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逞口舌之快,否则你会后悔的。”他冷沉一笑,在她双手忙碌于遮掩之
际,大手已倏地钻进她的裙里,细细抚触着她的小腿肚。
“不要——”沙绮的声音梗于喉间,本能地并拢双腿,不让他再进一步侵犯
她。
“等着吧!我会要你亲口求我。”
他眸中闪烁着得意与猖狂,火红的眼已显露激情,一只大手毫不迟疑地扳开
她的大腿,让另一只手蛮横地搔弄她的那片热欲狂流的禁地。
她憋住气,全身轻颤抽搐,却不容许自己屈服。
“都湿成这样,是在邀请我吗?”他手指毫不留情地伸进裤隙间,探进狭壑
中,略弓起指头,翻搅她的欲念之池。
沙绮咬着瑰丽的下唇,被他的话激得羞窘难当,任由他手指狂肆的搅动抽离
深探,也不愿让自己叫出声。
然而,她的身体却不断地做出背叛她意志的反应,她的肌肤激出红晕,双眼
氤氲,所有感官的呈现已明白告诉邢络她有多么亢奋了。
他突地抽出手指,将它置于口中,“真甜,你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y娃儿。
除了我,亚夫曾尝过你这味儿吗?”
邢络邪肆狂笑,一针见血道出他的猜测。
“你知道他?”她微愕。
“看样子,他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可见你们也已是关系匪浅啊!”他掳紧
她的肩头,拧紧的眉泄漏出他的愤怒。
他咬牙切齿地说,并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抽掉她的底裤。
“你想做什么?”她啜泣地想逃开。
“你并不是没有经验,这时还需要问吗?”他俊脸上的笑容狠戾,让人莫名
胆慑;他俯下身,薄唇轻嚼着她急速跳动的颈窝。
“不——放开我…”沙绮尖声抗拒,鼓动的血脉不停跳跃着紧张的节奏。
她该坚持不再为他的掠取手段所迷惑,可为何小腹中的灼热感愈是狂烈燃烧,
几乎焚毁了她的自尊?
他凝唇一笑,眼底凝聚风暴,“除非我玩腻了你,否则你这辈子休想逃开我
的魔掌。”
那悸动的勃发有意无意地轻触她的幽x口,他简直就是在撩拨她!
邢络恶意似的抚弄令她全身燥热,大拇指更适时加入挑逗的行列,按在那
两股间的红蕊上,轻轻捏揉,引导她向高c迈进!
“呃…”她无声抗议,身子却已陷入欲海的波涛中。
“舒服吧?”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戳动,带给沙绮心中一阵阵的兴奋之火。
“你!”她剧烈的喘息着。
“别否认,你骗不了我的。”他加大肆虐的手劲儿。
“啊——”沙绮热汗淋漓,这种与意念相对抗的痛苦,令她煞是难熬。
他已感受到她的渴望与需索,突地,他低下头含住她左r上的红嫩,舌尖不
停勾舔细吻,直到她全身虚脱,娇喘连连。
他已不愿与自己小腹中的灼热对抗,立即将她的娇臀举高,两条玉腿绕过他
腰间,让她紧紧扣着自己。
“要不要?”他抵住她的柔软,要她亲口求他。
“我…”
“要不要?”他浅浅地进去一些,并不填满她。
“不要我就立刻撤身,不勉强你。”他摇动着臀部,双臂搁在她身侧,双眼
直盯着她娇红的香腮。
“我…要。”她吟叹出口。
“再说一遍。”他喝道。
“我要你——”在诉出的同时,豆大的泪珠滚下她的眼眶。
虽知他的狠害了她的父母;他的残杀了她的心;他的无心毁了她的情,但她
终究无法逃脱这情欲的枷锁,情愿为他痴狂、毁灭…
“那就给你吧!”
一次重重的探入,撞飞了她的理智。
他深深浅浅地占有她,并捧高她的臀以迎合自己的热铁。
她情不自禁地低喘,摆动柳腰,配合着他的律动,企图得到更充实的满足…
一次又一次——由深至浅、由浅至深…
在他占有了她的身子的同时,他也捣毁了她的灵魂,直到他俩攀上甜蜜高峰,
双双低吼在欲海苍穹中…
***天方转亮,月淡星稀…
沙绮猛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竟躺在邢络的臂弯中。
昨晚的一切又回到她的脑海里,天!她怎么又…她居然自甘堕落,甚至沉沦
在他欲望的索求中好几回,弄得一身酸疼。
原来她真如他所言,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y女!
