紧替自己澄清,若因此,被误会,她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当小偷的后果,听说在日据时代是非常悲惨,通常都是剁去小指;至于在冥界,会受到何种刑罚?哦!可不敢想像,特别是这个冥界和她十九年来所看、所听的,有着极大的出人。
“搬救兵?冥界生活安定,你搬什么救兵?”男子压根不相信柳语雁的话,这分明是个很烂的藉口嘛!
“你非相信不可,因这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能不能请你告诉我,逍遥官要往哪里去?”柳语雁差点忘记自己身负重任——哈陶尔还等着她救命哪!
男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从浴池中站起身来,他突然的举动,让柳语雁毫无预警、眼睛地可避免地看见了男子的身体,古铜色的肌肤,强健的胸肌……就连男性的特征都无遗漏——这男子的脸蛋加身材,不当模特儿真是太可惜了,她默默地想着。
“丫头,麻烦把你的脚拿开好吗?”瞧柳语雁的视线一直停在他的胸前,男子叹了一口气道。刚刚是谁信誓旦说不想看他l体的?现在却一副浑然忘我、流连忘返的模样,他不禁好笑地摇摇头……
“啊!”惊觉自己活脱脱像个“花痴”,柳语雁三度羞红了脸!
她今天脸红的次数比她在凡界十九年加起来还多,她火速抬起头,责怪地瞅着他。“害人精!”要从浴池出来也不先打一声招呼,卖r啊?哼!如果害她长针眼,非跟他要医药费不可!
男子拾起被侍女扔在地上的晨楼披上,然后将浴巾递给她;这个小丫头衣服都湿透了,幸亏她穿的是连身的牛仔服,否则不就春光外泄了?
“喂!你还没告诉我逍遥官要往哪里走啊?”柳语雁猛然想起他的尚未为她指点迷津。
“你去逍遥官做什么?你应该要去锁魂殿才对吧!”男子缓缓说。这个小丫头对他说话如此无礼,姑且念她是新来的,就不跟她计较了。只是有一点令他百思不解,他可是各界公认的第一美男子,而这小丫头,竟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怎么会这样呢?
从无女子能够在他双眸凝视之下而不动心的,而她,非但不为所感,尚且对他充满了敌意。当然,他对这种稚气未脱的黄毛小丫头自然也是毫无性一点兴趣;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对素有“女性终结者”之封号的他来说,她,毋庸置疑的,是漏网之鱼——一条青涩又幼稚的小小鱼儿。
“我是要去锁魂殿,不过我得先去逍遥宫……咦,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销魂殿?你是谁啊?”柳语雁大吃一惊,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提到她的姓名和目的地,他——如何得知?
“我是谁?”男子自嘲地一笑。“别管我是谁,你去逍遥宫要找谁呢?”
“当然是找阎罗王——哦!不,哈陶尔说是冥王才对。”柳语雁连忙更正。
“你认识哈陶尔?”男子惊讶地说,她和哈陶尔根本不可能会认识呀!但她说话的语气,仿佛和哈陶尔非常熟似的……
“当然,我是……”柳语雁停顿一下——仅仅拾起一把钥匙就荣登救命恩人的宝座,似乎有点厚颜无耻。“我就是来替他搬救兵的。”她直接说出原因。
“你是说你到逍遥宫就是要找冥王来救哈陶尔?”男子皱着眉,将柳语雁的话连贯起来。
柳语雁大力地点着头。
“那谁要杀哈陶尔呢?他的法力在冥界可是数一数二,更何况,冥王未必会接见你。”
“冥王当然会见我。”柳语雁信心十足地说,她得向他报到嘛!
