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
“我……我怎么可以跟自己的女儿亲嘴?”
“刚才不是亲了吗?亲的时候你嘴里水好多。”
“不是多不多的问题。”鸣泉觉得,自己和灵杉必定有一个是疯子,否则怎么会有这么糟糕的对话。
灵杉皱眉,不耐烦看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要你当爸爸有什么用?”
来了来了。
为人父母的至暗时刻来了!
鸣泉看她小脸苍白,眼神死气,再硬的老爸骨头也软下来。磨蹭许久,勉强道,“那就只能亲,不能做出格之事。”
灵杉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鸣泉怪不好意思的。
屋里泉水褪去。
家具散落四处,毫无章法。
鸣泉躺到床上,屏息。眼睁睁看着灵杉光脚跨坐到他前裆,饱满紧实的圆臀扭了两下,寻找到舒服的坐姿。
她捧住他的脸,死死的。
伸头来亲。
鸣泉的唇很软,水嫩嫩的。那张爱嘲讽人又少有杠敢回怼的嘴,总是扬着戏谑的弧度。此刻高高在上的一方天执掌者,脸红得像个没开过荤的雏儿,嘴角的弧度扭起来,变成忍哭一般的表情。
作为父亲,虽然不想承认。
但光是让灵杉碰到唇,他的灵力又暴走了。
鸣泉不敢碰她,怕再次伤到灵杉。
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手指都变形。
四周凝聚亮晶晶的水珠,室内如桑拿房般潮湿。
灵杉并非沉溺色欲的女仙,她空荡荡的心爽过就过,可是身体的记忆却比她的道心yín荡。撬开、吸走这个自称父亲的男神口水即可,她需要他的本命泉水滋养树身,方便开枝散叶。
可是唇与唇相碰。
酥麻麻的快感迫使她去咬、压、磨。
口内的软肉相触。
温柔黏腻的抚慰,总不了一番发自本能的吸咬嘬咂。
她吃了他的水。
同时香舌舔过牙床,毫无意外地,和男人规矩木讷的舌头缠到一处。
鸣泉像块石头。
全身都僵,偏舌头,她一压,就跟她的舌头缠到一处了。
虽然是爸爸。
但也是男人。
灵杉想。
鸣泉很规矩很规矩的,论定力,上君都是忍王。若换别人,一巴掌拍到北天门就行,可是冒犯他的,是他放在心尖尖上打不得、说不得的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