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深的心法都学得会,难道勾人的把戏竟会不通?
灵杉坐在小木屋中,悬空的镜子正在放叁界某一处的植物座谈会。
这些草木花最近很是活跃,到处作妖。这不,前些日子一大群拖泥带盆的,集体偷渡无相山。巡逻的弟子抓了好些扔出去,他们又前赴后继涌进来。
说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算死,也一定要死在无相山上。
若是其他炮灰,杀就杀了。
可是对这些花草,弟子们却不敢动。门内到处是灵杉老祖催生的植物,凶猛异常又极其,谁护短,谁要是敢动一草一叶,不论是不是本地生的,就等着被变异的植物吊起来打。
讲出去恐怕没人信的。
修炼几百年的修士还打不过自家门内的花花草草,哎。
情况逐层上报,掌门报给灵杉。
于是就有了叁界制霸的灵杉老祖乖巧打坐,看花草聊天的画面。
“娘娘要飞了!”
“要飞了!”
“要飞了!”
数量众多的向日葵摇头摆脑,念念有词。
镜子里一片明朗的黄。
“飞什么?”灵杉心念一动,头发化成树枝插入地板,深入土壤。于是远在无相山脚聚集的草木,立刻透过树根和她建立起联系,一棵棵眼睛贼亮,和灵杉打起了长途视频电话。
“娘娘!真粗!”
“娘娘!要飞!”
“我们沾光!沾光!沾光!”
低阶草木就算大脑灵光,说人话还是很劲。
正待细问。
敲门声响起。
此处的禁制只有两个徒弟能进来,灵杉察觉,也没管。
叁声敲门声过后,木门吱呀开启。她偏头望去,只见身高体健,奶粉鸡更粉的大徒弟穿着半透明的纱衣,站在门前。
不足百岁的青年修士身体修长有肌肉。
长腿慢慢伸进门槛,男性化的脚趾点在木地板,周遭忽现雪花。
封寒披着纱衣进来。
臀肌一扭,抖落出一片凉凉的冰花。
很有点意思。
可惜灵杉不吃什么宠妃引蝶、自带奇观那套。
灵杉问道:
“作甚?”
“弟子夜间修行,忽生一问,想要请教师父。”
“什么?”
“师父夜半无人之时,可否想过用弟子的鸡巴插到您下面的洞中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