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徐青云见秋月这副模样,呼喊着她。
秋月不回话,整个人呆掉了。
怎……怎么会这样呢?她还没嫁人啊!如果未来的夫婿知道了,那……她无法想象未来的夫婿要是知道她并非处子,会如何对她。休了她吗?
天啊!她该怎么办?!秋月只觉得耳际轰轰做响,脑中混乱一片。
徐青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粉颊,轻声地在她耳边说着:“月儿,那是解毒的后遗症,怪不得妳的,不是妳的错。”
秋月这才转头看着他,“可……可是……我们还是……”秋水般的星眸泛着泪光。
“我会负起责任的,妳不用担心。”徐青云心里可乐得很,他非常乐意负起这个责任。他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比较在意的是妳满不满意。昨儿个晚上我可是一夜没睡的在努力着呢!”
“你……你……下流!”怎么在这节骨眼,他还能这样嘻皮笑脸?
“告诉我,妳满不满意呢?宝贝月儿。”徐青云仍是一派轻松。
“我……我……我洗好了。”秋月说完,便要站起身来,“请你转过身去,男女授受不亲!”
“我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哪里需要避讳这个!”徐青云将秋月自浴盆抱起,用长巾裹住,抱往床上,用被子仔细盖住娇弱的身躯。
躺在床上的秋月沐浴过后,身子感觉比较清爽了,但脸色依旧苍白,与徐青云的事仍然冲击着她。才一个晚上,她的清白就这么……
其实她心里在意的是婢女与庄主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因着两人身分阶级的差距,徐青云不可能迎娶她做正室,可若要她做侍妾……她不要!她不要与别的女人共享丈夫!
她心里虽喜欢他,但从没有想过与他发生亲密关系,这会儿事情发展到这田地,她心里再也冷静不下来。
秋月也不会料到徐青云随意放纵的性子,岂是传统礼教能规范的?何况也没有人可以规范苏州商行的二庄主,他根本不会在意两人的身分差异,他只在意她喜不喜欢他。
“月儿……”
“不要那样叫我。请叫我秋月,二庄主!”秋月躺在床上坚持着。
“不要那样叫我。请叫我青云,月儿!”徐青云站在床前坚持着。
“你……”秋月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他正充满兴味地看着地的小脸。
叩叩!屋外传来敲门声。
“公子,有消息了。”是崇恩的声音。
“知道了。到书房谈吧,”
徐青云向秋月柔声道:“月儿,妳还是多休息一下,身体才会早日康复。”看秋月点点头,他这才转身出了房门,往书房的方向行去。
秋月独自在偌大的房间躺着,眼神直视床顶,不发一语。许久,眼角默默的淌出泪水。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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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崇恩,事情办得怎样了?”书房内,徐青云正色道。
“回公子的话,崇恩飞鸽传书到杭州那儿,传回来的消息说,秋月姑娘是徐家庄厨房管事林大娘的女儿。”
“就这样?”
“不,这只是表面。经过杭州那边的人告诉林大娘,秋月姑娘遭人下毒的事,林大娘才全盘托出秋月姑娘的身世。”
“快说!”徐青云催促着。
“林大娘说她十六年前在传统市集前,遇到一位慌张的妇人,怀里抱着一名女婴;妇人说她是户部尚书府的奶娘,托她好好照顾这名女婴,不多久,就被追来的官兵给杀了。”
“那女婴就是秋月?”徐青云问。
“是的!”崇恩点点头。
原来秋月的父亲名叫洪霖,曾是朝廷命官,官至户部尚书。因为反对万历皇帝派太监四处开矿、征杂税而上书力劝,说明百姓困苦,实在禁不住开矿征税等事。宫廷内的宦官对忠臣一向厌恶,便在皇帝跟前进谗言,结果一片忠心的洪霖不但被革了官,还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秋月当时尚在襁褓中,由忠心的奶娘抱了出来,在市集遇到林大娘。在后有追兵的情况下,奶娘匆匆将小秋月交给林大娘,说这小姐是忠臣之后,请她一定要好好照顾,那奶娘跑不过一条街就被官兵给杀了。
林大娘回庄后,随意编了一个谎,告假回老家,十个月后,带着秋月回到徐家庄,谎称秋月是自己的女儿,秋月自此在徐家庄平安的长大。
“原来如此!”徐青云点点头。
“还有一件事……”
“崇恩,你就不能一次讲完吗?”徐青云暴躁起来。
“是……是的,公子。听说杭州那边已经派出大批人手,要寻回秋月姑娘。”崇恩鬓角留下汗珠,紧张的说。
“哼!那色鬼大哥果然不放过任何猎物。秋月已经是我的人了,谁也抢不走,”徐青云愤愤的说着。他再问属下,“就这样了?”