只要她表明身份,见冥王,绝对没问题。
“是吗?这么有把握?”男子一怔,随即笑道。瞧她胸有成竹的模样,倒使他好奇心大增。
“你到底是谁啊?这里是你家吗?你为什么不在房间的浴室洗澡,却跑到外面来啊?这样有碍观瞻、妨害风化耶!”柳语雁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一鼓作气地发出询问,虽然对她的印象不是很好,但不可否认,她活了十九年,眼前这男子是她看过的帅哥之中最帅的,而且他浑身散发出一股高贵又邪恶的气质,通常这两种气质是很难综合成一体,一般予人的感觉是不协调,是对立的,但是,在他身上却形成一股令天下女性趋之若骛的致命吸引力,宛若王者般的威严——威严?柳语雁不懂她会在他身上感觉到“威严”这两个字!看他那一对“魔眼”,和适才那群帮他沐浴的莺莺燕燕,他分明是花花公子一个,这种花心萝一向是她最鄙视、最痛恨!高贵?威严?她恐怕是神智不清、两眼昏花,才会这么形容他吧!
“就是她!就是她!”原先那群侍女,带着十几位穿着劲服的大汉跑了过来。
柳语雁一呆,下意识地就躲在男子的身后,妈呀!她不是小偷,他们可不能抓她走,如今,只有这名男子可以拯救她,而她刚刚还对他恶言相向,阿尔陀佛,诸佛诸仙保佑,上帝、圣母玛丽亚……她心中激念东、西神抵,盼他们能助她化险为夷。
男子好笑地看着她的举动——这个小丫头,标准的欺善怕恶,原先“恰北北”的模样,在看到对方人多势众之后,全面改观。
“大王,您没事吧?臣等护驾来迟,请大王恕罪。”
柳语雁大听见“大王”两个字之后,耳中顿时嗡嗡作响,这——那耶安呢?忽觉天旋地转,生平第一次,她昏倒了!失去意识的身子软软的靠着撒克拉寇尔强健的背部慢慢地往下滑去……实在是打击太大,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小丫头……”撒克拉寇尔反手抱住柳语雁昏迷的身体,差一点她就跌到地上去了,凝望着她纯真的面容,他无奈地摇摇头——未免太胆小了。
“大王……”众人困惑地注视着他,并讶异他亲密的举动。
“你们先下去吧!对了,传哈陶尔来见我。”撒克拉寇尔漠然的吩咐,这个小丫头已经成功地得到他全部的注意力和兴趣,而她和哈陶尔的关系,对他来说仍旧是谜。先前她吞吞吐吐并未说明,难道她和哈陶尔有暧昧的关系存在?无论如何,昏迷的她暂时是无法解答他的疑惑了。
“是的,大王。”纵有千般、万般的疑问,却无人敢斗胆冒犯圣国,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哈陶尔刚踏进撒克拉寇尔的寝室,就被呈现在眼前的景象给震慑住,他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他——他居然看见柳语雁舒适地躺卧在大王平日休想的软榻之上,而撒旦王正以一种高深莫测、如鹰般的眼光盯着他,那眼光看得他浑身不对劲,仿佛他会有大祸即将临头的感觉,而灾源则来自于柳语雁。
“大王,您传唤微臣不知有何吩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哈陶尔硬着头皮恭敬的说,而一双眼眸小心翼翼地偷瞄着柳语雁;他的救思人是否冒犯了圣颜?他越揣测,冷汗不住地从额头上冒出。
从哈陶尔踏进寝室开始,他的眼光便频频投向躺卧在软榻上的柳语雁,那殷切担忧的神情,白痴也看得出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所谓:臣于妻,不可戏,贵为一界之王的他,虽然对这小丫头产生一丁点的好奇,却也不能滥用君王权威。
“哈陶尔,这软榻之上的女孩,你可认识?”
