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玫宇可以明显感觉到丈夫微妙的变化。
一到家她直奔厨房,手忙脚乱的翻着吸乳器。她原以为忍忍就过去了,但车到半路,乳汁再也不住地向外冒,两道糜白的湿痕从乳尖蔓延到了腰线,她顾不上考虑其他,直接掀起上衣和胸罩,气喘吁吁地伏在水槽边,没来得及扣上吸乳罩杯的一只奶垂下来,乳汁溅得满池都是,而裴殊竟然主动过来关心,直接在厨房帮她吸起奶起来。
“孩子睡了吗……”
她被推上厨房的橱柜台面,一只乳房还挂着吸乳器,另一只缓缓滴着奶,双腿大开展示今晚被调教的成果。
“玩得太累,回来就睡了,”裴殊早已将厨房的门关好,他总还是谨慎的,低头审视她的腿间,“今天宁粤给你吃什么好东西了,嗯?”
李玫宇身形一滞。
这本来就是自己丈夫的要求,但从本人口中说出来还是令她感到难堪,就像抽在脊梁上的一鞭,再次提醒她无数次背叛的事实。但她明白最终伤疤都在裴殊身上,他的后背早已皮开肉绽过。
而难堪是次要,她早就不受控制地湿透,穴里的媚肉绞动,吐出一截丁字裤的黑色系带。
校外路边,一辆轿车传出连续三个喷嚏。
何宁粤将纸巾团起装进垃圾袋。他瞥一眼后视镜中哭哭啼啼的那张小脸,懒懒地靠上车窗。
这可能是报应。
他再瞥一眼,叹一口气,开门下车坐进了后排。
“靠过去腿分开,”他耐心等李蓝阙靠上车门坐好,伸手帮她将腿屈起压向胸部,“别动。”
“嗯。”
李蓝阙委屈且悲壮地点头,努力压住哭腔的样子又可怜又好笑,何宁粤都不好意思骂,甚至有点感慨,年轻人这么快就把进度赶上了。
“怎么不找周衍?”
他拇指按上那一粒从未消肿的阴核,缓缓揉搓起来。刚送走李玫宇,就接到了小外甥女十万火急的电话,竟然是内裤卡在屄里拿不出来。回想他自己刚刚干过的事,说不出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