回脸看向他紧闭着眼、紧抿的唇、英挺的鼻型、不苟的眉往两侧恣意斜飞,
虽然他仍在睡梦中,容颜依然如此的肃穆严厉,暗藏慑人气度。
她一直不愿去承认是他害了她的父母,可惜往事历历在目,想挥也挥不去。
她该如何解开这重重环绕在心头的情爱枷锁呢?
正想起身,哪知他锁在她腰肢上的臂膀却突地一拢,又将她缚于他怀中。
“你…你已经醒了?”她错愕地问道,心底陡升起一股极力想反抗的情绪,
欲脱离他的桎梏。
“别动,否则我会继续昨晚的游戏。”他不得不出声恫吓,实在是她身不着
片缕,又软玉温香在抱,很容易被她无意间的动作撩起欲念。
沙绮愣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与他的身上均空无一物,紧紧被他扣在胸
前,大腿内侧似乎触碰到了他隐隐颤动的灼热。
天——不可以…
她下意识想抽回大腿,却无意抚摩到他。
邢络闷哼了声,“女人,你怎么就是学不乖,难道你还玩不够?”
“不…我只是。”她蹙紧眉,他的体热密密实实地缚住她的身子,夺去她脆
弱的感官,让她难受极了。
“然后呢?再来个第二次失踪,回到你的情郎身边?我问你,与他燕好的感
觉比较棒,还是和我比较快活?”
他仍没忘怀她昨晚的愤怒之言,她的“心甘情愿”让他气愤难抑。
“你这个凶手,你没资格这么说我。”她心痛极了,想不到他还继续用这种
“污蔑”之语来伤她。
“凶手?我没杀你的父母。”他冷冷地说。
“我亲眼看见你的手下拿刀刺入我爹身上…”一思及这画面,她便泣不成声、
难忍愁苦。
“我已将他们处以重罚,对你并不亏欠。”他嗓音如剑出鞘,犀利非常。
“你以为这么做就能撇清一切罪过?”沙绮气他企图以这种似是而非的语调
来误导她。
“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他目光突生冷冽寒芒,对于她的话在
意得不得了。
过去,他从不曾对任何人解释过他的言词行为,为何会对她做了说明,偏偏
这女人还不识趣地一口否绝呢?
“请你离开,我想净身。”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蓦地,邢络俊冷的唇角勾起魔魅般的笑意,“你这么一提,我也发觉经过
一夜激情,现在全身都是汗渍,黏腻得难受。”
“你是什么意思?”沙绮怔忡地看着他,感觉他的眼神好诡异!
“你说呢?”他炫目的俊颜流露出一抹冷笑,狂傲的两潭深泓瞬如撒旦般慑
人!
“你…”
她尚未问出口,邢络已用薄毯包覆住她的身子,抱起她来到“曙轩”后方
一壑自然天成的活水浴池。
沙绮即刻被这里的景观给吸引了注意力,这里四周除了有假山流水,还有丛
生的绿色葛叶缠绕,形成一道天然屏障,蜿蜒无尽。
置身此地,就仿若身在依山傍水的仙境,绿意盎然、百花齐放…
“喜欢这儿吗?我一直认为一天当中,唯有净身时是一大享受,所以不惜运
用庞大工程与财力建造这座浴池。”
说话的同时,他已将沙绮抱进池内,让清凉剔透的温水滋润她白皙无瑕的身
子,并用天然郁金香花精滴在她胸前的蕾花上,轻轻搓揉抚捏…
“呃——”她忍不住吟叹了一声,双手紧紧攀在池边。
“瞧,它又胀红了。”邢络嗤冷一笑,舀起水清洗上头的细沫,而后出其
不意地含住它,不断地嚼咬啃噬。
他的双手更是高高的握起那两团椒r,以放浪的眼神欣赏它。
“不,你怎么可以?”她惊呼。
“为何不可?”他伸出长腿,以膝盖抵在她柔蜜的禁地。
“这是在水里…啊——”他膝盖的揉触让她语不成句。
“小丫头,你太青涩了,只要我俩喜欢,在哪儿都可以做那事啊!”他露出
邪肆地表情,索性埋进水里,亲吻她隐私的敏感地带。
他的舌热辣辣的侵入,填满了她紧窒的幽x。
“啊…不…”她直觉他炙热的舌像魔魅魍魉,燃烧得她浑身发烫。
当它在她的小x中搅动时,那狂s的欲念几乎击溃了她所有的思想,只有痉
挛与颤抖掠夺了她的所有,像烈火般烧炽她…吞噬她…
他、他怎能憋那么久的气?
