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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彼岸无爱 > 第 7 部分

第 7 部分

姜允诺懒懒得拨弄着碗里的土豆丝,“反正也没什么事”。

陆程禹似乎想起什么,问,“什么时候一起吃饭?”

“随时奉陪”,姜允诺随口应着。

雷远看看陆程禹又看看姜允诺,“你们在说什么啊?你们都瞒着我干什么了?有问题……”,他摸了摸下巴看向许可,“我说,透露点内幕先”。

许可低头扒着饭,好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没有”。

雷远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你最近相当沉默,谁又招惹你了?学啥不好,学s包陆程禹装酷。五一春游,你到底去不去啊?给个准信儿,我好统计人数。”

“不去”。

“陆程禹,你呢”,雷远接着问,“你还是跟着我们混吧,你们那破学校除了和尸体打交道啥活动也没有。篮球队的人都吵着要带家属,你把允诺给带上,也好陪陪我们家颖颖”。

“好”,陆程禹一口答应。

雷远一个人在那儿想得挺美,姜允诺不满的说,“你当我不存在啊,问都不问我”。

“男人说话呢,女人c什么嘴”,雷远笑呵呵的说,“多学学我们家这位”。

关颖果然在一旁作甜蜜的小鸟依人状,摇着姜允诺的胳膊,“小姜,你也不去啊,去吧,去吧”,声音娇滴滴的,可以拧出蜜来。

姜允诺浑身一哆嗦,她偷偷瞟了许可一眼,嘟哝着,“我没说不去的”。她下定决心想避开许可,既然做不到漠视,只有拼命的避开,最好再也不要有交集,所以她的打算只会和他的相左。她自认为不是意志薄弱的人,虽然底气不足,但也不能软弱到轻言放弃,她相信时间可以抹掉一切痕迹,掩盖一段回忆,摧毁一段感情,甚至改变一个人。

吃完饭,姜允诺和关颖一起回到寝室。

姜允诺继续补眠,关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于是开始做清洁,擦完桌子又擦地,忙得不亦乐乎。

“闲妻,能否歇一会儿啊,累病了有人要心疼的”,姜允诺打着呵欠,睡意迷蒙。

关颖也不吭气,一个劲的埋头擦地,一遍又一遍。

“关颖……”

置若罔闻。

姜允诺翻身趴在床上,虽说看美女是一种享受,更何况是勤劳的美女,可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我说,贤妻……”

关颖终于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秀眉微蹙,有些愣愣的,全然不似以往的神采飞扬。

“我见犹怜啊”,姜允诺走过去捏捏她的下巴,“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小姜,我……”,关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姜允诺从没见过她这种样子,也跟着紧张起来,“你……要说什么?”

“我tmd……”;她从来没说过粗话,字音未落脸已经红得像个番茄,她吸了口气接着说,“我tmd还贤妻呢,都快成良母了。”

姜允诺愣了会儿,想起她前段时间频繁的以看通宵电影为由夜不归宿,于是小心翼翼问:“不会是……有了吧?”

关颖叹了口气,“那个一直没来,我快担心死了……”。

“你们怎么没采取措施啊?那小子知道吗?多长时间了?”姜允诺一着急,不歇气的问出一串的问题。

“他,他……”,关颖吞吞吐吐的说着,眼圈微微发红,。

“他怎么说啊,不会是让你去医院做了吧”,姜允诺想起刚才雷远有说有笑全然不在乎的样子,不由爆走,“靠,这小子欠抽的”,说着抬腿就往外面去。

关颖赶紧拽住她,“他还不知道,我不想让他看见我这种样子”。

“为什么啊”,姜允诺想了想,拍拍她的肩,“你是怕看见他那种六神无主的样子吧。放心,我觉得他应该不是那种人,再说,你确定了吗?”

关颖低着头,“都推迟一个多星期了”。

“去医院看看就知道了,何必在这儿着急”,姜允诺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关颖挣脱她的手,“再等几天吧,你可以陪我去一下药店吗?”

