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岑只能苦哈哈地赶忙伏在男人肩头,躲闪男人视线的同时不自觉地将屁股往后撅得更高,尽力避伤口的触碰。
但只一盏茶的功夫,就双手紧揽着濯黎的肩头自己啪哒啪哒疼得掉起泪花来。
“濯…呜呜…濯黎…嘶…停…停下……”凭着刚强的意志力咬着牙又死死忍了小半刻,男人却似故意般地插得更猛,挺胯下下都故意拍在伤口边缘,受疼的穴肉紧搅狂吮,令濯黎正爽得不知云雾渺渺,却反令雩岑隐忍的眼泪掉得更凶。
“啊嗯…哦哦哦……”正插到妙处的濯黎忍不住眯眸溢出几声低沉性感的呻吟,旋即便再次加大力道与速度,胯间粗大的欲根挺弄cào得更欢。
“好疼…呜呜…真的好疼…呃……”雩岑只觉臀尖仿若燃起了熊熊烈火,男人一息间便一手抛着她尽根钉进宫口插干了三四回,另一手却是十分动情地揉搓着胸前方盈一手的酥乳,两指轻重有致的掐弄中心的一点缨红,甚至最后还粗喘迷乱地低头含弄shǔn xī绞出一片黏腻,快感与痛感喷薄其发,直激得小姑娘一边大颗大颗掉着眼泪,一边轻吐着香舌,口涎不住地从嘴角垂流而下,滑出一片yín靡的湿痕。
濯黎的粗喘更甚,胯间累积许久的快感接近爆射,火气腾腾地垂着头,双目勾勾,直直盯咬着被他撞得不断晃动的乳肉,双手将臀肉无休止地抛送得更重、更快。
“啊啊啊……别…别顶…呃嗯…坏了…嗯…坏了……”
粗大的欲龙就如此在嫩湿的花穴内翻江倒海,guī_tóu紧抵着花心不断摩擦,偶尔一下顺着大开的宫口凿入插干,便将雩岑cào得双目失神,yín水沿着棒身不断往下蜿蜒流淌,顺着男人的囊袋沾湿了身下一片的床单,将两人性器都浸泡得彻底。
“嗯…不行…不行……”
“濯…嗯啊…濯黎……啊啊啊……”
雩岑几乎是哭喊着吟叫出声。
“呃啊…嗯嗯嗯…哦……”
壮硕的欲龙暴起骇人的青筋不断挺入,掌中纤细的腰肢更是牢牢地绷得死紧,胯间巨物不住往里狠捣猛塞。
湿漉的花唇也因过度的摩擦使用颤颤地泛起红肿,却被此刻即将至顶嗯嗯啊啊叫的正欢的两人忽略一空,蜜穴一阵阵缩,臀肉也被抛击得通红,雩岑畅快间似乎已将伤口的疼痛抛在脑后,脸上泛起如泣如诉的潮红,支吾的喘息更是猛然加剧,随着男人再一次挺腰凶猛cào进宫口,两腿重重一夹,花穴深处若潮涌突至般爆出一股巨大热流。
“啊啊啊……嗯…到…到了…尿……啊哈……”
灼热的潮水迎面浸透了尚来不及躲避抽出的guī_tóu,紧缩的穴肉牢牢将欲棒吸附,灼烫地包裹着整根巨物。
“呃啊啊…cào…cào死你……”濯黎低吼一声,被穴肉深处吸咬的马眼不住地泛着酥麻,巨大的ròu_bàng在穴内疯狂跳动,腰臀剧烈地耸动只为入到更紧更深之处,“射…射给你…嗯…啊…给我生个孩子…孩子……”
飘然如注的快感直激的他瞳孔一紧,胯间巨根在小幅度地快速chōu_chā几十下后便狠狠将整个guī_tóu尽数塞进小巧的zǐ_gōng,一缩一缩往内狂泄着白浊的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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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的,可能晚了一点e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