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了弹爸爸还硬挺着的阴茎,安然轻轻一笑,满意的手,放任自己睡去……
结束回忆,安然一阵娇喘,胸前的白嫩在水波荡漾中若隐若现。早晨的欲望总是格外旺盛,满足后的空虚让人觉得脆弱孤独。看着露出水面的手指,上面还粘着丝丝黏液,她笑着哭了。
恶心吗?无耻吗?可悲吗?
随便吧……她的心底是化不开的忧郁,却没有后悔。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人,除了爸爸她一无所有。经历过比死亡更可怕的绝望,心里那点难过自责算什么呢?
她整个人浸入水里,与世隔绝,痛苦的心终于获得片刻安宁。
而逃回家的安邵和呢?
他呆愣楞的坐在卧室里。看着从来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私密空间,现在竟然到处都是安然进出的痕迹——床边的落地灯是安然前几天换的,选的是她喜欢的款式;桌上放着安然专用的马克杯;门口有进卧室换用的肉粉色拖鞋;很多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是安然顺手的……
安邵和一动不动,双眼发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安然已经完全渗透了他的生活。
她就像就像是他的妻子
是的,妻子。除了妻子,他找不到更合适的定义——她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他们相依相伴,互相照看除了没有做爱,再没有哪里不符合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也决定一辈子得过且过,可是,原来他根本没放下过吗?想要和自己的女人一起,建立一个简单又幸福的家的渴望,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吗?竟然还让他移情到了女儿身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他有些迷茫。毋庸置疑,他爱安然。可这不是父亲对女儿的爱吗?应该是不掺杂情欲的亲情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湿冷的裤裆依然在散发腥臊的的味道,带着他回味梦里的销魂紧致。
我在干什么?安然呢?
可怜的安邵和从未这样思绪混乱过。一会儿想着自己不能这样,一会儿又被旖旎的幻想诱惑;一会儿甩自己一巴掌,一会儿又沉迷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一会儿唾弃自己禽兽不如,一会儿又辩驳自己从不恋童;一会儿想着自己该和女儿保持距离一段时间,一会儿又想到女儿醒来看不到自己会不会害怕……
最终,裂开个苦笑,对女儿的担忧战胜了其他所有犹疑。他飞快的换了条裤子,又驾车回了公司。
门口的安保惊奇的看着安总刚刚离开,竟然这么快又回来了。现在不过六点钟,老板行色匆匆也不知道在着急什么,叁叁两两凑一起议论是不是公司出了大问题。
而这会儿进了休息室的安邵和却吓了一跳——女儿怎么不在床上?!
难道,昨晚女儿是清醒的?
他紧张的跑到窗边,往下望去,什么都没有。但这并没有让他放下心,他的胸腔剧烈起伏,踉跄着跑到浴室门口,颤抖着握住门把,生怕会看到满目鲜红。
可是再害怕,他也不敢耽误一分一秒。
碰!一声门被推开,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恐得目眦欲裂,“安然!”
“爸爸?”安然从水中浮起,一脸茫然。爸爸怎么回来了?
顾不得女儿此时浑身赤裸,安邵和迅速上前,一把将她从水里拽了起来。
“爸爸知道错了!都是爸爸不好!你想怎么惩罚都好,要爸爸的命都行!就是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安邵和痛苦的想,自己的侵犯让女儿羞愤欲死吗?他自责极了,原本的幸存的那点儿旖思被吓得魂飞魄散。
“我…我没有…”要自杀
不等安然说完,安邵和又道:“乖宝是最好的,不好的是爸爸,竟然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该死的是爸爸!”
说完,他神色恍惚,抓起洗漱台上的刮胡刀,递到安然手里。
“你想怎么惩罚爸爸都行,就是不要伤害自己……”
“爸……”安然迅速反应过来。
她本打算慢慢来,一点点勾引安邵和沦陷。昨晚的事情,她也计划装作毫不知情,甚至还预料爸爸会躲着她一段时间。谁知安邵和竟然突然返回
爸爸对她的爱,比她想的,还要深啊
她怔怔的,心里说不出的揪疼。轻轻将刀放到一旁,安然握住刚刚男人被割伤的手,感动愧疚的泪滴落到男人掌心,让两个人的心同时泛起涟漪。
她试探着,缓缓抱住安邵和的腰,把自己贴道他胸前,望着男人的眼睛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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