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炸鳞重新归顺,肠盘结绕的龙尾痉挛似的扭起,待灵杉再次抬臀往上,龙尾才松口气似的软到水中。
xiǎo_xué好软,好水。
师父的身体果然是最好操的。
他好舒服。
舒服得叫起来。
咝咝的气音和嗯嗯的哼唧,像个戳到爽点的小狗崽,尾尖探到空中欢快地摆来摆去。那震动的频率,就是最会摇尾巴的响尾蛇看了也要投降。
灵杉紧咬嘴唇。
粘满催情粘液的ròu_bàng好硬好粗,烫得要命,每每套弄,只要找准方向,一定会操到她最痒最想被戳弄的软肉。
那种极致的快感……超越了人快乐阈值的上峰。
她骑着他,呼呼喘气。
越战越勇。
开始只吃得进一半,后来不够了,渐渐吃到最深,将肚皮都顶突。
徒弟的ròu_bàng隔着肚皮,碰到她的胸。
左乳乳尖让ròu_bàng来回戳弄几次,红得要命,可可怜怜翘起,就是无人抚慰。她贴着他布满鳞片的胸腹磨蹭,而常被乳头触碰的鳞片活起来一般,有节奏地张开闭拢,撩拨本就骚浪的奶子。
咕叽咕叽的水响传来。
她闷哼一声。
要喷。
胡乱摸到青炎的脸揪他嘴皮。
男人张开嘴,顺从地吃住女孩手指,长而分岔的舌将指尖、手心和手背全都舔了一遍。
那种殷勤和迷醉伴随着骚浪低沉的呻吟。
灵杉有点上头。
她一瞬不瞬盯着即便覆鳞也依旧狂气邪美的面孔。
小脸通红。
“逆徒,你就这么想死?”
“唔……是,宝宝就想死在师父的身下……求求师父让宝宝尽人亡,宝宝要,要嘛……师父操我,用力……啊,不够,不够……要用力做坏宝宝!”
自下界投胎以来,灵杉整日压抑在俗世的男尊女卑当中,差一点就要沦为他人妻子,养儿育女蹉跎岁月。好容易找到祸害,可是祸害法力无边,本命青炎极为霸道并且和她相克。清理门户遥遥无期。
她心中气焰渐失。
和空虚说话没有底气不说,还要从“师父”沦落为“夫人”。
从无相门人人尊崇的灵杉老祖变成某龙的金丝雀。
如今狠狠套弄黑色ròu_bàng,灵杉压他一头。眼看着气焰嚣张的小徒弟被弄得不行不行,整条龙硬了又软了,反反复复,几乎是一条废龙。
她在令人窒息的快感中生出奇妙的错觉——和徒弟做爱,是在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