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是将里面的处理器和芯片进行更换,姜新圩也能确保它比现在的指挥仪更优秀。说白了,姜新圩就是觉得这个玩意简单,出成绩是十拿九稳的,还能展现自己的诚意,又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力和时间,这才主动请缨的。
两人说了一会之后,就从书房出来下了楼,而饭厅里已经摆好了好几个香气扑鼻的菜,文念戈正帮助母亲忙乎着,嘴里念念有词:“……,妈,今天爸怎么这么高兴,你还真的做了这么多菜,难得啊。”
舒紫鸢笑着说道:“看你这儿子怎么说的,哪次你回家妈没有做好的给你吃。……,嘿嘿,这次说不定你真有一个好妹夫了……”
文国忠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说道:“你啊你,就不能考虑一下其他事情,一天到晚不是儿子找媳妇就是女儿找婆家,这种事是他们年轻人的事,你操这么多心干什么?”
舒紫鸢一听丈夫的口气,似乎刚才他们两人在书房根本没有提女儿的事,心里不由一阵失落,但见丈夫满脸兴奋的样子,似乎有什么好事,心情很复杂,嘴里说道:“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我做妈妈不操心,难道你做父亲的会操心?小姜这么优秀的小伙子如果被别人抢掉了,将来我到哪里找女婿?”
姜新圩脸色变得通红,文国忠也是无语。
不过,等大家都落座后,饭厅的气氛马上又变得活跃起来。
几个人边吃边谈,而舒紫鸢不断给姜新圩布菜,还不时催姜新圩快点吃、多吃点。那神态就如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孩子。姜新圩穿越而来,对现在在石桥镇的父母其实并没有多少那种亲情,只是因为对自己本来的父母在脑海里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根本不知道这一辈子有没有原来的父母存在,因而将姜新圩的父母当着了父母。将姜新安、姜小青当着了自己的哥哥和妹妹,但毕竟他已经长大成人,而且跟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没有几天,他们不可能对他有太多的关爱和关心,所以在他内心深处对他们并没有太多的亲情。现在反而从舒紫鸢这里得到更多的母爱,心里有着一丝激动。
不过,他没把这种激动表现在脸上,只是很感激地看了看她。
正吃着的时候,文家的电话响了。文念戈连忙放下饭碗前去接电话,在喂了一声之后,他的态度立即尊敬起来,连忙对着话筒说道:“爷爷好,我是念戈啊。”
他没有说几句话就挂了电话,见父母不解地看着自己,就说道:“是找爸的。他有一些事要跟爸爸谈。”
文国忠一听,也连忙放下筷子和酒杯。对姜新圩招呼了一声,就起身去了上楼去了书房,脸上依然呈现着不解的神色。舒紫鸢也有点狐疑地看着自己丈夫的背影。
姜新圩倒是不以为意,因为他知道文家老爷子是京城大佬,原来是威重一方的人物,如果他现在出现在下面地方上的话也一定会惊动省里的领导。他打电话过来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因而采用的是红色保密电话。
没有多久,文国忠就重新回到了餐桌旁。在几个人的注视中喝了一口酒杯里残余的酒,然后朝姜新圩问道:“小姜。这段时间有人在刁难你们?”
舒紫鸢一愣,目光在丈夫和姜新圩身上看来看去。而文念戈也是茫然地看着姜新圩,等待他的回答。
姜新圩笑了笑,说道:“算不是上刁难,只是有点搞突然袭击而已。”
舒紫鸢见丈夫当着自己和儿子的面问出来,知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就插嘴问道:“谁啊?是谁跟小姜过不去?这些家伙肯定是嫉妒,看到小姜生意好就眼红……”
文国忠看了妻子一眼,没有说话。
姜新圩说道:“没什么。……,前几天邮电部突然要求对我们的设备进行检测以颁发入网证,只是因为时间要求得有点紧,要求收货单位必须检验我们的入网证,而他们又没有及时对我们的设备进行检测,人为地拉开了一段空档。这一段时间我们的设备无法进入邮电部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入网证批下来。”
舒紫鸢立马忿忿不平地说道:“你看看,我就知道他们嫉妒吧?小姜他们的电话机、寻呼机比外国佬的还好,到外国都能畅通无阻,我们自己的人还故意设卡子……,小姜,你别怕,反正现在你们的产品质量好,邮电部不要,其他单位要,要的地方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