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门口的人脚步顿住。
苏野用眼角偷偷瞥了眼,更加绘声绘色地表演,在床上揪着被子,“贺哥哥,我要疼死了。”
说来也是半真半假,疼是真的,但再疼他也会在别人面前死要面子地憋着。
但偶尔的撒撒野,真过瘾。
耳边是可怜巴巴地喊疼声,虞贺一咬牙转身回去,掀被子,“让我看看……”
苏野一把抱住虞贺的腰,“别走。”
面前的人僵住,苏野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亲我。”
铺天盖地的甜美味道让人上头,他颈侧的青筋突起跳动,耳朵脸面红成一片。
都到这个份上,开弓没有回头箭。
虞贺咬住身下人的后颈,便听见一声呜咽和敏感的颤抖。
在你来我往间,乱七八糟的衣服散落一地,室内的气温热过打铁,只有流不完的汗水和有力的触碰。
随之而来的是不满足。
苏野咬了口他的肩膀,“说了,标记我。”
虞贺凑近他的脖子,苏野用力推他,“不是这个,”他明确地表示,“我要的不是临标!”
虞贺垂眼掩盖住眸底混乱的欲念,克制的,“你还太小了……”
前一秒还小可爱的苏野拆穿他的谎,“放屁,你是不是不敢负责?”
“……”虞贺道,“你真的准备好了?”
终身标记对于alpha来说是无需任何付出,但于omega来说是一辈子的事,唯一手段是通过手术强制清除。
“来,谁怕谁?”
虞贺吻上那拽拽可爱到极点的眉眼,其他动作可就一点不轻柔,大概是强大的alpha最原地本能吧。
……
一遍又一遍,直到深夜。
虞贺抱着已经阖眼睡去的少年到浴室,帮人擦去已经干涸的泪痕,做基础的清理。
然后把人抱回去,揽进怀中才入睡。
放纵的后果是第二天苏野浑身酸痛,像是被车辗过,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在客厅的手机跟催命似的响个不停。