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本来就有些酸,没力气盘在杨悉的腰上了,穴口又被这样刺激着,身子便越发软下来。被杨悉发觉了,捉住她脚踝向两边拉开来,她小小地呜咽了一声,说,“要的呀…要大鸡巴——嗯…啊,被插得好满……”
杨悉第一次听她用“鸡巴”这个粗鲁的词,快感更盛。原本还打算在外面顶弄一会儿让她更湿一点,这时已经控制不住,整根都送了进去。好在陈珈里面已经有了很多水,没有什么疼痛,他直接开始抽送起来。
虽然早已没有直射的阳光,更衣室里还是闷热的,其实不是约会和做爱的好地方。但要说在比赛后,带着得胜的兴奋操弄自己喜欢的少女,没有比这里更近也更合适的了。陈珈爱干净,他原本担心自己身上的汗和更衣室的灰尘让她不喜欢,但真的做起来了,她反而是更不管不顾的。她邀他俯下身来,好舔吻他脖子上的汗珠,把一种湿润换成另一种。
很快她也开始流汗,两人的皮肤相贴,不同于以前在床上干燥洁净的触感,而是黏的腻的,无端更yín秽了些。第一次体会,就让两个人都爱上了这种感觉。对于陈珈是突破以前的习惯,很新鲜也更刺激。对于杨悉,则隐约意识到,既然她不排斥在这里,那两人以后有太多别的场合,可以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尝试更多种欢爱的方式了。
杨悉难得在干她的时候走神,想起了以后能哄她在什么地方做爱,心旌摇荡,连阴茎也更胀了几分。
而被拉开双腿露出花心,是个足够羞耻的姿势,陈珈从中得到了奇异的快乐。她感觉到自己完全向恋慕的人敞开了,因为放荡的姿态而更加满足。刚才在球场上驰骋的男孩,此刻让阴茎进出在她的身体里,毫无阻碍地反复侵犯她,给她连续高涨的性爱的愉悦。
“你还睡过几个嘛?”她想起刚才听见的赞赏和议论,那些带着爱慕情绪的声音,突然就要问他。
杨悉心说我当然只和你做过,但想起两人约定好,在角色扮演当中,只要不在肉体上伤害到对方,怎么刺激就怎么来。而陈珈在性方面有一些m的倾向,他之前也已经发现了。虽然他的性格中没有什么s的成分,但作为好的床伴,杨悉也经常会尝试主动满足她。打屁股是一个很能激发她的动作;另一方面就是言语上的羞辱,陈珈平时自尊心强得很,偏偏脱了衣服被他骑着叫母狗的时候,不仅没有生气,还会性致更好。但即使有了这些,好几次事后,陈珈蜷在他怀里,还是会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埋怨,“你太温柔啦”,或撒娇央求他,“对我凶一点嘛,想被你粗暴对待的呀……但是只限在床上哦!”
于是他让自己听起来坏一些,一边有节奏地捅着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太多了,记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