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延好像对这个问题感觉并不意外,“想谈,想谈到我变成老头。”
缪言在高潮后的声音好像颤巍巍的,轻轻的哑哑的,殷延好喜欢,喜欢到又硬了。
“哈……”缪言盯着殷延,翻身便坐在了他的身上,舔了他的耳垂,已经熟透了的蜜桃就该被采撷,缪言的下体蹭了一下殷延又硬了的ròu_bàng,又湿了,湿的轻而易举,心里突然又空虚了,还想做爱。
她看着殷延,突然眼睛有些酸,为什么有点悲伤呢?
殷延以为缪言会说些什么,但暂时还没有,他有点失落,但缪言的主动总是能让他的失落飞到九霄云外,他不想考虑太多,因为他是一个活在当下的人,所以在他感受到缪言急促的呼吸时,他知道他现在应该又赢了,但也输了,欲望淹没了他。
他们的性爱交流总是给殷延一种他们是在热恋期的亡命狂徒的错觉,每一次接吻,每一次肉体撞击,好像都有赴死的情意,殷延想和缪言做到精尽人亡,最好是死在和缪言做爱的时候,和久木祥一郎一样。
可是这毕竟全是错觉,不是热恋期,更不是亡命狂徒,是带私心的假炮友。
缪言主动与殷延深吻,黏腻的口水声暧昧地把两个人缠在一起,殷延发现她口红似乎还没掉光,因为嘴巴是殷红的,味道是巧克力;皮肤是暖白色的,味道是玫瑰香,比希腊神话里的阿芙洛狄忒还要要让人冲动。
突然殷延想起高中的时候缪言涂口红的样子,缪言的嘴唇很饱满,和她的胸一样饱满,殷延记得很清楚:她涂口红喜欢晕染出界,制造了一场莫须有的激情拥吻,她还喜欢涂薄薄的一层晕到嘴角,再若有所思的看着镜子,探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被晕进嘴角内侧的口红,呢喃一声,“甜的。”
殷延最喜欢看的是缪言照镜子时候发现口红积线懊恼的皱起眉毛拿出餐巾纸猛擦的样子,因为殷延觉得这个时候缪言的嘴唇营造出的蹂躏感比她刻意营造的更容易让他产生性欲,殷延就坐在她斜后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暴躁擦过的嘴唇微肿的形状,他感叹这个女人看着高冷又无情,但有的时候就是有他妈该死的性张力,好像还只针对他一个人。
他一直都想知道和这个女人真的激吻的感觉,但是没想到会发展到让他疯狂的地步,但他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