“是的,公子,这是我们探知全部的消息。”崇恩恭敬的说着,心里却在犯嘀咕。平日凡事不在乎的公子,怎么遇到秋月姑娘的事就变成如此急躁不安?
“你退下吧!”
“是!”
崇恩退下后,徐青云即刻修书一封,给他的好友欧阳烈。
由于前两天的昏睡,秋月现下实在睡不着,干脆起身,将前天买的现成衣裳穿在身上。因她体态娇小,衣服显得有些宽松。
她拿出针线修改,不一会儿功夫,素雅的衣裳合身多了。她这一双巧手常被小庭称赞呢!
不晓得小庭怎么样了?希望小庭不要为了她而惹大庄主生气……
秋月看了一眼户外的绿意,想起身到屋外庭院走走,没想到一起身,双腿间便传来细细的痛感。
“哎哟!”秋月扶着床头,勉强支撑着。
待走到椅上坐下,她已是满身汗,纤腰也隐隐作痛。
她压根没料到一路上会遇着这么多事,还与二庄主发生肌肤之亲;更惨的是,她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想到这儿,秋月的粉颊染上两朵红云。
虽然他说他会负责,但她不希望让别人误会,认为她是想利用机会飞上枝头做凤凰。而且她是婢女的身分啊!与二庄主……唉!她该怎么做呢?
冷静下来的秋月坐在圆桌前思考着。如果她一个人单独前往苏州,会不会再遇到像白羽那样的坏人呢……
白羽?!
她想起来了!她想起下船那天会觉得不对劲的原因了!
秋月倏地起身,双腿间的痛感并未稍歇,她强忍着不适,莲步轻移的往书房去。
好不容易到了书房,只见徐青云将一信函封口盖印,表情严肃冷厉是她从没看过的。好可怕……她要不要进去呢?
徐青云一见秋月前来,严肃冷厉的表情立刻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和煦的微笑。
“月儿,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妳的毒才刚解,身子还很虚呢!”徐青云趋前搀扶着秋月坐下。
“我……我有事问你。”秋月低着头,露出雪白的颈子,迷惑着徐青云的眼。
“我不是说我会负责的吗?我绝不会亏待妳的,月儿。”浅褐色的眸子颜色转保,一股欲望在体内流窜,等待爆发。那令人销魂的夜晚一直在徐青云的脑中盘旋不去。
“不是这个。我……我想问你一件事。”秋月努力想将飞红的脸颊恢复正常。天啊!怎么一见他,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呢?
“什么事?”徐青云握着秋月的小手。
“二……徐……”秋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叫我青云,乖月儿。”他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青……青云。”秋月配红的脸颊说明了她的羞赧。
“乖月儿。”徐青云点点头表示鼓励。“妳要问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们下船的那一天,我曾要求崇恩停船,如果他不停,我就说我要跳河?”
“记得。然后呢?”徐青云表示了解。
“然后你就说:像上次一样吗?”秋月慢慢恢复正常,用平静的语调说着。
“嗯!所以呢?”徐青云还是一派轻松的样子,大掌玩着秋月的秀发。
“我要问的是,为何当时你会那样说呢?”秋月抓住他的大掌,双眼紧盯着徐青云。她可不许他打马虎眼。
“呃……我随口说说的。”徐青云有点儿词拙。
“骗人!青云,你老实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会落入河中是自己跳河的?”现在她叫青云倒叫得很顺口了。
“呃!是我瞎猜的。”徐青云仍想蒙混过关。
秋月闻言红了眼眶:“原来你说要负责根本是瞎哄我的!你心里根本就把我当外人看!”
“不,月儿,我怎会把妳当外人看呢?我是真心的,绝不是瞎哄妳的!”徐青云安抚着啜泣的美人儿。
“如果你不把我当外人,那就告诉我实情。”秋月仍是掩面哭泣。
“好!好!我告诉妳,我全告诉妳。快别哭了,乖月儿!”徐青云心急的只要她别哭。
“我就知道你说话算话。”秋月抬起头来,用迷死人的微笑看着他。
上当了!徐青云心里苦笑着。
“崇恩!”徐青云呼喊在屋外的随从。
“公子。”崇恩恭敬的站在门边。
“将这封信带到欧阳山庄,顺便叫人将厨房里正热着的人参粥端过来。”
“是!”
