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考研院校,朱婴拾行李回z市,开始着手准备考研了。
然后七月就过去了。
然后是八月、九月、十月……大半年没了,朱婴与世隔绝折腾了大半年,像被关在家一年没遛的狗,终于解放了。
四月复试完,她自我感觉还可以。在家憋了大半年,现在也不打算回去。
钟映开学就租了房子搬出来住,朱婴在附近找了份家教的工作,住在他租的房子这里,在等复试成绩出来时一边赚点小钱一边玩,就算给自己放个小假。
过了两天成绩出来,复试过了,朱婴算是能心安理得吃饭睡觉打豆豆,安心等待九月开学。
钟映这几天很忙。因为这学期课程安排在下午最后一节和早上第一节的比较多,晚上在宿舍又要和朋友讨论一个阶段性小组作业,只偶尔在快中午的时候回来,最多休息一两个小时又爬走上课。
“我也想吃饭睡觉打豆豆,”钟映躺在床上跟朱婴视频时说,满脸的生无可恋,“最近黑眼圈都出来了。”
朱婴凑近手机看看:“哪有啊,没有。”而后得到钟映嘴巴忽然凑近镜头的香吻一枚。
朱婴心里一恶:“油腻死你算了。”
下面钟映的室友大喊:“别发骚了,赶紧下来做作业了!”
五月,钟映交了作业,排在前几周的课程结了几门,整个人终于能够轻松下来。
这人一轻松吧,就容易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朱婴说。
钟映理直气壮地抱着卷在被卷里的朱婴:“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当下年轻人都会想的事情。”
“呕,发情狗。”
“我才十九,朱婴,脱个裤子不小心擦到都会硬的年纪,这不是我主观愿意的,你不能歧视我。”刚从三十岁回来时,其实还挺美的,并且心里发誓重来一次一定要作息良好远离烟酒,省得上了年纪心有余而力不足。
朱婴反了个白眼,伸出条胳膊假装无所谓道:“行了,来吧!”
钟映屁颠地去关灯。卧室里窗帘拉着,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朱婴嫌太暗,又翻出钟映买电脑贴膜送的usb小灯,插了充电宝放在床头,转身钟映已经把被子挪到了一边,平展展躺好了。
朱婴感叹道:“你还真是……放得开啊!”到底没说不要脸三个字。
钟映侧头看朱婴背着光站在床边,身上是一件颇有垂感的两件套睡衣,一顺儿落下来,腰是腰臀是臀,有一种与平时格外不同的家居随意。一想到要把这样的学姐压在身下,胯下就硬得生疼。
“快点啊,学姐。”声音轻轻的,带着蛊惑的味道。
钟映整个人舒展的平躺在那里。他平常经常运动,但不痴迷健身,看起来单薄又有力量感。此时穿着短袖短裤,白色上衣微微掀起,露出了运动裤上的系带,下面是微微隆起的不属于朱婴实践知识范围内的黑暗物体,像一份待打开的危险礼物,不知道里面会是惊喜(?)还是让人惊吓的怪物玩具。
这份礼物隐藏在朴素的包装纸下,潜伏于黑暗中,并在朱婴的注视中蠢蠢欲动。
“打开啊,”钟映催促。
朱婴伸出手抽开系带,色厉内荏:“就帮你这一次。”
钟映发出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