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正面朝向我,陈珈回神,立刻心虚朝地面看去,有点后悔自己目光太过色情。但想到周围这么多人,就算直视他也不见得能发现,又颇为大胆地抬眼,不料正对上了杨悉,他还正向这边走来。原来是她恍惚的时候终场哨声已经响过,一班小胜。陈珈站在原地升腾起来的一场嘈杂庆祝里,惊慌地发现杨悉在不远处对着自己笑了一下。她的内裤也在这时全湿透了。
当天晚上她用了很久才满足自己。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太阳底下新鲜明亮的笑,在她半梦半醒间的幻想里,全成了邪恶的引诱。她要变得更放荡,要勾引得到并独占他,被他吻遍全身、射满小嘴。她的手和很他不一样,更没有又热又硬的阴茎可以用,再想到真实的杨悉的细节,只会让幻想显得更虚假空茫。
发生了什么?她被那样笑着的杨悉剥掉睡衣,小乳头在夜间微凉的空气里很快挺立起来,他一只手正好握住左边,五指揉捏着乳肉,最用力时指间挤起几道嫩白。右边是被他的嘴迎上,一开始他坏心地用没来得及刮净的胡茬扎着乳晕,又酥又痒的滋味从那里散到全身,陈珈难耐地呻吟起来,想要自己伸手去抠弄它。却被不容拒绝地挡回,然后他带着它含住乳尖,用要留下吻痕的气力shǔn xī着,齿列来回磨过娇柔的乳头。她被刺激得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觉得左边更骚痒了,不自觉地挺着胸向他送了送。嘬的一声羞人声响后,杨悉才松口,他抬起头来和她对视,下巴反复蹭着那一小块凸起,眼神潮湿透亮。原来是真的会像小奶狗,陈珈心想。
但奶狗很快凑到她耳边说出下流的话:一吸就肿起来了,等你被我cào怀孕就有奶了,乳晕也会变成这么大。她本想说那我不要,小声说出来的成了左边也要。恶犬继续舔弄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快要让她烧起来,“左边要什么”。她声音更小,“想要杨悉舔乳头”。于是他又那样笑了起来,“珈珈,只舔肯定不够让你爽…小骚货的乳头要不要给杨悉哥哥吃?”被他叫小名的兴奋,被他说是骚货的羞耻,混杂在一起,陈珈这时才感觉到xiǎo_xué从他来就一直向外流着水,刚才胸前的刺激太强烈,她竟然无暇顾及下半身的空虚。她顺从地轻唤“杨悉哥哥,来吃珈珈的乳头嘛”,说着话,花穴里涌出一股yín液后更加渴望被插入了。同时左边的乳尖终于被他照顾到,快感攀上又一个高峰。
她发现出了错误,但为时已晚。现在她想要的已经不是被一个想象中的人所填满,而是要真实的杨悉来喂饱她。用他运动后会流着汗的身体,用他初经人事的阳具,她要他生涩的汗水,要他浓热的jīng_yè。这时陈珈昏昏沉沉地想到,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说法,像他那样鼻子大的人,阳具也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