看着崇恩退下,徐青云倒了两杯茶,一杯给秋月,另一杯他则浅啜了一口,润了一下喉。
“咳!月儿,妳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儿吗?”
秋月想了一下,“是在一间小客栈。因为那儿只有一间上房,夜半崇恩还直嚷嚷,教掌柜的好生为难呢!”她就是在那一夜被那双浅褐色的眸子所吸引的。
“随后我就一直跟着妳,所以我就知道妳跳河的事了。”徐青云截前断后快速的说完。
“一直跟着我?那是什么意思?”秋月追根究柢。
“就是妳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徐青云有点儿心虚的诅着。
“什……什么?!你……你从那一夜起开始跟踪我?!”秋月的脸一下子刷白,音调也提高了。
“月儿,妳不要生气,我是怕妳一个姑娘家在外行走会被坏人欺侮,所以才一直跟着妳的。”徐青云赶紧澄清自己并无恶意。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秋月的娇躯微微颤抖。
那她的一切不就都被看光了?她吃饭的样子、她更衣的样子……啊,那晚她还在窗前月光下呆呆的思念他呢!难不成……
“嗯……那晚的月光好皎洁呢!”徐青云着眼看着眼前的小美人。
他……他都看到了!他都知道了!
秋月的双颊飞红,小嘴微嘟,没好气的瞪着眼前英俊的男人。
徐青云脸上有着好深的笑容,笑着将茶杯端起,“月儿,喝喝茶,消消气啊!”
“不喝!”素来冷静的她实在是拿眼前嘻皮笑脸的男人没法子。
他永远都是这样的吗?彷佛天塌下来也不关他的事一般。
秋月将脸转向另一边,不愿再看他,怕自己的心也会跟着他这般嘻嘻哈哈。
“月儿,妳怎么知道白羽在蛇胆酒里下迷药?”徐青云将茶放下,试着转移话题。
秋月还是闷不吭声。
“好月儿,告诉我吧!”徐青云一只手就往娇人儿的香肩搭去。
“你不要动手动脚的,我告诉你就是。”秋月对两人的肌肤之亲还是不太习惯。
徐青云住了手,含笑看着她。秋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男人大概永远改不了好逗人的性子。
“我对白羽起疑心是在悦来客栈的时候。”秋月端起茶,浅啜了一口。
“哦?怎么说?”
“他对我说是第一次到崇德镇,却一下子就走到悦来客栈,我便起疑心了。进入客栈后,掌柜热络的叫他白大侠,我问他认识掌柜的吗,他却说掌柜认错人……凡此种种,都让我觉得白羽并不是诚实的人。”。
“嗯!”徐青云点点头表示佩服。“那他们喝了酒,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从我娘那儿带出来的泻药,趁白羽不注意时掺进酒中。我并没有喝那酒,只是做做样子而已。”秋月嫣然一笑,“我在临出门时,顺手带了一罐泻药,防身用的。我娘是徐家庄的总厨,我要拿到一些严重的泻药是很简单的事。”
“妳的娘亲其实……”徐青云想到秋月的真实身分,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还是早日到苏州比较好,明儿个一早就起程吧!”早点将她送到苏州商行,那是他的地盘,不论是刺客或是色鬼大哥,绝对动不了她。
“嗯!”秋月点点头。
她想起身回房,却是一起身,双腿间的细痛就持续不断的传来;勉强走了几步,娇喘的样子令人疼惜。
“还是我来吧!”徐青云一看秋月的样子,便了然于心。他快步向前,轻易地将秋月拦腰抱起,走向先前秋月睡卧起居的兰苑。
秋月在徐青云怀中沉默不语,心中却是另有思绪。
“青云!”秋月小声的喊着。
“嗯?”徐青云嘴巴应着,脚下可没停。
“为何你在昼舫时,只有第一天是同我用膳,其它时候都是我独自用膳?”难道他不喜欢她吗?只因为有了肌肤之亲,才对她这么好?秋月心里暗暗地埋怨着。
“妳是担心我不喜欢妳?只因为有肌肤之亲,我才对妳这么好?”徐青云一语道出秋月的心事。
嘎?!太可怕了!怎么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傻月儿!”徐青云踏入兰苑,“那时我不与妳一起用膳,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他将秋月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把持不住?”秋月不解的问。
“面对花容月貌的美人儿,我怕我会像饿狼一样扑向妳——那可是艘楼船啊,一旦我扑向妳,可能妳这一辈子就踏不到陆地了,我会无尽的对妳需索,不许船靠岸……那可不是我乐见的,我不想吓坏妳。”徐青云将被子密密的盖住她。
“啊!”原来如此!
