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如马的ròu_bàng插了进去,如龙入水,如鱼进洞。
爽得不想做神仙。
灵杉皱眉闷哼,小手有气无力捶枕头,“你说过fù_nǚ不可以和合!”
男人果然都是骗子。
“宝贝乖,好紧,夹得爸爸好爽……”鸣泉声音都变调了,全身舒服得哆嗦,死死扣住让他无上舒爽的宝贝女儿,“乖崽疼爹爹,爹爹还没做过男人,你当爹爹的夫人好不好?”
“夫人?”
这个词汇灵杉还算熟悉。
可不就是道侣的别称。
“可你不是我爸吗?”
灵杉迷茫转头,鸣泉凑过去亲她脸和耳朵,动情道,“我插进来捣你,干你的小水穴,呼……就是你的男人了……乖,叫爸爸,叫相公……”
“神经病。”
灵杉骂道。
鸣泉中了一箭,吻住她嘴,发狠深吮,趁机将露在外面的那截也全部捅了进去,非要做她的相公。灵杉浑身发冷劲,细眉微蹙,下意识按到自己的肚子——好家伙,隔着肚皮都能摸到他粗长如马的肉瘤。
好深,为什么爸爸的肉瘤这么长?
好难受,肚子好热。
爸爸在戳她的xiǎo_xué。
爸爸,好用力。
她迷迷糊糊和鸣泉舌吻,紧窄的穴口绷到极致,被男人粗长的ròu_bàng缓慢地干出白沫。滑腻的水声特别清晰,因为一点空隙也没有,所以根本不是啪啪的脆响声,而只有丝滑的,仿佛蛇在水中游的细小声响。
ròu_bàng数次全进全出,将久无人造访的幽深小径全部操开。
干软了,进去,顶着最软最黏的一块软肉戳弄。灵杉被干得直哆嗦,境界的威压使她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只能趴在床上痉挛似的抽动。小仙子腿肚颤着颤着紧缩到一起,为缓解身体极端的抽筋不适,灵杉只能不要脸地从两边张开腿,如荡妇般,向自己的父亲敞开了女人的幽谷。
鸣泉呼吸断断续续。
爽得直憋气。
放过灵杉的口,两人双唇之间拉出细长的银丝。他扒她黑发,异瞳注视女儿致绝伦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可能动情的表情。
“喜欢爸比干你么,乖崽?”
灵杉靠在枕头上,默默喘气。
没吭声。
他停下不动,ròu_bàng埋在最深缓慢捣弄,撩起半边黑发掐她下巴,“爸爸问话,要好好回答,否则就不是乖宝了。”
灵杉趴着,依旧不说话。
黑发骤然暴起,直击男人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