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邵和不再继续,只是静静的抱着,粗硬的男性把sāo_xué堵得严严实实。
等安然回过神,一脸疲惫,显然这场从进了家门就开始的性交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自从住进他们的新家,安邵和每天早晨都会把她干醒。直到她高潮,男人会嘶吼着射进她身体里。
然后男人会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抱她去浴室,给她把尿。憋了一夜的尿液在安邵和的玩弄下忍不住喷出来。她本该无地自容的,一开始也确实崩溃哭了出来,可是经过一个周只有两个人的同居生活,她就被调教的不再对此感到羞耻了。
因为还有更下流yín荡的——没有把尿,而是直接被安邵和抱进浴缸,被扶着坐在他大腿根上,然后晃晃悠悠地被托起身,哆嗦着把尿淋到他全身——然后是她跪坐在浴缸里,男人握着阴茎向她脸上头顶发射尿液,浇灌她yín荡的身体。等两人都染上彼此的味道,就会接吻,开水冲洗干净。也不知有没有忘情的时候舔到尿。
——想到这,安然感觉自己又想要了。她的ròu_xué又开始缩抽搐,催着她找男人干。于是粗硬的ròu_bàng被紧紧裹住,无数张小嘴吸吮蠕动,爽的男人粗喘不已。
他一个起身,少女变成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宽大的手掌半拍半摸地玩弄少女的屁股,要她自己来动。
可她哪里还有力气呢?全身肌肉,只有被堵住撑大的那处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有气无力的哼哼,含住眼前褐色的乳头,脑海里还是这段时间的yín_luàn生活。
——擦身体穿衣的时候,安邵和不许她用毛巾擦下体,故意蹲下身体,看着她,用唇舌吻,结果越吻越湿;而她呢?她会隔着毛巾一边擦拭,一边搓弄阳具,情欲勃发,才发泄过的鸡吧,不过几下就又硬挺了。
两人也不好好穿衣服。安邵和硬了就直接把人扑倒,两人连体婴一样,走一步操两下,刚洗干净的大腿根又变得滑溜溜。
他只选宽松长款的衣裙给安然,随便一套就能把人罩住。仗着衣服宽松,连乳罩都不给穿,能让他想亲近的时候握住椒乳揉捏。
下身只选了丝袜拿在手上,也不给穿内裤,反而恶劣地挑出一对阴道哑铃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还甩打乳头,低声提醒她一会儿不能掉出来被人看到。
那对跳蛋一样的阴道哑铃,行走间内丸滚动,总是让本就敏感的阴道又舒服又难过。安然吃过它的苦头,现在却只能含着眼泪给男人挑选西装领带,把他装扮的人模人样,然后拿着男人的西裤和内裤去餐厅——两人连着呢,总得等安邵和射进去才能穿裤子。
两人就这么插着,嘴对嘴的互相喂饭,玩儿的yín欲来了就唇舌交缠操上几下。等饭吃完了,安邵和就直接把人放在桌子上,抱着屁股大力chōu_chā,操的她yín媚浪叫,最后狠狠射进zǐ_gōng。
阴茎撤出来一看,果然没有一滴流出来。于是他一边舔弄美腿,一边给穿上丝袜,再自己套上下身的衣服。
到了公司两人倒是规规矩矩,安邵和想做点什么,却被安然撒娇耍赖过去。
她一再告诫自己,再渴望,也忍住。毕竟她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如果日日夜夜都用在做爱上,混混沌沌的,就白白重活一次了。
可如此一来,男人一整天都在欲望中煎熬着,说是欲火焚身都不足以形容。于是他每天忙完公司的事情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人回家,开车的时候就掏出来要安然舔。
安然肃静了一白天,性瘾症早就犯了。要不是死过一次的威胁太让她恐惧,她只怕会每时每刻沉浸在做爱里。她知道自己有阳具崇拜情节,恨不得天天腻着。幸而安邵和竟然总能勃起,不论射了多少次,而且身体还越来越好,越来越年轻……
两人干柴烈火,经常还在电梯里就上下其手,吻的难解难分。到了家直接就扒掉衣服,在门口操起来,总要先发泄一次才能缓解兽欲。
之后就是一层的客厅,有绿植遮掩的露台,楼梯,书房,琴室,浴室,卧室……总归有许多选择让两人到处留下yín欲的爱液。
两人也无所谓高潮的次数,不把她操晕过去,男人是不可能停止的。
如此过了半个月,安然整个人气质越发柔和,像是夜间月华一样清冷,却偏偏温柔从容,加上不经意间流露的媚色,简直不能更诱人.......
而有了安然的反哺和滋养,安邵和的力越来越充沛,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青少之时的巅峰状态。
相应的,两人的日常越来越yín靡。直到今天,是安然的排卵期高峰,性欲格外高涨,中午的时候没忍住,纵容了安邵和上下其手。
结果一发不可拾,两人就没再分开过。中午在休息室玩闹一个多小时,还不满足。安邵和坐着办公,安然藏在办公桌下,跪着扭腰,套弄男人的鸡巴,感叹自己下限越来越低的同时,更感觉兴奋刺激。
而乔秘书给安总送文件签字的时候,突然听到老板一声低吼,皱紧了眉,像是从心底深处在发出不满,吓得他心里发毛,以为自己工作有什么不知道的失误。
两人不舍得分开,一直拖到公司没人了,才搂搂抱抱的进了专用电梯直奔停车场。安邵和得开车,在驾驶位一坐下,就被安然抓了沾满yín水的阳具。她像是饿坏了的小动物一样,嘟着唇找可吸允的东西,直到含住男人的阳具,才安分几分。只是那认真腮舔弄含吮的骚浪媚色,实在是让人心痒难难耐。她整个人饥渴的不成样子,逼得安邵和一脸严峻,频频超车,不过两分钟就到了家。
车一停,安然立马起身,直接跨坐到男人身上。也不管会不会有人看见,摇摆着纤细柔韧的腰肢,在地下停车场车震起来。少女身姿妖娆,像蔓藤一般把男人缠紧,雪白的肌肤绯红细腻,殷红的嘴唇含住一根手指,贝齿轻咬,像是陷在其中不知所措。
“喔.......宝儿,乖宝儿.......”男人让美色迷的神魂颠倒,被刺激的很快上缴了子弹。可那藤蔓还不肯罢休,依然缠绕摩挲。
那对满涨的骚奶儿直接自己挺进男人嘴里,雪白的身子晃来摇去,水蛇一样摄人心神。直到挑逗得囊颤动再次胀满,ròu_bàng再次变粗变硬,才眯着眼睛和男人湿吻。
安邵和眼睛私下逡巡,见确实无人,就快速抱着少女的屁股下了车,一路边走边操。进了电梯,直接把人压在金属墙壁上操弄,等电梯停到卧室一层,还在继续操干。
两人又狠狠发泄了一次次,才有了刚刚的一出细腻交缠,耳鬓厮磨。
男人不满她懒洋洋的样子,再次耸动,和之前一样不徐不疾,只在甬道里缓缓地磨,自下而上地刺激骚点。操得安然又再发骚发浪,呻吟着挺胸给他品尝。
安邵和抱着她的屁股狠狠挺动,又双手握住大奶子揉捏,“奶子长这么大,骚货!”
安然扭着屁股套弄大鸡吧,爽的呻吟不停,忍不住发骚发浪,就一手按着男人的手要他继续用力玩弄大奶子。嘴上又娇又骚,“还不都是被爸爸揉太多,才变大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