姜允诺点点头,两人一起去学校外面的药店买回早孕试纸,开始研究说明书。

“上面说最好是明天早上才用”,姜允诺说。

“要判死刑就早点判吧”,关颖郁闷的把说明书扔到一边,“真是麻烦”。

“也许没事”,姜允诺只好这样安慰她。

“为什么都说女人上了床以后就变得粘人了,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不就是比男人多了一个zg吗”,关颖恨恨的说着,“一不小心就会在一棵树上吊死,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给你吊”。

桌上,关颖的手机不屈不挠的想着。

姜允诺拿起来看了看说,“他找你呢”。

“不要理他”,关颖接过手机按下关机键,“你也不要对他说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候不还和他挺好的吗?”

“其实,我恨不得灭了他”,关颖望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心里突然涌起一种绝望,对那个曾经和自己耳鬓厮磨的人越来越不敢确定,他对自己究竟是怎样?而她还要在他面前装作毫不在乎,谈笑自若。伪装坚强,因为没有勇气面对,面对他给予这份感情的否定。关颖啊关颖,你竟然也有这么一天,脆弱不堪,想到这儿,她的心情越来越灰暗苦涩。

爱情这玩意儿,伤心伤身。

第31章 死了都要爱

姜允诺趴在旅游大巴的椅背上,和后排的三个光g一起玩扑克,战况紧张的时候,她一激动“我靠”就连声冒了出来。男生们吃吃的笑着,“姜允诺,你能靠谁啊?”他们四个人是车里唯一闹腾的,其余的全都成双成对,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谈情说爱。

关颖那天一场虚惊,还好只是诈糊。警报解除后,她突然发现雷远也没那么可恨,毕竟不知者无罪,也许是自己当时的想法有些偏激了。但一想到几天来的担惊受怕,她还是心有余悸,因此,在对待雷远的态度上,多少有些冷冷的。

雷远却不明就里,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一边思忖着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老婆,你这几天怎么了”,他揽着关颖的肩,低头吻着她柔软的耳垂,这是百战不败的杀手锏。关颖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使劲地推开他,“一边去。那个,我要吃苹果,不准把皮削断了”。

雷远一看这情形,心想有戏,连忙从包里拿出苹果和小刀。心里一轻松,收起唯唯诺诺的表情,有些咋呼的性格又活了过来,抬头看见车窗外的某人,大大咧咧的嚷着,“你小子不是不来的吗?”

正在聚精会神记牌的姜允诺被雷远的大嗓门吓得手一颤,扑克差点飞了出去。她扭头一瞅,果然看见许可背着旅行背囊上了车。

“爷我又想来了”,许可一边说着,一边四下和人打招呼。他从车头一路走过来,不时地被人推一下,拍一下,和几个男生嘻嘻哈哈的笑骂打闹着,车厢里的氛围顿时变得活泼了。

“你的?”许可指着旁边座位上的背包问姜允诺。

“不是”,姜允诺摇摇头,“这儿有人了”。

许可把那个不知谁的包扔到最后一排的空位上,解下自己的背囊,理所当然的放在她身边的椅子上。

“让我来”,许可看了一会儿牌局,终于忍不住伸手拿过姜允诺的扑克,一边不假思索的甩牌一边教育她,“这种牌你藏着掖着,还不快甩了……运气不错水平太臭……”,说的另外几个人笑声连连。

姜允诺没理他,坐下来看小说。

陆程禹匆忙的跑上车,发现自己的座位被人强占去了,他四处看了一下,才在最后一排找着自己的背包。陆程禹微微摇了摇头,抬手拍了一下许可的后脑勺,然后坐到后排看他们玩扑克。

许可心不在焉的玩了几轮,觉得没意思,于是把手里的扑克塞给陆程禹,自己坐下来听mp3。他把音量调至最大,试图盖过汽车马达的轰鸣声,耳麦里传出节奏强劲的乐曲,让人心浮气躁。