“回大王。微臣认识。”
“她叫什么名字?从何处来?”尽管他已经明悉柳语雁的底细,撒克拉寇尔仍然明知故问,冥界自然有其就遵行的律例,即使是哈陶尔,也不能知法犯法。
“回大王,她叫柳语雁,是从凡界来了。”哈陶尔一边回答,一边用眼角余光观看撒克拉寇尔的脸部表情……是面无表情,和往常并无两样,只是,法力无边的撒旦王,竟然专程传唤他到其寝室,还询问柳语雁的身份来历,他初步猜想,事情绝非表面的单纯。柳语雁呀,柳语雁!你究竟同下啥滔天大祸?哈陶尔暗自摇头叹息。
“哦?你知道她是从凡界来的,很好。”撒克拉寇尔冷冷的一笑,那笑容看在哈陶尔的眼里,立刻寒毛直立;撒旦王的“很好”
通常就是“很不好”,他的一颗心沉沉地跌到了谷底,久久无法回升。
“回大王,微臣是在黄泉遇见她的,当时她就禀明来意说是大王在等她,所以微臣就助她一臂之力。”哈陶尔忙不迭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叙说一遍。
“荒谬!凡界灵魂均由冷风带领往锁魂殿,你怎么可能是在黄泉碰见她?哈陶尔,换一个好的理由来说服我吧!”撒克拉寇尔不悦地蹙眉道。区区一凡魂,如何自四大特使之首冷风的手中溜走?而且一溜还溜到禁区的黄泉,这太荒谬、太夸张了,教他如何相信?
“回大王,微臣说的都是千真万确。”哈陶尔大声疾呼。
“你说助她一臂之力,但她却是独自一人攀墙人逍遥宫,而且口口声声说是要替你搬救兵,这你又如何解释?”
“搬救兵?”哈陶尔倏地往柳语雁看去,原来她不是“落跑”,而是去投救兵……好善良的女孩啊!虽然她是多此一举,但他明白自己又欠了她一份“心意”。
“不错。”撒克拉寇尔极端不悦地冷声道。哈陶尔望着柳语雁的眼神——柔情似水,毫无理由的,他突然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微臣是在半途遇见火奴鲁鲁,可能是误会了当时的情况吧。”哈聊尔回忆当时情况,猜测地说。
“哦!那你和她究竟是何种关系?难道她必须到锁魂殿报到吗?”撒克拉寇尔按奈住一把无名火,明白地告诉他。“还有,我根本不认识她,又岂会等她?你还是说实话吧!她——是你的女人吧?”
“我的女人?”哈陶尔大吃一惊,太离谱了吧!撕旦王怎会做如此猜测?他跟她认识不足八小时她怎么会是他的女人?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微臣的心里只有莉莉安娜公主,大王您何出此言?”哈陶尔莫名其妙地说。他的女人!?这消息若传莉莉安娜公主的耳里,他……岂不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吗?若因此便宜了火奴鲁鲁,哇!这个玩笑可开得太大了。
“那她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哈陶尔的说词完全推翻掉他的臆测,但是,柳语雁为何会出现在黄泉呢?还有,哈陶尔无缘无故跑到禁区所为何事?带领魂魄前人锁魂殿的冷风呢?柳语雁为何告诉哈陶尔说他在等她?聪明的哈陶尔,为何轻易就相信了柳语雁的说词?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不对,好像什么都不对!
这整件事情连同过程,均透露着太多、太多的疑点和古怪的意味,微克拉寇尔思忖着。
“她是我的救……”哈陶尔硬生生将“命恩人”三个字给吞咽回去,他不能实话实说,他为私人原因偷闯入禁区尚不至于遭受严重的处分,但他不慎将钥匙掉人黄泉湖中一事著泄漏出来,恐怕会引起朝野反弹而被下台,甚至惨遭引咎辞职的命运,毕竟有太多朝中大臣在觊觎他生之领域这个权高位重的职务,最重要的是,没有和火奴鲁鲁相等的地位,他如何与之争取莉莉安娜公主?
“救什么?”
“回大王,她是我‘舅舅’很远房的亲戚。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我舅舅推托不了他远房亲戚的请求,但又深知不能违反冥界的律例,于是他就想出一个完美的藉口,告诉他远房亲戚他会在禁区黄泉等她,不过她必须能摆脱掉冷风;他当时的想法是,以冷风的法力,柳语雁根本不可能到达了禁区,谁知道……”哈陶尔脑中飞快一闪,事到如今,为了莉莉安娜,他只有撒谎啦!第一次——第一次说谎话,只希望撒克拉寇尔会相信;假使他掐指一算……哈陶尔尔开始庆幸冥界没有死刑,否则欺君之大罪……
“禀大王,火奴鲁鲁求见。”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
“火奴鲁鲁?来得正好。”撒克拉寇尔微微一笑。“传!”