紧接着他的魔掌抚向她大腿内侧,滑行至她女性核心,在唇舌与指尖的攻击
下,她已近虚软地站不住脚了。
霍地,他重新冒出水面,将她抱至岩上,抬起一只腿,猛地攻进她的紧窒中,
夹带着流水声,次次疯狂地掠夺她的身躯。
“你明白了吧?在水里一样可以得到高c,他可曾教过你?”他冷冷地说,
残忍狠肆地在她体内抽动!
邢络只要忆及她与亚夫之间那暧昧不明的关系,心头就顿生怒焰,只能藉
行动来发泄。
“没…没有他。”在意乱情迷下,她不由自主地澄清。
“那亚夫是谁?”他低吼道,故意以停滞动作折磨她。
“是他挟…持我的。”她扭动了臀,亟需慰藉。
“你不是心甘清愿的吗?”他忍住额上坠滴的汗水,硬要撬出真相。
沙绮摇摇头,因需索未果而放荡喘息着,“我讨厌他…怕他…要逃,才不慎
坠谷…”
他满意地一笑,放缓了速度,改用温柔以待。“午后,我将前往南方数日,
记得要想我!”
邢络猛力扳开她的大腿,让自己完全埋进她体内,并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瑰
瓣,缓缓加快韵律…
又一次带领她体会水中作乐的喜悦亢奋。
***沙绮坐在铜镜前,让喜儿为她梳理一头乌丝。
镜中反映出的人儿双颊酷红、娇容生艳,这不禁让她想起今晨在“曙轩”所
发生的事…
她该如何是好?恨一个人当真这么困难吗?尤其是一个自己早已深爱的对象。
唉!老天何以要和她开这种玩笑?
正如他所言,她父母之死也不能全怪罪于他,只是他身为主子,不得不成为
代罪羔羊,而且,他也已将凶手处置了不是吗?
好乱、好烦哪!一味地为他开罪,这是她为人子女该做的事吗?
可…情缠绕、爱牵挂,哪能说解脱便解脱得了?
“恭喜你了,小姐,你可是头一位在‘曙轩’过夜的女人哟!而且少王爷还
吩咐我将你的东西全搬进这儿,可见在我们少王爷眼中,你是不一样的。”喜
儿笑逐颜开的道。
“喜儿,谢谢你的安慰。”她却不怎么相信自己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我可没唬弄你,少王爷出门前才交代我,要多熬些补药给你喝,说你太瘦
弱了!瞧,这不是关心是什么?”喜儿立即强调。
沙绮県徨了,他真的关心她吗?可…他为何不表露出来呢?
“他出府了?”她突然心生不舍。他说“数日”究竟是几日呢?
“是啊!少王爷好像要去南方商议大事,听说近半年来,喀荁国不断偷袭咱
们边城,他们的国师,那个叫亚夫的人更是个刁钻的小人,他残暴不仁,很难
应付耶!”
喜儿的话令沙绮的心中一紧,“难道咱们大清王朝对付不来吗?”
“这我也不清楚,反正君子难与小人斗,谁又能料到他们会耍什么花招。”
喜儿撇撇唇又说:“这种国家大事不是我们女流之辈管得起的,小姐你就别穷
c心了。”
她为沙绮别上珍珠发簪后,赞叹不已道:“小姐你真美,难怪少王爷会对你
情有独钟。”
沙绮的娇颜染上红晕,“喜儿,你真会说话。”
这时圆圆突然闯进闺房,传言道:“小姐,青虹格格来了,她要见你。”
沙绮犹豫了会儿才道:“请她到花厅稍坐,我一会儿就出去。”她的心里忐
忑地揣测着,她因何事来找她呢?
她打扮就绪,来到花厅,见了青虹即依礼行事,“格格吉祥。”
“起喀,自从上回见面后,我已许久不曾与你聊聊,所以今天特地来见你。”
青虹攀上主位坐定,一双眼不停盯着沙绮瞧。
她的确是美!难怪会让向来锋冷无心的邢王爷动了凡心。
可惜的是,宓瀛格格见不得她好,非得将她逐出府不可;而自己又为了觊觎
瞡临阿哥,不得不依宓瀛格格之命行事。
“不知格格有何贵事?”潜意识里,沙绮发觉事不单纯。
“没事,只是府邸之大却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现在正植牡丹花盛开时节,
想请你去我的牡丹园内赏花对弈。”
育虹向来不善词令,要掰个像样的理由还真不简单。
沙绮心底一阵狐疑,怎奈对方贵为格格,她怎好拒绝。
“那好,以后格格若有事相约,可派下人前来知会,毋需劳您千金之躯走这
一趟。”她谦和允诺。
“这么就一块儿走吧!”青虹松了口气,率先起身。
当她俩来到“牡丹园”时,沙绮意外的发现园内竟多了位不速之客——宓瀛
格格。她颦额看向青虹,却发现她低垂秀颜,无言以对。
看来这是场鸿门宴,而非赏花对弈吧?