他微微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姜允诺,她正缩在角落里埋头百~万\小!说,显然没有交谈的意思。明明是不太宽敞的两张座椅,此时却显得空旷。她又在避开他。许可心里很清楚,对于这次春游,如果他一开始说要来的话,她现在肯定不会出现在车上,她想离他越远越好。为什么,他总是不断的使自己陷入这种令人沮丧的僵局。

许可从雷远那儿要来苹果和小刀,把它们塞到姜允诺的手里。

“我不吃”,姜允诺说着,仍然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以及突然多出来的两样东西,尽管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盘算着如何熬过这三四个小时的车程。车已经开了,风从半开的车窗里刮进来,哗啦啦的翻着她手里的书页,混乱不堪,一如她此时的心绪。

“我想吃,姐,你帮我削皮好不好”,许可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他说这句话时表情温柔无害,有那么点撒娇的味道。

如果换作从前,姜允诺一定会把苹果塞回去,并且勒令他给自己也削一个,在他面前,她一直是有些蛮横的,可是现在,她心里却是一动。仿佛曾经那个喜欢粘着她的孩子,拽着她的衣角央求,姐,你陪我出去玩好不好……姐,我想吃冰淇淋,你买给我吧……姐,我们一起看小叮当好不好……于是,在她心里流淌过一种暖暖的感觉,如同整个人站在冬日的暖阳之下,小小的幸福滋味在四周荡漾。

姜允诺低头削着苹果,风吹动着她的长发,丝丝缕缕飘落在脸旁,她的脸型小巧圆润,和小时候一样依旧带些孩子气,弯弯的鬓角,娇小的耳垂,睫毛有些长,鼻梁秀挺。她喜欢轻抿着嘴唇,略薄的上唇微微翘起……有几缕调皮轻舞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妨碍了他的视线,许可几乎要伸手将它们勾起。可是,他能做的只是轻轻的关上车窗。

许可接过姜允诺削好的苹果,又递到她的唇边,问,“你不吃吗?”

清香扑鼻,酸酸甜甜的水果味道很是诱人,姜允诺忍不住咬了一小口,咝,好酸,她龇牙咧嘴的把它推开。

许可轻轻的笑了,“有这么酸吗”,说完对着苹果上那小小的缺口咬了下去。

姜允诺的脸颊不由的烫起来,她扭头去看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力图洗刷掉脑海里令人心悸的念头,她默默叨唠着,他是无心的,是她想多了,他是无心的,是她想多了……当这个清心咒被念了数次以后,她又觉得自己很可笑,真是,才多大点事啊,至于这样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听见许可说,“姐,我想睡一会儿”,在她错愕之际,他把mp3的一只耳脉塞进了她的耳里,然后坐低一些,头搁在她的肩上,一双长腿伸出了过道,“你怎么这么矮呀”,他不满的抱怨。

姜允诺微微一愣,而后尽力坐直身子,以便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车厢摇晃着,耳边的音乐如泣如诉,轻柔飘荡……

“好吵,到了吗”,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喧哗。

“还没,睡吧,到了我会叫醒你”,身旁温柔的男声响起,有人轻轻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明明说要睡觉的人精神很好地坐在那里,而自己,却依在他的怀里睡得一塌糊涂。

“你又流口水了”,许可一脸认真地提醒她。

她直觉得顺手一抹,才发现上当,于是轻轻地向他胸前给了一拳。

他低头莞尔,沉沉的笑声犹如香醇可口的咖啡,分外迷人,不由使人卸去心防。

这一路,相安无事。

当旅游巴士抵达度假村时,夜幕已然降临。

一行人下了车,浩浩荡荡的走进宾馆。现在是旅游旺季,房间是提前预订的,两人一间的标准间。分配房间的时候,关颖不顾某人幽怨的目光执意揪着姜允诺不放,于是,某怨男无比郁闷的看着姜允诺,“小三,把我的女人还给我”。

姜允诺摇摇头,忍不住在雷远耳边好心点拨,“自找的,谁让你上床不带套的”。

雷远一时面红耳赤,指着她却说不出话来说,“你……你这个女人……”

