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那块沾满了我的jīng_yè的披萨,这样子将就吃了起来,而且煞有其事地津津有味,我都被她的演技慑服。
因为过于炉火纯青,我好几次都觉得那个不是演技。
她一边吃着jīng_yè味道很重的披萨,满手满发满身的油腻,原本白净无瑕的脸庞沾满了披萨的油脂,我全身上下也是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电视上的dvd还在那边拨放着chōu_chā镜头,我刚射了一发在披萨上面,已经没有多馀的力气去射了,瘫坐在她身边喝着可乐,连盛装可乐的玻璃杯上面也都是油污。
「这下子会很难清理。」我无奈地看着那个玻璃杯。
「我来清理就好啦,大叔你应该累了吧,去冲冲澡可以先小睡一下,我马上就来。」她狼吞虎嚥地吃下那个披萨,好像真的急着要收拾小桌上的食物。
「别吃这么急,反正都这么脏了,我们吃了之后再去洗澡,再来小睡一下。」我阻止她,塞了一块章鱼烧口味的披萨到她手里。
她咬了一口,笑着看我说:「我还是喜欢海陆双栖的。」
我斜着眼看她,我觉得好像越来越能猜到她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因为上面有jīng_yè吗?」
她欢呼一声,双手黏腻地抱住我,用力地拿着也沾满了油污的手揉乱了我的发,舔了我的耳朵,吹气道:「这样才公平,待会一起洗。」
我有时候不得不说,她那些过于夸张的言语,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我根本就分不清楚。虽然越来越能猜到她下一句她要说什么,然而你只要往超乎常人的思考方向去想,就不难猜到,越是你不会去想做、不会去想说的事情,就是她想做或是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