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回了高一一班的教室,互陈心意的这一晚,反倒都比平时更专心地学习了。杨悉一整晚都没有去偷偷看她;陈珈则因为欲望得到满足,加上触到他的身体,有了更多性幻想的素材,便一心一意地跟物理竞赛讲义纠缠了叁个小时,还捋清了两个从前觉得很难的题型。
晚上十点半,陈珈走出淋浴间。秋夜的凉风涌到阳台上,她还穿着夏季的单薄睡裙,乳头一经刺激又硬了起来。她按例要洗当天的衣物,才想起自己那件被杨悉摊开晾在了小竞赛室的窗边,而刚脱下的那件,才穿了一个晚间,倒也不必换。何况——何况,是他的衣服。南岭中学的夏季校服是白衬衫和西裤,男女的版式似乎略有不同,但要足够眼尖才会留意到,而且女孩买男款校服也算常有,她倒不担心被同住的人发现。
衬衣口袋上都绣着校徽,她以指腹摩过校训那几个小字“爱诚 行笃”,心里泛起些说不清的念头,咬着唇趁无人注意把这件衣服塞进了枕头下。熄灯以后,宿舍里的声音渐渐平息,她耐心地等到再无人走动,才摸出它凑到脸边,轻而长地吸了一口气。在自己身上穿了一晚,但仍然可以闻见他的气味,是在傍晚仓促的拥抱中她闻见的那一种。清洁而明朗,总是让她想到杨悉的样子。毫不意外地,她又有些想自慰了。
陈珈把衬衫放到大腿根部挤弄起来。两人虽然做了不少突破尺度的事,但到底不是真枪实弹,加上还穿着上衣,她最敏感的乳尖完全没有被他碰到,这时少不得自己伸手去满足。她一边夹紧衣物,想象那是杨悉的手指甚至性器在压弄阴部,一边还两手抓揉乳肉,间或捏上乳头,指肚划过上面的小孔。
想被他粗暴地插入。她回味着几小时前的肉体碰撞,少年的性器已经尺寸可观,还微微带着翘起,插进身体该是最容易舒服的。杨悉的身材是标准的宽肩窄腰,不过偏瘦削些,胯下之物却不似身材,反而是高大粗壮的样子。她触到最多的还是粗大的guī_tóu,不知道硬挺的茎身是什么样子。陈珈心想,下次一定多摸一摸看一看它,不然像这样,在脑内上演限制级画面,还没法给作案工具一个特写,怪敷衍的。
越弄甚至越痒。两片蚌肉极力快速地松弛张紧,却实在模拟不来他当时戳弄的频率和力劲。陈珈在心里小声念着杨悉的名字,终于忍不住伸手下去用力帮自己达到高潮。她有时也担心自己是不是夹腿次数多了,身体变得越来越不敏感、越来越难以被弄上高潮,但一时的纵情欢愉诱惑永远最大,她只想要这一晚的酣畅。然而这一次比之前都要猛烈许多,她的xiǎo_xué里流出好几股液体,流完又只给她剩下了突然的空虚,而没有以往高潮后的平静餍足。她心虚地扯出衬衫,紧贴穴口的部位果然被浸湿了,是她的体液。她头一次穿着裆部被自己的yín水湿透的内裤入睡,又踏进了几番情色的梦境不提。
校园的另一角,杨悉也正握着一件白衬衣,正是陈珈脱下的那件,被他在晚自习结束后折返回去取了出来。衣服还带着些湿意,他同陈珈一样是嗅觉灵敏的,从上面也捕捉到自己偏爱的气息:少女的体香,浅淡的汗味,还有清凉的雨水。杨悉觉得傍晚的事像梦一样不可思议,他心仪的女孩,正好也愿意接纳自己,一起做那些大尺度的探索。回想起阴茎撞上又湿又软的穴口的极乐,他放纵自己再一次勃起了。
衬衫带着她的味道,亦是又湿又软。他褪下内裤,用纯白的衬衫裹上被欲望涨得紫红的ròu_bàng,前后撸动起来。这可能是他最慢才发泄出来的一次手yín。他明明更多地拥有了陈珈,拿着紧贴过她白嫩肌肤的衣服,却用了很久才勉强让自己射出来。他想,衬衣比起她的ròu_xué差了太多,那里除了湿软还有温热,还有自己的手无法模拟的紧致,也许还有她身上的香甜。他想要完整的陈珈,而再也无法满足于片面的片刻的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