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邵和肯定要喝酒,所以就打电话叫了方涛武。(还记得这位好心司机大叔吗?)
方叔最近清闲得很,小姐跟着安总搬到靠近公司的地方,不再要他开车接送。他本来还有点儿小高兴,可以白拿工资不出工。可是小姐做的一件事情让他做不到心安理得的享受半退休生活——安然在问过他之后,把他的宝贝独生女方彤,送进了小姐读书的博雅!
那是什么地方?汇聚了真正权贵和顶尖天才的地方!人家那学校,都不叫幼儿园小学中学!叫什么来着?女儿好好跟他科普来着——哦哦,增广院、龙文院、含章院、鹿鸣院!啧啧,听听这名字!他都听不懂!
家里的丫头天生过目不忘,他本来还发愁,这么个孩子投胎到自己这样的普通人家,很可能压不住养不住的,他天天和老婆两个人唉声叹气,自责不能给她更好的条件。现在好了,孩子得到了自己能发挥的平台,他一辈子都感激小姐!本想忠心耿耿的出力,可谁知小姐用不上他了啊,人家跟自己爸爸感情好得很,不用他出力了!唉!
今天好,老爷子过生日,又用得上他了!于是一接到电话,他立马平稳快速的赶到了两人的新住处等待。
他也差不多一个多月没见过小姐了,也不知道长高了没有,人有没有更美。可看到安然的那一刻,他还是呆了——他知道小姐漂亮,可那漂亮一直都是清纯无害,善良温柔的啊!倒不是说小姐现在不是那样儿了,而是比起以前,多了自信从容,还有一种让他说不出的味道。那身衣服是漂亮,可他闺女怎么说的来着?哦,画皮画骨难画魂……要他说,小姐现在就是那月下美人画了魂,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再美的衣服也是她的陪衬!让人只要看到她就忍不住被她吸引,即使在人群中,也能一眼就看到她!咳咳…尤其是男人,只怕是见到她就忍不住心里痒痒…….
还好他家有母老虎,还是神魂兼具非纸糊的那种,唬的他从不敢胡来,不然他这个老不修岂不是晚节难保?!
赶忙下车给两人开了车门,安邵和面色冷峻一声不吭,倒是安然对他笑了笑,“方叔,爸爸最近太忙了没休息好,还好您把这辆车开过来了。”
方涛武笑的格外真诚:“那就好,那就好!时间还早,我一定开的平平稳稳的,隔屏也升起来,让安总好好休息。”
坐进车里,安然见安邵和只看着窗外不肯看她,她也不着急。等车开了出去,她才起身坐到男人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见他转头看着自己,安然笑的又软又糯,嫩白的手臂一挥,安全帘就拉上了。
安邵和的眼神是隐忍克制的,但他舍不得伤害她,只能这样憋着,自己生闷气难受。安然却不管那么多,她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咬噬,一双柔荑在宽阔的后背上抚摸,若即若离。那股安邵和熟悉到不行的冷香馥郁弥散,不过叁两下就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呲’的一声拉链拉下,安邵和将自己的硬物拿了出来,也不管她有没有湿润,直接拨开丁字裤挺了进去。
“啊……”安然的压抑的呻吟响起,又暖又湿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耳廓和脸侧……
狠狠将人吻住,安邵和只杵在甬道深处,抱着她缓缓地磨。
“骚逼......怎么这么湿?!”用力将阳具向里面伸展,他要操的更深,捅到她心里去!
安然喘息着用舌尖儿描绘他的唇,“能不湿吗?里面都是老公射进去的宝贝,还要准备好随时被老公操…….”
“骚老婆!你怎么这么骚!”大手握住乳房揉捏,像是嫌弃不能感受肌肤的娇软,男人直接拨开前襟,撕掉乳贴玩弄起来。
黏胶撕扯乳头的快感把安然刺激的一声娇喘,向后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给他亲吻,“老公喜欢我骚吗?”
“爱死了!你越骚我越爱!”虽然很想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吻痕,可安邵和到底还有理智。只能退而求其次,叼住娇嫩的乳头狠狠shǔn xī。
“嗯啊!老公,我的奶头都要被你吃坏了!”安然呜咽着呻吟,“他们变得好yín荡,你看...你一碰他们就硬了…骚奶子也总是胀胀的……怎么办?”
怎么办?就是要你变成这样!安邵和痛苦的说道:“就是要你变成骚婊子浪货!”宝儿,我要你永远记住,你是在我手里变成女人的!即使不能永远的占有你,也要让你再也无法忘记我!
…………
安老爷子一个人守着的安氏老宅,在海市东南一隅的风景区里,座山瞰海,距离市中心得开车一个半小时。那里是他和安邵和母亲相识结婚的地方,也是埋葬安老夫人的地方。自从妻子韶华去世,他就不再四处留宿,一个人守着死去的“家花”,对屋外的“野花”再也兴不起兴趣。
外人对此无不称道,说安老爷子有情有义。但是在安邵和眼里,这不过就是虚伪矫情。有的时候不珍惜,死后装什么?死人才不在意你那点儿虚情假意呢!
当然,在场的客人并不在意这个,他们的重点自然是怎么样才能从中得利。时间已经不算早,一般的客人都到场等待,男人推杯换盏,女人衣香鬓影。所谓的生意,不过就是人情那点事儿,差不多的选择里面,任谁都会选择自己亲近的人,这种场合,就是这么个给他们提供机会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