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唇呿喏着,自知二人天天见面,零随的‘想’定是指那个方面的,十几日来璟书日日与他们共寝一屋,雩岑自个独身了千八百年倒是无何,哪知男人却是馋上了,日日心念着顺带将某个亮得晃眼的烛油灯骂了个千百遍。
其实她被如此一挑说无感觉那是假的,除却零随的相貌和跨下那根折腾起来没完的臭家伙之外,她好歹也是历了三个男人的身子,再者本就天生敏感,如今自也是有些想了,可如此明摆着承认再加上回去遭受璟书奇异戳人的目光,她还是乖乖选择了后者。
“嗯…?”男人却突而扬起一抹勾笑,轻咬一下耳尖后她便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下身的一股凉意,零随揉在她胸前的大手竟是不知何时快速摸进了她的亵裤内,修长指尖揉过略有些硬胀的小花核,当着两人的面,恶劣地将沾满yín水手指间拉开一缕缕晶亮亮的银丝。
“你的荡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着小姑娘的面,将指缝间一缕一缕颇为情色地舔净,雩岑的脸愈发俏红,像是整个人都烧起来般,眼看着舔过她体液的湿濡长舌一字一句道:
“孤想干你。”
见引诱不成男人简言概意,明明是粗口的yín词浪语却莫名不显下流,小姑娘还在晃晃荡荡想着零随今日竟还如此破天荒地征求她的同意时,便听男人下一句又道:
“你若不同意,孤晚间便当着他的面cào你。”
“为人之畔还是在这…你自己说了算,嗯?”表情阴邪,像是突而把她带回了那夜地牢初见时的模样,“哦,孤倒忘了……”
“他说你喜欢野战,嗯?还是你更喜欢当着别人的面让男人射饱你更刺激些?”
语调越说越酸,某个脑子慢一拍的小姑娘才突而想起,零随这是吃的哪年哪月的陈醋。
明明已经过去了的事都要翻出来说,堂堂天帝私底下竟是个比小女子还要会捻酸的大醋缸。
雩岑险些忍住扑哧的笑声,想了想自己未来的处境,还是把心里的话咽回了肚子。
看着小姑娘将笑未笑的面容,零随却是一时有些绷不住威吓的表情,赶忙不自然地将头一偏,故作凶凶地在一声惊呼中彻底将她裤子给扒了个干净,粗声粗气命令道:
“自己吃进去,若不尽兴,孤今日便在这cào死你这浪丫头。”
雩岑终也自知今日是躲不过去了,索性低叹了口气看了看越发沉下来的天色,想着速战速决,大概能在天光彻底落下之前返回营地,便主动将某只巨兽放出笼间,竟还突发奇想捻着不断渗出清液的guī_tóu轻笑调侃一句道:
“陛下这坏东西,不知降不降得住奴这只妖兽。”
便听男人猛吸一口凉气,顿时涨粗一圈的ròu_bàng兴奋得左右跳动,仿佛像是在宫闱深深中被九五至尊草草临幸偷欢的浪荡女婢,眼见着小姑娘挺腰踮脚,涨饱着肚子手握红紫的欲根往花穴内塞入的主动模样,马眼一缩,竟是险些当场交待。
然还未等雩岑慢慢吞吞推进三分之一,一股汹涌的力道便猛然扑哧顶到了底,继而便毫无停顿,挺动健臀啪啪啪地狂cào起来,直将方才还气焰嚣张的小姑娘弄得哑口无言,嗯嗯啊啊挨起干来。
“嗯啊啊啊…只能…只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