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
唇舌探入翻搅,激烈的口涎随着两人交缠的动作被晶亮亮地涂抹在嘴角,不会换气的雩岑被男人湿漉的热吻缠的险些要缺氧昏迷。
双手无意识地抵住男人宽厚的胸膛,软绵绵地向外推,这动作在玄拓看来倒似欲拒还迎的娇羞,一股灼烈的血气直冲腹下三寸,不禁一手搂紧了怀中人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却不自觉地开始上下乱摸起来。
不规矩的大手从下衣摆探入,一路顺着平坦的小腹揉摸向上,却在被酥胸下喜服的腰处阻拦了向上滑动的趋势,男人极不甘心地重重摩挲了一下腰间细嫩的肌肤,又直直抽出向下身的裙摆中摸去。
之前从未与男人如此亲热过的雩岑哪受得了这等做法,在男人的手探入衣摆开始乱摸时便敏感地在其怀中开始不自然地挣扎扭动,大手在其皮肤上搔出又痒又酥的怪异感,像是点着了干原的火种,一路随其动作开始不断燃烧、燃烧。
“呜…别……”
从膝盖处不断往上抚摸到大腿根内侧,情色的延申挑动着两人脑海中的名为理智的长弦,因亲吻泛的绯红的双颊在月下更加绷紧了男人的神经与下身,大掌包住娇柔的小屁股一阵情迷意乱地揉捏,在其勾上裙下亵裤的边缘就要往下拉扯时,却被不知道何时突然醒悟的雩岑一把抓住,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小嘴唇也随之脱离接触,倚在他肩头正大口大口地汲着新鲜空气。
“嗯…不行……”微汗的小手抓住男人粗瘦的手腕,从鼻尖哼出软糯的抗议。
红着脸喘着气的雩岑也不知道事情是怎样演变到这个地步的,明明只是回到了她被送离清微府前一晚的记忆,但从她被玉佩拉至玉虚亭碰到玄拓的那一刻,一切似乎都乱了。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如果说她死之前还有什么遗愿的话,没有好好安置她的猫儿与花光卡内的余额是其二,还有一个就是悔恨作为一个小处女没有享受过男女之欢。
小黄话本上的双鸾交颈、红浪翻滚总令深夜里窝在床上借着床柜烛火看书的雩岑羞得满脸通红,再其之余又存在一些些的好奇与期待,甚至有时还会臆想地在床上打滚后悔那日与玄拓的接触没有主动一些,若是这样她好歹也算睡过万众敬仰崇拜的上古真神之一的小仙了。
“嗯…?你为我妻,服侍你夫君快乐才是本分。”垂眸见到怀中之人思绪飘忽也不恼,趁雩岑发呆的机会将大手直接伸入亵裤中,揉上已颤颤巍巍有了潮意的小花唇。
两指齐挑,在肥厚的花唇内勾上羞答答藏于其中的花珠捻弄,怀中之人与此同时如受惊般大呼一口热气打在他脸侧,小手勉力将探入花丛中的贼手往外拉,却撼不动其分毫。
“呀……”最为敏感的花珠被男人有些粗糙的指尖揉搓了几下便硬涨起来,靠后的花穴口猛地缩,内里兜不住的热流潺溢而出,弄湿了裤中男人的手侧。
“真敏感。”喉间笑意使她倚靠的胸膛都微微震颤,望见怀中耳尖都因此红了一圈的女子,玄拓将推在他胸膛处的另一只小手往下牵拉,握住自家已涨的发疼的二兄弟,“你既舒服了,也该摸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