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放我下来!”
“不放。”
“爸!”
“不放就是不放,你是我的女儿老婆,从我体内生出就是给我操的。”
这都是什么狗屁发言。
灵杉拍他脑袋,“你这蠢货,不要——”人话,听懂,很难吗?
鸣泉已经不行了,要射了,顾不得慢慢操弄女儿,只闷头抱着人大开大合地弄。发狠的节奏将穴口cào成糜烂的水红,没几下,灵杉咬唇泄了。
被名叫爸爸的丈夫,被无相门传说中的祖师爷操到潮喷。
ròu_xué汹涌的碾压袭来。
一波接一波,逼着他射。
鸣泉咬住奶子狠插到底,冲着女儿骚软的ròu_xué,将积攒了万年的处男浓悉数射出。
滚烫的液直入zǐ_gōng。
带着大量浓郁的灵力。
灵杉激得差点昏厥,本就紧缩的水穴往死里又挤了一次,尿尿似的喷出好多爱液。鸣泉抓着她不停射,zǐ_gōng很快就射满了。
灵杉瘫在男人怀中,凶道,“快拿出去,唔,拿出去!不行,好胀,你不要再射了,我的肚子变得好大,像……个球,不要,不要了……爸爸!”
灵杉小腹凸出的ròu_gùn形状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整个肚子鼓胀如球,zǐ_gōng射满了,男人还在射,汹涌的液从交合出溢出,浓得化不开。鸣泉抽出半软的鸡巴,撸两下,继续对着灵杉射。
没办法,就是都想给她。
液糊满全身。
脸上都有。
灵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小腹偶尔抽动,女孩细白的小手遮住眼睛,嘴唇紧抿,深深喘气。像是刚从鬼门关逃出。
鸣泉爽完,理智归位。
看着一片狼藉的女儿心疼得要死,高潮的余韵又提醒着他,女儿到底有多美妙。该死,他要分了。
男人挣扎一番,扑通跪下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去哪?”
灵杉问。
“跳北天门,我……对不起你,宝宝树,爸爸真是个禽兽。”鸣泉背对她,字字滴血。
可见禽兽上君还是有几分未泯的良知。
灵杉啧了一声。
默默将充满高阶灵力的液吸,撑起来瞪他,“不许走。”她要在天界种她自己,干翻所有敢骑在头上耀武扬威的家伙,怎么能少得了鸣泉这口上好营养液。
虽然过程有点可怕。
但骑爸爸骑成功了,离骑在别人头上还远吗?
鸣泉听到女儿奶凶奶凶的“不许走”,立马回来跪在床前,小心翼翼捉了灵杉的手摩挲,没忍住,厚着脸皮亲一口,“对不起,宝宝树,你……是不是也离不开爸比?”
灵杉老实点头,“对。”
鸣泉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