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哈哈大笑着,有混混还跟警察勾肩搭背的,正在低声商量着如何在这里以及在派出所修理姜新圩。
姜新圩依然不慌不忙地朝余钢问道:“姓余的,看来你是不想和平解决这件事了?你不会真的是余鹰副省长的儿子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还真有一点资格牛一下。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有些事情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为你的愚蠢而连累了家庭。”
余钢怒了,大声骂道:“适可而止你妈啊,你以为你小王巴蛋说几句牛皮哄哄的话老子就怕了?老子钢哥在外面混了这么久,还用你这个小子来教训?你放心,老子会让你舒服这一辈子的,老子会让你父母后悔当时生了你,会让你父亲后悔那一晚怎么就操你娘了……,啊——”
本来已经准备跟警察走的姜新圩再次狂怒,他一把推开那个拿着手铐要铐的警察,也拨开两个挡在余钢前面的警察,飞起一脚就把余钢踹倒在地上,顺势对着他的两腿之间就是一踩,立即余钢的身体就如受惊的虾子一样蜷缩了起来,眼泪口水鲜血从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里同时溅出。
不但是混混,就是警察也被这一幕吓得大抽冷气,迟迟不敢上前抓捕处于暴怒中的姜新圩,直到姜新圩提醒他们。
姜新圩转头好整以暇地对带队的警察问道:“王队长,你们看够了没有?看够了,我们就走。你说,我上哪一辆警车?”
王队长张口结舌地看着姜新圩,良久才说道:“你……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是谁?……”过了一会,他才对身边的手下下令道,“当众行凶伤人,把他铐起来!”
拿着手铐的警察迟疑着,直到躺在排水沟里光头男发出一声**声,他才猛地一激灵,动作迅速的将手铐戴在了姜新圩手腕上。
姜新圩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神情坦然地让对方铐上。
警察见此,也不敢将手铐卡紧,看了顶头上司王队长一眼,然后抓着姜新圩的胳膊说道:“走!”
此时的王队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心里在猜测着姜新圩的来头,在评估着自己采取哪种措施的得失。他对于余钢这群混混的背景非常了解,也知道这群混混一天到晚基本不做好事,群众早已经对他们的行为怨声载道,警方也早就被他们弄得精疲力尽颜面扫地,可人家因为背景深厚,又没有做杀人放火的大事,以至于他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天这事就是不用脑袋想,王队长仅仅凭脚趾就能想到肯定是余钢等人又想干什么坏事,结果遇到了眼前这个本事高强的小子,一脚踢到了铁板上,导致这些家伙吃了大亏,不得不救助于他们这群警察。
如果姜新圩没有后台没有背景,不说余钢等人的坏事还没有做,就是做了,也该姜新圩倒霉,抓到派出所之后肯定要被混混们修理一番,自己这个警察也得好好惩罚一下姜新圩,以迎合这群混混的心意,只要把姜新圩欺负惨了,这事才可能收场。
要知道光头男的母亲是县公安局的副局长,虽然不是主管治安,但也毕竟是副局长不是?而余钢的来头更大,不说县公安局一把手的局长要好好巴结他,就是市公安局局长也要将他待为座上宾,甚至省公安厅厅长见了他也得跟他客气地打一个招呼,人家可是副省长的侄儿,是余家唯一的男丁,余家人包括余鹰副省长都对他宠爱有加。
可是,从刚才姜新圩的话听出,这小年轻似乎并不在乎余钢的身份,明知道余钢与余副省长有关系,他还对余钢出手,打倒了对方还在对方胯部踩一脚,虽然不知道余钢那玩意是不是被踩断,那两个蛋蛋是不是被踩破,但这小年轻明显是想对方断子绝孙啊。
王队长很纠结:“这小子到底是真有比余鹰还强的背景还是虚张声势?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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