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哥哥……呜……要尿了啊啊啊……”白桃的神经像是在片刻被绷紧,随时都有可能断弦。
她被白杉猛地一下抱了起来,上身依旧死死压在玻璃上,下身则是张开着双腿,像是把尿的姿势般,那湿漉的xiǎo_xué直接摩挲在了冷硬的玻璃上,泛滥的yín水在透明的玻璃上流下一道道的yín靡水迹,敏感的阴蒂似乎是在瞬间被触电到了极致似的,猛地颤栗了起来,那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忍都忍不住,白桃一声嘤咛,身子便瘫软在了白杉的怀里,大量的液体浇灌在了玻璃上,湿透了白杉的脚下。
cháo_chuī了,那种感觉就是磕了什么东西似的,感觉十分迷幻,有如醉生梦死,让人欲罢不能。白桃好一会儿都不能从这种快感中缓过神来,她的身子持续颤栗着,肌肤都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白杉依旧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抱着白桃在玻璃前,他埋头在她的颈窝里,细细吻着她遍布着细汗的粉颈,胯间那根粗硬涨痛的ròu_bàng无须手扶,便已硬得在自动寻找着湿润的xiǎo_xué,趁着大量的yín水作为润滑,白杉猛地一个顶腰,如铁棍般坚硬的ròu_bàng便整根没入,贯穿了湿润紧致的xiǎo_xué,直接cào翻着颤栗的花心。
“嗯啊啊啊……哥哥……”白桃喃喃呻吟着,正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她,那些涣散的快感很快又被聚集,让她重回快感的云巅,被抛来荡去,如瑶池饮醉,分不清天与地。
白桃迷离的双眼不住翻白,性感的双唇微张着,急促吞吐着幽兰。
白杉一直顶腰操纵着ròu_bàng狠狠cào弄着xiǎo_xué,两人身子都重量仍旧是积压在了玻璃上,白桃的乳头都被玻璃摩挲得又红又硬,而那敏感的阴蒂更是充血不停,胀成了枣核般大小,在玻璃上画着一道又一道yín靡的银线。
那扇玻璃就像是被一阵狂风吹过,不时作响,夜风将白桃旺盛的欲火吹得更旺,两人交媾的架势越发凶猛,粗硬的ròu_bàng勇猛驰骋,不停进出,不停拍打着白桃臀肉的囊袋将那些yín靡的秽物都转移到了白桃的身上,回合激烈,很快白桃又将所有的痕迹都转移涂抹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白桃颤着心,一直没有平复的高潮很快便又袭来,她痉挛着身子,被哥哥一通狠cào很快又到达了高潮,湿润的xiǎo_xué夹紧着哥哥的ròu_bàng,如灵兽般贪婪吸吮着他喷射的浓精。
白桃潮红着脸,接连两次绝顶的高潮体验,已经精疲力尽,白杉却仍舍不得让妹妹回房安睡,他仍旧保持着刚才那个羞耻的姿势抱着妹妹,ròu_bàng从xiǎo_xué里拔出后,便将妹妹的屁股抬高了起来,将潺潺冒着白精的xiǎo_xué紧贴在了玻璃上。
白杉抱弄着白桃的身子,以她那湿漉的xiǎo_xué做笔,以jīng_yè为墨,以玻璃为纸,在上面画着他们相爱的符号。
一番yín靡作画完毕,白杉抱着白桃回了房间,房门关上,显然玻璃上的痕迹并没有要清理的打算。
夜风不停拂过那扇留满了各种痕迹的玻璃,很快便吹干了一切。
那是叛逆的他们对父母权威的一种试探,如果不伦恋告破,那么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