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因为受了伤肿起来而无法完全张开的嘴边,我一手撑在墙上,由上而下俯视着她,如君王般睥睨着,握着热腾腾的阴茎,看着她满身是伤痕,清秀的脸庞被我揍成了一大片瘀青,还有手上那些不知道会不会感染蜂窝性组织炎的伤口,她紧闭双眼,好像在沙漠中祈求着雨水的旅人,我只觉得想笑。
看着她那两隻玉乳肿胀着,其中一边因为被我咬过,血流乾后结痂的乳头,我开始进行手上的动作。
应该是要把老二伸进她的嘴巴里,要她好好替我舔着、吹着才对,但是我又怕她无端而来的报復心,咬掉我的阴茎,那可就糟了。
我开始尻起枪来。很久没有尻枪了,自从她来到我家的这几天,我几乎是呈现被她榨乾的状态,而且我也甘之如飴,毕竟她的性爱方式都很特别。
调教。
到底是哪个人把她调教得这么好,我之前不断地嫉妒着的那个人,听了她说「在别人面前都无法湿润」之后,我洋洋得意,因为开发她的人就是我。如果在那之后,她一直无法跟别人发生性行为,那么就是我的杰作。
作品回到自己手上的感觉真的很爽,她不知道哪来这么多yín邪的知识,原本觉得她的骨子里一定是很yín荡吧,但是看了她这副顺从的模样,我又觉得她应该是之忠犬,对我绝对忠心的忠犬。
狗。
这么一个漂亮年轻的女孩子,跪在我的眼前,祈求着我的jīng_yè射在她的嘴巴里当作早餐。
我开始在她嘴边尻枪,尻得很起劲,觉得自己好像佈施者,对于她那个圣母一般的包容眼神,我也可以施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