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羞没臊的修炼了几千年,双双修为攀升,一日千里。
只可惜始终没有孩子,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这日两人下定决心,打算出门到处游历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让娇娇怀孕的契机。
两人你抱着我,我搂着你的,一起坐在南锐炼制的小船里,在半空摇摇晃晃,没脸没皮的玩儿起了空中船震。
南锐用力顶她,“老婆...娇娇你怎么这么舒服?让我怎么都操不够你!?”
他在她脖子和胸前又舔又吸,弄得到处都是口水不说,还留下无数吻痕,yín靡色情。
娇搂着他,两条腿把他的屁股夹住,小脚丫高高扬在半空中。
她心想的是:我容易吗?这么多年,再紧的逼也该操腻了!要不是我时不时玩儿情趣来勾引你,顺便偶尔虐虐你的心,让你又危机感,只怕咱俩也要有七千年之痒。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说。
她跟她娘学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不要让男人知道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不知道,就会紧张你,就要顾着你捧着你。
而她,就是喜欢南锐紧张她。
“还不是人家太爱你,你这个色色又缺爱的家伙,只好更加爱我啦!”
娇娇这样回答着。
她总是一副漫不经心开玩笑的样子,似真似假,让南锐心里痒的不行。
其实两人相伴几千年,谁能不了解谁呢?
可夫妻二人就是这样——即使我知道你天天蹲厕放屁,但是你从不在我面前做,依然让我心水不已。
南锐觉得这是老婆对自己的真爱。在他们看不到尽头的生命里,他庆幸自己有娇娇相伴。
娇娇不仅仅改变了他的一生。什么修仙,什么成神,如果没有娇娇,他宁愿当条咸鱼。
即使本能让他成为强大无人能敌的咸鱼,那也是孤独寂寞冷的强者而已。
娇娇...他的宝贝娇娇......
想到这,他更加激烈的撞击起来。
他真的很想娇娇怀孕,生下他的孩子。
是的,他的。
不要说什么他们的,他不允许孩子占据娇娇的力,一丝一毫都不行。
她是他一个人的。
“娇娇,给我生孩子!用你的zǐ_gōng给我生孩子!”
娇娇眼尾流下一滴泪,她也很想给夫君生宝宝,可不知怎么就是怀不上。
“夫君...我难受......”
她把自己埋进南锐怀里,不一会儿,南锐的赤裸的胸前就湿透了。
“好娇娇...是夫君不好!不该提宝宝的事情。怀不上我们就不要了!我只是想要娇娇给我生的孩子,我要占据娇娇的zǐ_gōng和每一颗等待受的卵。娇娇是我的!”
娇娇更加感动,情动之下甬道飞速紧,蠕动搅弄,爽的南锐头皮发麻。
他一把把人抱起来,禁锢在怀里颠来颠去。
“操的你好不好?有没有干进你zǐ_gōng里?”
娇娇搂紧他的脖子,摇晃着屁股迎合,“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又粗又硬,干死娇娇了!”
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窥探了人间世,偷偷看了一对小两口做爱,她听到那两人这么骚浪的叫床的。
“哦!娇娇...骚老婆!竟然敢背着我去看别人做爱!干死你个婊子骚货!”
“哈啊~zǐ_gōng坏掉了!老公把娇娇的zǐ_gōng操坏了!”
“胡说!你的骚zǐ_gōng浪得很,又骚又贱!还在吸老公的鸡巴!根本没坏!嘶!轻点儿吸,这么急着吃液啊!”
“要老公的液,要夫君的种子给我种上!”她要给夫君生一大群孩子!
南锐让她刺激的不行,计算着已经干了半个时辰,出门在外不好太过分,他吸住娇娇的奶子,准备发射。
“啊~~奶子好爽!骚奶子最爱夫君吸了!我的骚奶子都被夫君玩儿坏了!”
南锐瞥了一眼那个没被吃在嘴里的奶子——确实,她的奶子被自己吃的大了许多不说,奶头都是红肿的颜色。
再抬眼看看她娇媚的小脸,yín荡下贱,啧啧啧,真是他的骚宝贝儿。
那一脸骚逼样儿,直接把他给看射了!
滚烫的液有力的冲击着zǐ_gōng,因为发射太过于有力,一时来不及承接的液顺着zǐ_gōng口流了出来,黏在骚点上。
那些子像是活得,照着那个骚点一阵咬噬......
“呃啊~~啊~~啊啊啊!”
娇娇直接被咬的高潮了。
她翻着白眼。自己明明已经高潮了,那些小蝌蚪还在里面肆虐。
她简直要哭了。不是她不给他们卵子结合,她也控制不了啊!
南锐把她抱在怀里又摸又亲。这是他的宝贝娇娇,每次高潮都是那么脆弱,毫不设防的让他操干。
他们之间的默契不需要言语。
耳朵一动,南锐的神识早就察觉远处诱人靠近。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直接离自己这里只有几里路的距离了。
他将娇娇裹紧在袍子里。她现在还骚着,就是他碰一下,那也是剧烈发情的。
两人操了几千年,这傻丫头早就变成离不开鸡巴的体质了。
可来了人,他才不可能给别人看自己的老婆。
刚把娇娇裹好,自己套上长袍,那边靠近的人就过来了。
对方是个剑修,气宇轩昂,浑身凌冽,目光所及之处,凌厉无比。
“兄台,敢问合欢宗可是这个方向前行?”
合欢宗?他去她家干嘛?
娇娇迷迷糊糊的想,忍不住从船上的厢房探出头,看是谁要去自己家。
要知道合欢宗在仙人大陆就是个传奇,不是合欢宗宗主允许,任谁都找不到这个宗门。可只要谁敢小瞧合欢宗,那门人必定会跳出来大杀四方,让他们知道爸爸二字怎么写!
李祐早就发现船上还有另一个人,而且眼前的这位道友浑身都是欢爱后的气味...他猜另一人八成是眼前人的炉鼎。
之所以认为是炉鼎而不是道侣,皆是因为此人气息年轻,并不是什么十几万年的老怪物,但一身修为深不可测,肯定是采阴补阳了......
他修为与眼前人相差甚远,只能爱莫能助的对那个炉鼎报以歉意的眼神了。
谁知这转眼一看,他就移不开眼睛了。
眼前的女子实在是太美了!不!美已经不足以形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