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披肩裹到身上。须臾,身形挺拔的青年消失了,空荡荡的台阶上,只有忽而震起的灰尘,仿佛有人踏过。
木门开了小小一条缝,吱呀一声又慢慢阖拢。
被师尊扫地出门的封寒,成为透明人,重新回到屋内。
摆设简单的小木屋里。
灵杉坐在塌上,面无表情。她脚下,小二黑盘成一团,小手握着玉足,刚刚吃完一只,要去啯另一只脚。
“真是越发放肆,为师准你舔脚了吗?”
“师父……”小二黑啵一声吐出脚趾,哈儿狗似的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贴着她的小腿肚舔弄起来。濡湿的口水顺着肌肤滴滴答答,蜿蜒出yín糜的痕迹。
“宝宝想舔你么,你不是最爱人家舔的么?让宝宝看看小水洞好不好,好久没吃药了,人家两根鸡鸡都肿了,好可怜的!”
灵杉抬脚,甩甩口水。
一脚踩到小黑娃讨好的脸上,重重压了几下,“你这混账还知回来?怎不死在外面?”
“师父~”
小黑娃摆动龙尾,爬上床榻,乖乖盘成一团窝在灵杉小腹。冰蓝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真诚得不得了。小胖手环住灵杉脖子,晃来晃去,娇滴滴的,“你这样说,宝宝好伤心的……人家都要难过得哭出来了。”
“哦。”灵杉掐住孩子下巴,冷道,“哭。”
哭不出来头拧掉。
小二黑吧唧嘴,说哭就哭。
豆大的泪珠啪沓啪沓,小胖手小心翼翼接着泪珠给她看,“喏,人家哭了哦。”
灵杉摩挲他下巴。
脸上隐隐有点笑意——论好玩还是小崽子好玩,没脸没皮,任打任骂,不错。
“师父,嘻嘻。”小黑娃见她心情好转,顿时了泪贴过去蹭脸,“小逼逼是不是痒了,还流水水,想要宝宝的大ròu_bàng进去?”
“你怎么知道?”
小二黑舔舔唇,红舌伸到灵杉耳内搅动。
抱着软绵滑腻的身子,低低娇喘。
灵杉浑身一颤,有点感觉。
握住和人身衔接的饱满龙尾,狠狠揉捏,“逆徒,作甚舔为师的耳朵?”
白鬃尾巴趁机绕到她腿上,一松一紧。
律动不已。
“好师父,你这是发骚了,让徒弟的大ròu_bàng操出女人的yín性来。以后隔几天不用人家的鸡鸡去捅,就会很难受,很痒,像要死掉一样……呜呜呜呜……师父,您变成宝宝的女人了,变成宝宝专用的小骚货了……人家这就进来chōu_chā给您止痒,灌好多液呀……”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
他的女人,已经和别的男人干过,而那人也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