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仍然要返回最初的话题,继续那种无聊的猜谜游戏?”
安东尼奥冷冷地盯着张奎山。显然,他并不相信这个可怜父亲的话。
“你究竟要我怎么说才相信?”
恼羞成怒的张奎山吼了起来:“既然把话说明,那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很想要你的财产,所以才把女儿嫁给你。否则,你以为一个如花似乎的漂亮妞会白白躺到你的床上?***/的以为自己是谁?在女儿和财产面前,我从来只会选择后者。如果你仍然固执己见,那我只能说声“抱歉”————用你那颗被**浸泡的大脑好好想想,把她藏起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这可不好说。”
老犹太人的目光有些疑惑。片刻,又恢复冰冷刻板:“古代中国有句话说得好————“坐地起价,落地还钱”。”
“你/***/的————”
张奎山极无风度的爆了句粗口,几乎是在扯着嗓子叫嚷:“就算你现在把财产转让证明书摆在面前,我也无法交出你需要的人。你究竟要我说多少遍————她不在这儿,她走了,逃跑了————”
最后这三个字,像闪电一样惊醒了安东尼奥固执的大脑。他猛然瞪大眼睛,颇为惊讶地看着张奎山。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很是失落地摇了摇头。
“她。。。。。。居然选择了逃跑?”
“对!她讨厌你!不喜欢你!”
张奎山满怀恶意地狞笑道:“她看不上你这个老鬼。虽然我很喜欢你口袋里的钱,但我女儿却不愿意跟你睡在一张床上。我不知道你的疑心为什么那么重?我一直在找她,在帮你找她!而你呢?老家伙。。。。。。现在,你可以相信这是真的了吧?”
没有比这更真实的了。
当所有利益无法达到目的的时候,真实的一面,自然会驱逐脑子里的所有怀疑。
安东尼奥慢慢皱起眉头。他从口袋里摸出雪茄,点燃,狠狠地抽着。缭绕的白色烟雾深处,隐约可以看到他那双充满愤怒、耻辱、血丝,被疯狂思维控制,释放出凶狠和残忍的小眼睛。
“必须找到她!不惜任何代价————”
足足沉默了五分钟,老犹太人才从嘴里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
“我已经在找了。”
望着他满是怒容的脸,张奎山只觉得有种无比满意的报复心理:“所有地方都派了人,但他们什么也没有找到。”
“最好让你的人加快动作,再勤快一些。”
安东尼奥恶毒地说:“否则,你一个子儿也拿不到。我宁愿把所有财产全部送给联邦政府,也绝不可能白白装进你的口袋。如果你想得到它们。。。。。。你知道该怎么做。”
。。。。。。
半小时后,安东尼奥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张奎山的豪宅。
他脸上仍然带着怒意,却比来的时候消减了不少。而更多的面部表情,则是男人被女人抛弃之后,无法忍受的羞愤。
“死不掉的老杂种,活该一辈子断子绝孙————”
望着扬尘而去的车队,张奎山无比畅快地啐了口唾沫,脑门上刚刚舒展开的皱纹,又迅速聚集到一起。
他必须尽快找到张小娴。否则,和安东尼奥之间的婚事就会告吹。
老犹太人已经收回了五百亿联邦标准货币的礼金。这让张奎山感觉很不痛快,也很恼火。
“这个该死的小/婊/子究竟在哪儿?”
他已经搜遍了所有可能的地点,却没有找到张小娴的任何线索。感觉。。。。。。自己准备当做摇钱树的女儿,似乎是人间蒸发,永远销声匿迹。
“不,她不可能自杀。她一定躲在某个我还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
皱着眉,摇着头,张奎山走到壁橱前,拿出一瓶白酒,倒进杯子,正准备仰脖灌下,却被悬挂在对面墙壁上的一张相片所吸引。
那是十年前,张小娴刚刚取得联邦国立大学金融贸易系硕士学位的时候,身穿毕业服装的一张个人照。
“学院。。。。。。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他自言自语着,表情也变得有些恍然:“那个家伙。。。。。。那个叫做赵毅的小子。。。。。。等等,她该不会。。。。。。失踪,该不会是因为他的缘故吧?”
。。。。。。
ag64,新明斯克。
水泥和“沙砖”搭建的高射机枪塔座,利用原有房屋为掩体,巧妙设置的各型火炮阵地,以轻型装甲车为先导,在区域边界敷设的大量地雷,还有一个个在炮射死角安装好的火焰喷射口。。。。。。所有的一切,使得这块空旷的场地成为“安塔”市内的另类。
区域扩大,意味着防线的延伸。作为必要的力量补充,驻守新明斯克市内的铁卫军数量,已经突破了五千。
冯谈谈的肩膀上,已经佩戴起一杠三星的上尉衔章。身为区域警备司令的他,是除赵毅以外,目前为止,在这块地面上军衔最高的人。
士兵的制服为特别订制。除了颜色全黑,以及左臂上绣有一只半拳大小的金属骷髅之外,它们的基本形式与联邦军并没有太大差异。可是看上去,却平添了几分冷肃和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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