秋月立即将涨红的小脸缩进锦被中。徐青云只是笑笑,用充满柔情的声音说:“妳多休息吧!”
待徐青云离去后,秋月才露出躲在锦被中姣好的的脸蛋,美丽的容颜尽是心满意足的笑容。她第一次忘记了自己婢女的身分,满心都是情郎的身影,感觉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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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隔天,徐青云与秋月一行人离开嘉兴别院,再次乘坐画舫到苏州。江南水运四通八达,要到苏州,坐船是最快的了。
一路上,秋月都是由徐青云抱着。虽然她身体已经好多了,可以自己走,但徐青云说什么都要抱着她,她如果抗议,他就使出死皮赖脸的方法,让秋月拿他没辙。
水路果然快速,两天不到的光景,船已经到了苏州。傍晚一上岸,十几辆马车已恭候多时,徐青云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回到苏州商行。
“恭迎二庄主!”数百位奴仆分列大门两侧,欢迎声震天价响。
秋月看到那么多人,不好再让徐青云抱着,挣扎着要下来,但徐青云的铁臂一用力,反将她抱得更紧了。秋月挣脱不了,俏脸羞红的像冬天的小火炉般,将脸埋入徐青云结实宽阔的胸膛里。徐青云用下颚轻抚着乌黑的秀发,温香软玉在怀让他有种霸气的满足。他面露微笑,也不管管事奴仆诧异的目光,自在的走着。
徐青云走了有一会儿,可见苏州商行的宅子有多大;秋月慌乱得没注意这一点。
“月儿,我们到了。”
见秋月没动静,徐青云笑了一下,“月儿,妳可以把头抬起来了,没有人的。”
秋月这才缓缓的将头自温暖的胸膛抬起,矗立在眼前的是雄伟华丽的屋宇,门前题有“鸿福居”三字,为歇山重檐式的建筑,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居所。
徐青云抱着秋月进入屋内,将她轻轻的放下。
“谢谢你。”秋月小声的说着。
“何必言谢呢?我们已经不是外人了。”徐青云搂着秋月亲了一下。
秋月慌乱的推离了温暖的胸膛。
“啊!既然已经到苏州了,我得赶紧到赵家帮忙。青云,你知道赵家怎么走吗?”秋月此刻又想起自已婢女的身分,毕竟她这趟来苏州是为了大庄主的命令。
徐青云略感不悦的说:“傻丫头,妳在说什么?那赵家不必去了,妳只管留在我身边,其它的事不用担心。”
“但我这趟来苏州是大庄主的命令,如果不去,我怕……”
她只是一名丫鬓啊!如果她一直待在苏州商行,大庄主怪罪下来,定会引起大庄主与青云的争执,而她着实不愿意这样……她喜欢青云啊!
秋月低着头,轻咬着下唇,没有注意到徐青云的脸色霎时变得极为难看。
“难道我这徐家庄二庄主讲的话不能算数?”徐青云几乎吼了起来,右眉上的疤突地变红,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不……不是的,只是大庄主命令……”秋月似乎有点儿吓到了。自从遇见徐青云以来,他从没对她如此大声的说话。
“不准再提他!”徐青云近秋月,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
“这里是苏州,可不是杭州,我说了就算数!”徐青云再进一步,秋月就退一步。
“在这里不准提到大庄主!”徐青云吼了起来,秋月脸色苍白地跌坐在床边。
“明白了吗?”徐青云冷厉的俊脸非常贴近秋月惨白的面容。
秋月身体颤抖着,吓得发不出声。她从没看过这样的徐青云——不要说徐青云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这样厉声的对她说过话。
“为什么不回答?”浅褐色的眼底满是狂暴的火焰。
“莫非妳喜欢他?”徐青云的脸倏地变成铁青,有如鬼魅一般。
那天杀的色鬼!
“说话啊!”徐青云彷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秋月的美眸蓄满泪水,她真的吓坏了,颤抖的唇瓣断续的说着:“不……不是的……大庄主……他……”
“该死的!我说过不准在这里提到他,看来我不给妳一点儿教训,妳是不会记住!”
发狂的徐青云将秋月推倒在床上,粗暴的将她身上的衣裳撕裂,瞬间合身的衣裳变成碎片,露出雪白无瑕的躯体。小巧的酥胸,峰顶上诱人的蓓蕾,平坦的小腹下那若隐若现的花丛,一览无遗。
徐青云起眼,面露暧昧的笑容,“小美人,我会好好疼爱妳,让妳一辈子都记得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