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着这个名字的她,每张照片都是光采夺目,射箭项目业馀组全国冠军,二胡全国亚军,t大□□系的书卷奖,曾经发表多篇社论探讨社会议题,最近这则新闻就是她提出的论文挑战了t大某教授的权威,论点打了教授好几巴掌。
我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看着她。我今天早上刚和我的公司请了两天的假,身为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上班族,领着微薄可怜的薪水,窝在这间半大不小的租屋套房,勉勉强强存钱买了一辆车,报税时期有时候还要靠老家补助的我,颤巍巍地开口,指着萤幕再问了一次:「这是你吗?」
她依旧是盯着我,这回总不能摇头了吧,这么多照片指证歷歷。
出乎意料,她用着几乎哑掉而且乾涸,一点都不好听的嗓音说道:「嗯。」
原来,时间停止的不是她,她没有跟着我一起留在那个树林间的夜晚。我昨夜自以为是的干砲,以为是那夜的延续,她却没有跟着我一起停止在那个时间。
被留下的是我,是我这个性侵害未成年人的大学生。被性侵害的那个小五女生,出了树林之后,走回了她的泱泱大道上,抬头挺胸,跑得比任何人都快,远离了那个树林,远离了我。
我的时间停止在强姦了她的那个夜晚,日日夜夜因为犯罪而感到惶恐,花了很久时间忘记她;相反的,她却不以为意,甚至不把我放在心上,一直到遇到我好一阵子,才想起我来。
她就像个无止尽的黑洞,与她的阴道一样,在十年前吸收了树枝,吸收了我之后所有的时间与心力,现在吸收了我所有的jīng_yè,还有那些原子笔,连着我稀薄的理智,全部被她那黑洞般的阴道给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