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青炎伸指触摸她的唇,虬结盘错的尾将河道占满,一截尾出水,另一截没入,“你的身体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尖利覆鳞的指伸入檀口搅动。
分岔的舌,咝咝朝她试探——两人的呼吸交织缠绕,涌动的情欲如浪潮般将二人包裹。长着白鬃的尾巴尖裹住灵杉一只腿,从小腿肚一点一点缠到丰腴嫩白的大腿根。
尾尖钻入裘裤,朝着哄热的蜜穴探去。
她夹腿。
他钳住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腥甜的舌席卷口腔,将每一块肉每一颗齿都啯了一遍,最后滑入灵杉喉咙,探入食道。
异物入侵何其难受。
可是越反抗,难受的感觉越强。
她撑着他冰冷的尾,奋力挣扎。
斥道,“孽障!”
他亲得更深更猛。
灵杉再说不出话,只有变味的呻吟从嘴角溢出。两人的口水融到一处,顺着脸颊淌到脖颈,然后滑落胸间。水淋淋的痕迹亮晶晶。
白鬃撩拨穴口,很有耐心。
一点点剥开,沿着从未被人侵犯的缝隙上下撩动。她像个荡妇,不自觉张开腿,待反应过来自己下贱的动作又颤抖着闭拢。
调皮的尾尖也不强攻,转而模拟ròu_bàng做爱的节奏,在大腿夹缝chōu_chā起来。
她好痒。
真的好痒。
秋天的河水是凉的,他的身体是凉的,可是她的身体却在这样冰凉的撩拨下起了汹涌的反应——想要粗的、硬的、长长的肉瘤捅进来。
比起其他人。
小二黑真的知道她所有的弱点。
所有的,所有的冠冕堂皇的弱点。
灵杉失掉最后一点力气。
软软躺在他怀中。
青炎回舌头,在她脸上像狗子一样,舔了长长的一下。
“师父,好多水,好粘,想要宝宝了是不是?”他拥着她,尾巴慢慢紧,微微震动,“只要你说想要,宝宝立马戳进来好不好?乖,不要忍,你知道宝宝最会操你了对不对?”
他这么大一只。
左一个宝宝,右一个宝宝,说得灵杉气结。
女孩伸手揪他脸。
揪不动。
堪堪扣住一片鳞,用力拉扯,“若再进一步,我绝不……原谅你。”
男人一怔,目光变得无奈又绵软。
“谁说宝宝要你原谅了?”
灵杉瞪他。
他笑着说,“师父,小二黑要的从来只有你,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