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邵和四年没操过安然了,眼下就有些不住,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安然担心他身体还没养好,“做这么多次行吗?你刚刚才好……”
她真的只是担心,可这话在安邵和耳朵里就变了味道——怎么能被老婆质疑呢?
他嫌在老宅放不开,也不跟老爷子说一声,就带着安然回乐两个人的家。
一路过去得一个小时,他当然等不及,竟然继续装作一副还没完全好起来的样子,让方叔送他们回市区。
结果一上车,他就原形毕露。两边的安全帘全部被拉上,安然被他脱的光坐在自己腿上,咬着两边奶子吃个不停。
“宝儿…看你奶子涨的,这么大,真他妈骚……”
安然被他吸的发骚犯贱,嘴里说的话浪不行,“还不都是南锐天天吃个没完。长这么大,害我连舞都没法跳了!”
安邵和舔她的脖子,照着动脉的位置啃咬,“骚婊子,这么爱跟我说你和南锐的事情!真当我一点儿也不吃醋啊?!”
“哈哈…都是你自己,醋什么…而且你吃醋更好…”她托起安邵和的脸,“你越是吃醋,操的就越狠,我喜欢呢……”
‘啪!’安邵和打她屁股,又用力咬她的唇,“欠操的贱逼!”
安然将他紧紧搂住,伸出舌头探进他嘴里。结果立马被反客为主,被他粗大的舌头攻了进来。两人唇舌交缠,拼命shǔn xī对方的津液口水,yín性越来越大,故意吸的‘卟滋卟滋’作响,呼吸越来越重。
安然怀孕的身体更加饥渴,急急忙忙的要把他的鸡巴给掏出来。
安邵和‘嗯哼’一声,配合着褪下运动裤,又黑又粗的阳具跑了出来,一股腥臊的气味窜入安然的鼻腔。
安然称赞他:“大鸡巴真骚!”她的舌尖儿探进男人的耳廓,“又腥又骚,真性感!”
安邵和轻笑,色情的抚摸她的后背,“那你还不舔?”
安然娇笑,还是那般乖巧,像她曾经做过的,规矩端庄的跪在男人脚下,一双妩媚含情的眼睛望着他,握住了那根ròu_bàng。
“你这辈子和一开始一样,可真不乖。都是趁着遇到我之前,胡乱用了我的心肝宝贝!”她爱怜又生气的咬了下guī_tóu,刺激的安邵和嘶了一声,爽的头皮发麻。
他抚摸安然的头发,温柔深情,“是老公不好!乖宝儿不气,想怎么罚我都行,别气坏身子!”
安然噗嗤一笑,眉眼间更多了魅惑,“随便我罚,这可是你说的哦…坏家伙……”
白玉似的指尖在鸡巴顶端画圈,舒服的安邵和仰头闭眼。
“看多了你白嫩嫩的时候,现在再看这根下流的黑东西,还挺可爱……”鲜红的舌尖儿在guī_tóu上舔舐,诱惑又下流。
低头认真观察起猩红的guī_tóu和黑灰色的ròu_bàng,安然突然觉得性经历太多,也不一定是件坏事。至少这根身经百战的粗黑ròu_bàng,她觉得更加诱人。
殷红的朱唇张开,慢悠悠的把guī_tóu全部含了进去。这跟‘没出息’的玩意儿立马爽的跳动,一副没见识的傻样儿。
又凉又软的小手摸上卵袋,只见男人敏感的缩,连后穴也跟着缩了一下。
安然缓缓向下,将整根鸡巴塞进喉咙里。她喜欢这种饱胀感。南锐的鸡巴太长,她很难全部吞进去,可安邵和不同,虽然长,却刚好够让她全根吞入。
窄小的喉管被强行拓开,本能缩,挤压的guī_tóu舒爽不已,安邵和难耐的啊啊直叫,他不想叫床的,男人总有这点奇怪的尊严。可真的太爽了,爽的他受不了必须喊出来。
安然不停作呕,脸色涨红,一大波口水流的到处都是,鸡巴和卵袋全涂满了。可她获得了奇异的满足感,下面的sāo_xué不停蠕动,更湿了。
直到她的奶头彻底挺立,骚水流的腿脚上全都是,她再也不想忍耐。挺身而起,她扶着阳具,自己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