放下行李,草草地解决了晚餐之后,一群人又跑去k歌。度假村的娱乐中心平时没什么生意,ktv包房也就那么四五间,这会儿遇上五一黄金周,全都满了。他们这三十多号人只好呆在大厅里,原本有几桌散客,看见一下子涌进这么多学生,还闹腾得不行,也就纷纷撤了。话筒只有两三只,麦霸却不少,男生们纷纷抢麦飚歌,高手如云,卧虎藏龙。

姜允诺一边听歌,一边和陆程禹他们猜骰子。许可今天很乖,不起哄不抢麦,坐得离她远远的,甚至不曾看她一眼。她心绪不宁,输赢参半,几杯酒入喉,不免有点犯晕。

忽然有人大声喊着,“许可,许可,许可……”

她不敢向那边多看一眼,却在杂乱的空气中努力的捕捉着关于他的只言片语。

接着,大家哄笑着,许可被几个人推到大屏幕前面。

雷远把话筒往他手里一塞,说,“死了都要爱,就唱这个”。

“你他妈玩我呢,这歌不行,难度太高”,许可笑着,又把话筒掷了回去。

雷远抿着嘴笑了笑,凑到他跟前低声说了句什么。

许可微微一怔,乖乖地握住了话筒。

第32章 我希望你幸福

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只要你勇敢跟我来……

他嗓音低沉而有磁性,神情温柔目光如水。

周遭忽然变得安静,有人轻轻吹了声口哨。

姜允诺端起玻璃杯贴至唇边,却忘了喝下。她凝神细听,仿佛每一个字都牵扯着心跳,带来微微的疼痛。

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他痞痞的笑着,深吸一口气吼了出来,声音变得略微嘶哑,很有一种粗旷阳刚的味道,调动出其他人更加高昂的情绪,跟着唱了起来。十几人的声音,几乎掀翻了屋顶,服务生和路人纷纷驻足,他们面带笑容的看着,被这种年少的无所顾忌的热情所吸引。

曲调越来越高,许可笑着摇摇头,握着麦克风的手垂落下来。他斜靠在吧台旁,视线扫过唱歌的众人,撞入她温柔如水的眼里,两个人的眼神,在的空气里胶着沉沦,仿佛卸下冰冷的桎梏,遗忘可怕的禁忌。

他静静的看着她,温暖的笑容在嘴角轻轻绽放,穿越黑暗,刺痛了她的双眼。

他举起话筒,歌声沉沉的撞击着她的心房。

穷途末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发会雪白,土会掩埋,思念不腐坏……

姜允诺放下酒杯,少许的y体洒落桌上,她站起身,却觉得脚下浮软。有些仓皇的,她推门而出,然而室内的喧嚣不绝于耳。

星子在蓝黑的夜空中灼灼闪烁,她无力的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拔河,一刻也不消停,互不认输,直至她头晕目眩。

四周飘散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她对身旁伫立的人勾勾指头,“给我一支烟”。

陆程禹把香烟和打火机一并递给她。

她把香烟递入齿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浓烈的焦油气息呛入鼻腔,烟熏雾缭,压抑的咳嗽了几声,眼泪仍是涌了出来。

“真差劲”,她自嘲地笑笑,擦去了泪水。

陆程禹看了她一眼,轻轻弹掉香烟上的灰烬说,“很累吗?”

“是啊”,她微怔后旋即回答,左右互搏的武功,实在累人,她心存杂念,无论如何挣扎,最终只会手忙脚乱,筋疲力竭,甚至走火入魔,“……累死了都”;她倦怠的闭上眼,轻声说着。

“何必呢”,陆程禹扔掉手里的烟蒂,萧索的灯光下,他的面容显得坚毅英挺,浓眉,利目,薄唇。然而,神色和煦。

姜允诺没有回答,她一时有些迷茫,来不及思索他的话语,大脑里就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想法充斥着……为什么,不试一试其它的办法?她并非行动派,却喜欢在不适当的时候冲动犯傻,而且不自知。

