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哥哥……哥哥慢一点……xiǎo_xué要被大鸡巴cào坏了……呜……哥哥……”白杉扶着妹妹白桃的细腰一通狠撞,猩红的ròu_bàng在紧致温湿的xiǎo_xué里驰骋无阻,噗嗤噗嗤的制造着丰沛的yín靡白沫,身下浅色的被单被妹妹泛滥的yín水打湿得一片狼藉,好几次cháo_chuī,把纯色的被单染得像是水墨画。
“小骚货,嘴上说不要,小逼还不是把哥哥的鸡巴吸得紧紧的。”白杉扶着白桃细腰的大手倏地向上移动,一把擒住了妹妹晃荡的巨乳,色情的抓揉着,将软绵丰盈的乳肉变换成各种不同的形状,从指缝中漏出。
“嗯唔……都怪哥哥的大鸡巴cào得人家还舒服了……嗯哥哥……妹妹又要到了……啊……”白桃清纯的脸浮现着极端的yín_luàn,鲜明的对比看得人更加热血沸腾,白杉忍不住加大了抓揉的力度,cào着xiǎo_xué的ròu_bàng也进出得更加凶猛。
白杉内心的独白没有泄露,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cào死你个小骚货!
激烈痉挛的xiǎo_xué猛然收缩,甬道紧紧吸吮着ròu_bàng,猩红最后一阵凶猛冲刺,终于也抵达了高潮,白杉尽情地将jīng_yè射在了妹妹的xiǎo_xué里,清楚感觉到一阵黏糊湿漉,白杉猛地睁开了眼睛。
床头的那盏灯被着急的打开,白杉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操!
又他妈做春梦了!
白杉匆匆下床换了裤子,看着射在内裤上的那摊显眼白浊,白杉实在是不知道该骂自己什么,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这是第几次了,他把妹妹白桃当作性幻想对象,一次比一次露骨,一次比一次离谱。
就算是无耻的拿青春期做借口,也实在说不过去了,哎,白杉想,或许他应该去看精神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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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的裤子为什么有股奇怪的味道?”白桃的声音冷不丁从浴室里传出来,正在喝水的白杉听到,差点噎死。
意识到什么,白杉叁步并作了一步走,箭似的冲到了浴室,结果便是目睹,妹妹蹲在脏衣篮前,提着他早上偷偷扔出来的内裤半吊在面前,撅着小嘴吸着鼻子,小狗似的嗅着他的内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