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延已经很难自持了,如果是个正常男人这个时候都会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操翻眼前勾引他的女人。
缪言抬头又回到了殷延的面前,她试图鼻尖顶着殷延的鼻尖,但很难保持着不动,微凉的鼻尖碰到过他的嘴唇,碰到过他的脸颊。殷延可以看清她动情时候咬住下唇的牙齿,可以看到她微眯起来雾蒙蒙的丹凤眼,她在妩媚的呻吟,她抬起了眼眸,她对他说出了最后的宣告,“我爱你,全都给我吧。”
半熟的女孩往往在青涩的柠檬水里掺杂已经被碾碎的,浸润着爱欲的玫瑰花瓣,她们模仿熟女的模样笨拙又游刃有余,她们散发着魅力却又不自知,她们把爱揉进每次接吻,每次拥抱,她们会想不计后果地爱上恋人。
男孩或许可以抵挡住蓄意的勾引,但多数人最终都会跪倒在石榴裙下。而缪言其实只需要一句“我爱你”,就能俘获殷延。
防线崩溃就是一瞬的,殷延几乎是立刻把枪拿出来对准这个得逞的女人,他顿了顿,哑着嗓子对缪言说,“你说的,我都记得的。”
枪声终于打响了,爱情的战争没有胜负。
殷延进入了那条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甜蜜甬道。
缪言那个时候笑了,她想起了一句歌词,是这样的:
you dont have to say i love you to say i love you
你不必靠说“我爱你”来表达我爱你。
……
殷延后来没有射里面,在快要把不住的时候,想自己撸出来。缪言按住他的手,替他口了出来。少许白浊液体沾在缪言嘴角,殷延用手替她擦了一擦。“去漱个口吧。”然后替她整理了衣服。
缪言点了点头,想亲殷延,却有些许狼狈,想想还是算了。腿还发软,嘴角也有点僵硬,她悄悄地打开乒乓球室的门,探了探头。
“居然没人。”她转回来惊奇地对殷延说。
殷延低头看了看表,“下节课已经上课了。”
空气停滞了一瞬间,缪言抱头哀嚎,“邓峰肯定要让我罚站了,我上次物理没及格。”
殷延搂住缪言的肩膀,让她靠着他走,带她去厕所。“没事,物理课代表跟你一起罚站。”
“不然,我们直接逃了吧?”缪言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想逃,我陪你逃。”殷延显然以缪言中心开展了他的日常行为。
“罪过,物理课代表陪我下海了。”缪言遗憾又暗爽,“那你也去洗一下吧。”说完慢吞吞挪去了女厕所。
他们俩一起在落日里的校园坐着聊天,聊聊他们喜欢的歌,聊聊他们喜欢的事儿,偶尔看到老师拽着对方的手就躲进角落里。
那天夕阳特别好看,地上像涂了金色的糖浆一样,缪言低头看见他们握着一起的手也被夕阳抹上了颜色,抬头看看殷延的侧脸也被夕阳染上了橘色,她想,她脸上应该也和殷延一样。
如果夕阳是真的糖浆就好了,那他们彼此之间就再也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