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一边被姐夫玩弄菊花,抬头与先行进门的舅舅对视时,她几乎靠着羞耻遐思便瞬间高潮,汗如雨下,而后又在卫生间中被舅舅上上下下爱抚一遍,在漫长的缠绵中,死死捂住呻吟,快乐得发抖。此时,挨过了如坐针毡的午餐时间,回到舅舅的住处,她在他目不转睛的一次次强制排泄中愈加狼狈。
后穴在反复的浣洗中变得无比松软,只是仍旧被灌满了液体,比玻璃塞大了一倍的橡胶gāng塞轻易就挤开了花瓣,将洪水堵得严严实实,以至于小腹微微鼓胀着,乍一看还以为有了身孕。
她被问得只能点头。
挂在鼻尖和下巴的水柱轻颤着坠落。
何宁粤反手将t恤脱掉扔开,顺手后梳被带乱的发丝,手臂落下时,结实的背肌舒展。
“起来,”他弯腰拍在她的屁股上,巴掌印鲜红,“撅好。”
双腿交蹭着,滑腻在贴合的大腿嫩肉间升温变粘。即使被玩弄得已经疲力竭,李蓝阙还是强撑着爬跪,再站起来。紧并的双手慌忙抓住黄铜龙头,这才稳住摇晃的身体。
动作并不剧烈,腹中的积攒却在摆荡中几乎要顶破肚皮,害她蓦地尖叫出声,又抽噎着哭诉起来。
“呜呜……舅舅……快啊舅舅……”
“快?”
捏住gāng塞末端的手试探着拉动,何宁粤见她的菊穴艰难张开口,陡然变粗的直径将细纹撑的平滑,半透着肌肉的粉红。
太粗了啊啊啊——
头皮发麻,麻到知觉迷乱,李蓝阙已然小腿蹬直,目光涣散。可没等这一波刺激平复,菊穴的壅塞被猛地打开,穴口瞬间扩大,还来不及回缩,被困已久的溶液飙出了长线,尽数喷在了浴室的另一头。
“咿啊啊啊——”
又一次。
又一次在舅舅面前泄出。
“挺能干,一次比一次远。”
何宁粤端详着黑色橡胶油亮的表面,而后伸出叁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已扩张完成的后穴,而它的主人只会流着口水乱叫,丝毫不掩饰享受的本心。
他真是越来越爱这个诚实的小丫头。
她每一次毫不掩饰的发情,都在将两人灵肉的契合推向顶峰。
“痒不痒?”
手指整根没入,搅乱了温热的肠壁。
“呜呜……舅舅……”李蓝阙向后一下一下耸动屁股,空虚令她快要烂掉,“痒……好痒……”
后面痒,前面也好痒。
何宁粤垂眸,每一次拔出,穴口都在依依不舍地吸吮。
“那该干什么?”
该干什么?
李蓝阙强忍着快要将她湮灭的诡异快感,喃喃地说着“掰开”,可她被束缚着,根本无法自己动手,于是将双腿分立到了极致,努力塌腰抬臀,将张口的两穴都清清楚楚摆在舅舅面前。
何宁粤掐握住胯下的细腰,在最后一次拔出时,不再接受穴肉的挽留,狠心撤离了手指,随即扶住高擎的紫红巨物,抵着翕动的嫩肉,缓慢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