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夷倩示意让燕婉自己说。燕婉跪坐在席上,躬了躬身子:“就是闹着玩儿。”
“闹着玩儿得了个榜眼?”
燕婉笑了:“就是一个小娘子不懂规矩,分明不是她自己做的诗,我们给她指出来她还偏生说我们是嫉妒她。妾身实在气不过,便也写了首诗送上去。只是碰巧夺了第二。”
写错一个字得了第二?赵庭之心里笑了:一个能写出夺第一诗句的人竟然会偏巧写错了字变成了第二?
骗别人或许可以,但是这一路走来,赵庭之看到太多燕婉的心思与聪颖,他可不信,他知道她只是想给魏二小姐留面子,以备日后相处。燕婉的心思太缜密了,缜密到他越来越好奇她的身世。
徐礼岸听见这话惊讶地看了看燕婉,又看了看赵庭之,拱手道:“庭之的内眷倒真是令在下刮目相看啊。”
赵庭之笑着示意燕婉斟酒,他笑:“礼安兄要是羡慕,便自己加把劲儿啊,哈哈哈。”
二人说笑间,已到了夜间,叁人送走徐礼岸,胡夷倩便开始腻在赵庭之身边。赵庭之瞥了眼在身侧的燕婉不说话。
胡夷倩揽着赵庭之的胳膊,用自己的胸脯蹭他的手臂赵庭之被磨得没了脾气,便去了胡夷倩的房里。
燕婉福身送走他们,转身回了自己屋。她遣退了老婆子和丫鬟,自己一个人坐在榻上,从枕头底下拉出了一个小锦囊——绣着精细的祥云纹,绫罗造就。
她打开锦囊,倒出一枚小小的印章,上头刻着“国成”二字。燕婉将它攥在手心里,咬着唇不让泪落下。
她又回来了,这个吃人不眨眼的,京城。
胡夷倩与赵庭之昨日夜里闹得太晚,外头的婆子叫了好几声都没见醒转。倒是胡夷倩被慢慢叫醒,拍了拍伏在自己身上的赵庭之,轻声道:“官人,您要去国子监了。”
赵庭之被叫醒,留在胡夷倩身体里的那东西有起了势头,他勾着嘴角笑了笑,恶作剧般在胡夷倩身体里顶弄,将她折磨得娇喘连连,又是小死一回。
胡夷倩腰酸背痛起不了身,赵庭之便叫了她的丫鬟进来伺候。
赵庭之身心舒畅,连看丫鬟都觉得好看了几分。小丫鬟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蹲着替他系玉佩,赵庭之忽然抬手拢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大腿上贴。小丫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去看帐子里的胡夷倩。好在胡夷倩睡得熟,并未发现任何动静。
赵庭之早上并未尽兴,小丫鬟蹲在上,贴着他的衣物缓缓抬头,眼神澄澈又小心翼翼。赵庭之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唇,捏着她的下巴,笑了笑,便起身离去。
小丫鬟大喘了口气,又往胡夷倩的帐子看去——万幸万幸,自己的主子不知道。若是让主子知道郎君这样对自己,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她退出屋去,心里方才的悸动还未消退,只觉脸上热辣辣的,心里有什么东西似是要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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