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消音散,男人却是僵久着臭脸许久没有说话,反倒是小心翼翼不敢与其对视的雩岑直紧张得双手打颤,额间更是出了一头一脸的冷汗。
……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何要如此害怕濯黎,但先天性的求生意识告诉她,应当光速远离这个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但可能随时会爆炸的男人。
于是向来执行力超强的她很没骨气地便将小屁股一挪,红着脸紧咬银牙快速将男人滞留在她花穴内的性器尽根拔出,甚至顾不得腿间潺流而下的白浊,光着白嫩嫩的翘臀头也顾不上回地跑了。
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她不过晃悠悠地迈出了两步,就双腿一软,无力地摔在了床边一看就很贵并意外绵软到上天的地毯上。
以至她被濯黎抓回的前一秒还在留恋毛茸茸的温暖,并在心里义正言辞地痛斥了男人这种奢靡主义的腐朽。
你说说,这种高档皮毛哪来当地毯多可惜啊,给她裁身衣裳她还能当宝贝似地穿上个几千年呢。
真真是浪!腐败!堕……堕落!
……所以要是她也有这么有钱就好了……
到时候一定要用黄金来砌地砖…!!!
............
于是在数千年后的某一日,某位帝君突发奇想正打算重修宫殿换换新花样时,大着肚子在一旁吃瓜的雩岑这才发现——
原来被如此昂贵的地毯覆盖下的地砖,真的全都是一块一块、货真价实、亮闪闪、黄澄澄的黄金。
问其缘由,某位面色如常的男人却只是耸了耸肩轻松地表示,如此多的黄金放着沾灰,还不如砌成地砖每日踩一踩还有些用处。
......有钱人的思维还真是难以捉摸啊。
…………
然画面转回当前,被赤身裸体当场抓获的雩岑却已灰溜溜地俯瘫在濯黎怀中,女子娇娇的啜泣声伴着极为羞耻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全屋——
要……要干就干,打人屁股算什么好汉…!!!
雩岑撅嘴着努力挣扎间又恨恨地抹了一下眼泪。
屁股似已被男人狠狠击打而下的大掌抽得红肿不堪,高高地浮起了一圈,虽常年握笔,但终究是习武出身的男人手劲本就难以敛,此刻黑脸愠怒之下,更是啪啪打得如木板般结实用力。
“可是知错?”鼻尖轻哼,却视胯间隐忍得胀痛的欲龙无睹,将雩岑彻底打哭的男人这才缓缓了手,黑着脸开口问罪。
“错了…错了……呜呜呜……”俯趴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的小姑娘这才哽咽着被屈打成招。
“错在哪了?”濯黎却是不饶,非要逼其说出个七八才算完。
自家小夫人,说又说不得,骂也骂不得,若说打一顿更是无稽之谈,被雩岑方才一席话再加一副从床上跑路的景象气得七窍生烟的男人无奈之下只好用这种教育小孩的方法来教训教训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
敢情他一番运作波折、担惊受怕,只换了她一个不需负责???
若今夜换作旁人,她也可会如此随意?
濯黎被自己不断延伸而出的各种糟糕想法更加气得不轻,扬手便在光荣牺牲的翘臀之上又狠狠加了几巴掌。
“嘶…啊!呜呜…嗝……”雩岑不明不白地再次受疼,更是哭得撕心裂肺,顺带打了个嗝。
“说!”男人见此强行硬了硬心,作势便要再打。
“…呜呜……我…错…不该跟你…嗝…上床……”话音刚落,却又被大掌狠‘啪’了一下。
“答错了,再说。”几千几万年没有怎么动过怒的濯黎却被自家夫人几言几句气的额头青筋直跳。
“…不该……呜呜呜…今天…去参加你的…嗝…你的……嗝…粉丝团…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