她起身上了两级台阶,刚好可以和他平视。上帝保佑,她想,不需要天雷勾动地火,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心动就好……于是,她凑近他的脸,近到已经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陆程禹微微往后让了让,却并没有退开,而是有些吃惊的看着她。而她,却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的嘴唇。

有些好闻的烟味,有些辛辣的酒味,夹杂着年轻男孩子身上特有的淡淡的汗水味道,并不让人排斥。可是……没有冰淇凌……是啊,少了某个人身上的冰淇淋气息,有点甜,又有些暖。自从险遭车祸的那一晚以后,她总是把某个人和冰淇淋联系在一起。她很喜欢冰淇淋,那一直是她餐后甜点的首选。

她突然顿住,有些无奈的皱皱鼻子,“还以为你皮肤不错,你看你看,这儿毛孔有些粗,这儿黑头还不少,烟酒过度啊你”,所以说,不是她不努力,而是她有冰淇淋控。

陆程禹向后退了一步,“又不是女人,讲究这些”,说着他咧嘴笑了笑,眉目俊朗。

“累啊,回去睡觉了”,姜允诺边说边走下台阶。月色正好,空气清新,远处是群山朦胧而黝黑的轮廓,天大地大,她却想找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藏起来。

陆程禹走在她身侧,“晚了,我送你”。

许可坐在沙发上,微眯着双眼,透过两扇门之间十几厘米的缝隙,看着那模模糊糊渐渐远去的身影。他突然觉得嗓子很不舒服,如鲠在喉,他轻轻咳了几下,顺手拿起茶几上冒着热气的菊花茶。

“小心,很烫”,斟茶的服务生好心的提醒他。

许可“嗯”了一声,仍是握着那杯滚烫的绿茶,紧紧地握着,无比的炙热一波一波肆虐着掌心,渐渐的,身体里的某个地方也就不那么痛了。

“我以为,真的会有奇迹出现”,他对自己说。

猛然放下茶杯,瓷器和玻璃激烈的撞击着,发出尖锐清脆的声响,他快步向门外走去……

陆程禹的房间在一楼,姜允诺一个人心不在焉的走进电梯,两扇门缓缓地向中间闭合,如同光滑的镜面,她从里面看见自己的脸,憔悴苍白,清冷无神,仿佛病入膏肓。

然后,有人从外面伸手把门挡住。

姜允诺看清了来人,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许可走进来,站在她的身侧,一言不发。

门终于合上,许可按下标着数字五的按钮。

五楼而已,时间却过得极慢,门旁的数字显示屏如同坏掉一样,很长时间不曾改变。

在仄狭窄的空间里,沉默总是令人压抑难耐。

“叮”的一声,终于到了,姜允诺暗自松了一口气,立刻走了出去。

身后,脚步沉沉,两人住相邻的房间。

她打开门,却被人抓住胳膊推了进去。她霍然回头,生气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许可“嘭”的一声摔上门,步步走近她,直至她退到墙角,“姜允诺,你和陆程禹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嗓音有些疲惫暗哑。

她回过神,表情尴尬,“不关你的事”。

许可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有些犹疑的问,“你喜欢他?”

她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暗暗吸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朋友不多,就那么一两个”,他微微俯身看着她,“如果你只是想用这种方法来避开我,就别去招惹人家”。

他在说什么,什么避开,姜允诺心里一跳一跳的,慌乱之下,只得顾左右而言他,“你招惹的人还算少吗?你……滥交。你凭什么说我”,慌不择言的后果是她满脸通红,这话怎么听怎么有种酸味。

“我……”,许可徒然挪开几步,和她一样背靠在墙壁上,无助的叹息,“我知道……你总是想避开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努力……我们之间会像以前一样……就像小的时候,可是我需要时间。如果……你真的,喜欢什么人……我希望你幸福”;他嘴里干涩,短短的两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艰难无比。

姜允诺不禁仰头看着他,他的脸庞略现消瘦,眉宇之间极为疲倦,眼底闪过毫不掩饰的挣扎和无可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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