寝室的门“吱呀”一声由屋外往内被推开,火奴鲁鲁一脸肃穆地走到撒克拉寇尔面前,冷冷地扫s哈陶尔一眼,情敌见面,实是分外眼红。
“臣火奴鲁鲁,有一事望请大王恕罪。”他恭敬地欠一欠身。
他必须在撒旦王宣召他之前,先来负荆请罪,冷风是他的下属,他难刮其咎。柳语雁的行踪,他掐指推算过三次,竟然均毫无所获,真是有点邪门,也因此他不得不借助撤旦王高超的法力寻找柳语雁;但在这之前,他得先自首。
“火奴鲁鲁,你先看看软榻上的女子。”
“是,大王。”火奴鲁鲁恭敬地将视线移到软榻之上一一柳语雁?他猛然回首,凝视着撒克拉寇尔;也难怪凭他的法力去探测不到柳语雁的行踪,因为撒旦王的寝室围绕着一股混饨之气,任何法术均无法穿越其中而其奥秘。“她……”
“说吧!我在等你的解释。”撒克拉寇尔漠然地望着他。他一向不听单方片面之词,若有臣子犯错,他也只针对顶头上司。
“大王,火奴奴鲁鲁愿意接受处罚。”火奴鲁鲁单膝跪地,柳语雁出现在撒旦王的寝宫,即代表了一件铁睁睁的事实——冷风失职,而他的失职,其原因他不能据实以告,撒谎又有违他的原则,所以……
“你不想解释吧?”解释之后的下场会更加凄惨。
撒克拉寇尔沉思地凝视着各怀心思的两人,从他们两人的脸上,他直觉事情必定有某方面的症结,哈陶尔的说词仍然有其疑点,但是火奴鲁鲁不愿说出事情原委,又无法理清他的困惑,看来情形迫使他得开启法眼以窥真相。
幕然,软榻之上蠕动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恶人无胆的小丫头即将清醒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她的态度会是如何?
“这件事我自有定夺,你们先下去吧!”他迫不及待地想独自欣赏她张惶失措的表情。
“大王,她……”两人首度极有默契异口同声道。
“我还有事要问她,你们先下去吧!”撒克拉寇尔不耐烦地下逐客令。
“是,大王。”虽忐忑不安,但又无可奈何,两人眉头深锁地走出撒旦王的寝宫,并等候在外。他们心中不约而同祈祷着——希望柳语雁千万别将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源原本本、毫无保留地告知撒旦王。
头一次,两人相处而不起争执,守护在冥王寝宫前的侍卫,均为这奇景相投以惊怪的眼神。天要下红雨了吗?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侍卫抬头望向天空。
花厅内,柳语雁缓缓张开双眼,一张男性脸庞正饶富兴味地盯着她,距离之近,令刚苏醒的她,一颗脆弱的幼小心灵二度受到惊吓——是阎罗王!?
她猛地坐起身,速度之快,出乎撒克拉定尔意料之外、“咚”
的一声,柳语雁撞到了一堵r墙而反躺回软榻之上,恢复了先前的姿势。
“哎哟!”她痛呼出声,惊魂未定地直拍胸脯—一他居然也在罗榻之上!
“你没事吧?这么不小心,慢慢的起身,又没人赶你。”剑眉一扬,撒克拉寇尔对她的“冲动”大摇其头;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毛毛躁躁的,缺乏淑女娴雅的气质。
“你……”柳语雁火大地欲张嘴还以颜色,但“阎罗王”的身份赫然涌现脑海,硬生生地将心中的怒言尽数吞进腹内。她不能得罪他,此人握有她的生杀大权,尽管威武不能屈的观念一直啃蚀着她的心,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不想下十八层地狱。
“你好像有话要说。”柳语雁脸上闪过的表情,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挑起他促狭逗弄的心情,和她相处,他发觉自己很难维持一贯冷漠的心境。
“没——没有。”柳语雁硬是挤出一丝笑容,口是心非地回答;谁叫对方是九五之尊?而她只是普通的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