“青虹格格,你先下去。”宓瀛格格吩咐道。
“是。”
青虹忐忑不安地看了沙绮一眼后,随即退下。
这时候,突然从宓瀛格格身后走出一位小厮打扮的男子,沙绮立刻发现,他
就是亚夫。
“他一直念着你,千求万托要我带他来见你,你们聊聊,我先去一旁凉快去。”
底瀛格格瞪了她一眼,心想:怎么男人全喜欢她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若非想
得到邢络,她才懒得走这一遭。
她鄙夷地看了沙绮一眼,遂扭身离去。
“五格格…”宓瀛格格似有意独留他二人,令沙绮顿觉紧张难耐。
“乐姑娘。”亚夫唤回了她游走的神志。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急退一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还是那句老话,你帮我偷取我要的军事计划书。”
亚夫怎么也没料到这丫头掉入那万丈深渊里居然没死!当他由宓瀛格格口中
得知,她已平安回府时,简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可恨邢王府向来剑戢森严,尤其是邢络的寝居——曙轩内又是重重守卫,
让他难以下手,今儿个只好再度登府见她,让她屈服于他。
“办不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骗取格格的信任将你带进府,难道你不怕我
大叫泄了你的底,你可是c翅也难飞了。”
沙绮一反平日的软弱,说起话来铿锵有力,反正既已死过,她根本不必畏惧
他。
“你很聪明,敢反压制我!我倒想问你,你可曾听过‘火枪、火筒’这两个
名词?我可以告诉你,它是由那些白脸洋人所发明的,只要轻轻一扣,立即可
以将邢王府炸得粉碎,你想不想保住邢络的命呢?”他邪恶地浅笑,脸上淬
着y险的诡谲。
“你…”火枪!火筒!她是曾听圆圆提过,好像是种很厉害的武器,直让清
廷感到万分头疼。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别耍花招,外头可是有我的人在。”
他威胁性十足地又道:“你是否不管邢络的命了?或者,这整幢府邸内大
大小小的性命你都不在意?”
沙绮迭退数步,只觉苦涩的滋味弥漫胸臆,即便她再恨邢络,她也从未想
过要他的命啊!
况且她根本无法恨他,只因那脆弱的心早已被爱意填满,纵使爱得残缺,也
无角落得以放置恨意。
她深吸了口气,突然心生一计,或许会毁了自己的一切,但为了邢络,她
亦无怨无悔。
“好,我答应你。”她喃喃地说道。
“太好了!”亚夫诡邪的双瞳猛然一亮。
“何时交给你?”她面无表情地问着。
“今晚,在后花园。”他冷冷低笑,并未将沙绮绝决的脸色看在眼中;此时,
他一心幻想的只是坐享胜利的果实。
第九章当夜,沙绮在“曙轩”内惴惴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
邢络的书房从未防备过她,若要进去拿样东西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可…这
事倘被发现,她必将永无翻身之日。
今儿夜里,他正好前往南方与宜庆将军商议军务,是下手的好时机啊!
若她不照做,亚夫可能当真会对王府开炮吗?
不!她不能轻易尝试。如果当真,她岂不害了许多人,尤其是她深深挚爱的
“他”。
下定主意后,她立即闪进书房,花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才在书案底层的暗
柜里找到那份东西。
摊开一看,这份是副本,可见正本已送达关外,正为作战而运筹先机。
正本既已在前方,若将这份计划书交出,必会害死更多的人,尤其是无辜的
百姓哪!
思考许久,她突然灵光一闪,擅自提笔将进兵日期——初二上头多加了一划,
成了初三,如此就不会有任何影响了吧!她会心的一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有
份得意也有份失落!
持着这份c纵她未来的东西,她依约来到后花园。
亚夫仍是以一身仆人的装束,待在府中等着沙绮到来。
见了她,立即将她手中的东西抢过手,细看了一遍,“不错,这的确是邢络
的笔迹与印信。”
低浅的窃笑声流荡在花园内,连花草都觉得蒙羞而低垂。
“你的东西已到手,可以走了吧?”沙绮已不愿再见到他,他那嘴脸只会令
她反胃。
“我当然得走,不过我要带你走,美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