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随便啊,一黑二黄叁花四白你自己决定。虽然我还是觉得你不要叫我名字比较好,反正你就只跟我说话而已,不是吗?」她用手指头戳戳我的阴茎,它已经勃起了,在我听到她说性奴隶的口球、遛狗那段话的时候。
「好像是,我好像只跟你说话,也不需要什么称呼。」我自嘲一笑,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她却很顺口地接话:「对啊,你跟我说什么我都会回答的啊,你就是我全世界了。」听到这里我愕然转头看她,她好像不意外地看着我,用手比划了一个好大的圆说:「全、世、界!充满性的世界!」
我哈哈大笑,当下想起,人家普遍都说性爱成癮症,然而我却只想说「性成癮症」。因为这里头没有爱,那干砲就说「干砲」或是「上床」就好了,讲「做爱」好像很伟大的样子。
「你待会停车的时候,可以先不要下车吗?」她问,「我现在好想要含一下你的ròu_bàng。」
我顿了一顿,男人的直觉告诉我,我这时候应该要瀟洒答应,但其实我心里想着只有赶快买完东西,回到那个我的小套房里,关了灯直接上床去干砲。
「好啊,但是可以不要射吗?我出门洗澡前才中出你耶。」
「当然啊,我只是想要舔一下而已。」她说得彷彿好像是定时要吃药似的。
「为什么?」我下意识脱口而出,虽然想知道、但是其实没那么想知道。
她笑着在我还没有开进停车场的时候,握住了我的ròu_bàng,笑说:「青筋都突起成这样了。唉唷,在停车场里停车时总要拉个手煞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